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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香可是被这人的话气了个半死,自己被人烫了不仅不能要说法,还要给人道歉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李桂香低着头坐在地上,不起身也不说话。

大家看到她这话,也觉得她这人有些不可理喻。

虽然,人家小伙子那一下将她踹倒的确不对,但人家的出发点也是好的不是吗?

说到底也是救了他们两个人。

再者说的,若不是她自己冒冒失失的,也不会这样了。

更何况,若真是撞失了,那满满当当的开水,不仅他们两个不好受,身边的人怕也得遭殃。

这旁边还有小孩子呢,若是不小心被溅到脸上了,岂不是要毁容。

随着李桂香的沉默,大家越想越多,指责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钟呈显然不想在这和她浪费时间,连忙将开水倒掉,又用冷水冲了冲手上的烫伤。

只可惜已经起了泡了,再冲也无济于事。

那手背上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心情也变得有些烦躁。

干脆也不冲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往回走。

至于,路过李桂香身边时,别说伸手扶她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长腿一跨越了过去。

祁月在上铺听到外面的动静刚想下去看看,却看到对面闭着眼双手枕下仰面躺着的李饶突然开口道。

“别去,都是小事钟呈能搞定。”

祁月挑了挑眉,他这闭着眼睛,怎么知道自己是担心钟呈而不是李桂香呢。

只是,她听到李饶的话,到底还是歇了下去的动作。

但也没有继续躺下去,而是坐在上铺等着两人回来。

没过一会钟呈便出现在门口,看到祁月还冲她笑了笑。

祁月轻问了一句,“没事吧?”

她刚刚好像听到钟呈提到了开水,便不自觉的朝他身上看,看到他衣服干干净净的没有被浇到的样子,也稍稍放了些心。

至于,李桂香她就更不担心了,她是这个世界的女主,不管这方世界怎么选中她的,女主光环就算掉光了,世界意志也会护着她。

而就算她会受些伤那也绝对不会打紧,也许可能还是她的机遇也不一定。

钟呈见祁月打量自己,便知道她是听到了什么,笑着冲她摆摆手道。

“没事,没有撞上。”

然而,就他这么一抬手,手上的几个水泡已经印入祁月眼中。

“等着,”

只听她丢下两个字,便转身从床里翻出一个小包,里面是沈淮安给她塞的一堆东西。

她记得里面有一个小袋子面里是一些常用的药。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过只是出差几天,他让自己带药做什么,更何况,到那边还有顾漫漫在,她要是不舒服,会没有药吗?

不过都是他的一番心意,祁月倒没有拒绝。

她记得里面好像有一支红霉素软膏,虽不是专用的烫伤药,但这个时候用来防止感染到也不错。

当她把那只明显没有开过的红霉素软膏递过来的时候,钟呈一双眼已经瞪圆了。

“嫂子,你怎么什么都有。”

祁月不好意思说是沈淮安给准备的,刚想尬笑两声遮掩过去。

那边李饶已经翻身坐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他的头顶。

“你管那么多干嘛,还不快找东西把手上的水泡挑了上药,你也不怕一会疼得睡不着?”

钟呈这人别的都还好,就是有些怕疼。

若不是祁月在这里他会觉得不好意思,只怕这会子已经抱着李饶的胳膊哭嚎了。

祁月还真没有什么东西能帮他挑水泡的,但她想到这个时代很多女人出门身上都会带着针线包。

于是,她对钟呈又说了一声,“等着。”

便从上铺爬了下来,然后敲响了隔壁仓房的门,很快便拿了一根缝衣针回来。

只是车上也没有可消毒的东西,只能在火柴皮上随意蹭了两个,然后递到钟呈手里。

钟呈看着手背上的水泡,又看了看手上的针,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没敢下手。

祁月有些狐疑的看他,李饶却已经恢复到之前平躺的姿式,不咸不淡的道、。

“这家伙怕疼的很,你让他自己动手是不可能的。”

祁月听到这话也是一脸黑线,这手上烫了几个水泡也没听他出声,怎么挑破把水放了就怕成这个样子。

祁月见李饶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只能自己把针拿回来,三两下帮他把手上的泡全挑了,还细心的给他抹了药,才拍拍钟呈的肩膀道。

“好了。”

说完又去开水间那边将针烫过、擦干还给了隔壁的大娘。

等她忙完回来时,李桂香也已经回到自己床铺上了。

其实,之前她们在过道上就曾擦肩而过过,只是李桂香明显不想理她,她也没有自讨没趣。

祁月踩着旁边的脚踏准备上床,便听到有人哼哼唧唧的的声音。

一转头便看到钟呈在那龇牙咧嘴,看来他能忍到现在真不容易。

李饶似是被他吵得有点烦,在自己包里翻了翻,啥也没翻出来,又看了眼祁月道。

“你有零嘴吗?”

祁月从包里拿出一小包炒花生递过去,这是沈淮安买了给她路上打发时间的。

花生、瓜子这种东西也是能拿出来分享,然后拉近关系的。

沈淮安给她买了不少,只是她不乐意带,就只装了一小包带着。

大概差不多半斤左右。

祁月将东西递过去,李饶反手便丢到了下铺,然后道。

“拿这东西打发时间,过一会习惯了就不觉得疼了。”

祁月看着这两人的动作,可见平时关系一定好的出奇,否则,怎么可能做到这么了解一个人。

至于,一开始李饶说是被钟呈连累才从家里逃出来,只怕也只是戏言,到更像是默契的一起出行罢了。

钟呈接了花生,先是给祁月道了谢,然后,便一颗颗剥了起来,他自己也不吃,剥好就这样放着。

差不多一把的时候,往手心里一搓,只掉那外面的红衣,然后,分成两份一份给李饶一会给祁月。

祁月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不吃吗?”

钟呈笑着张了张嘴,李饶那边已经塞了颗花生米到嘴里,边吃边说。

“他花生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