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爷,你好坏啊!”
“啊~哈哈哈。”
“不成了,爷——
真的不成了。”
“是嘛,
爷厉害吗,
嗯?”
“厉害,啊~
实在是受不住了。”
人还没有走到门前就听见娇俏柔媚的女音和男人打情骂俏的声音。
“主子,塔娜回来了。”
还压着女子的男人听到身边的人来传话,瞬间抽身,脸上的情欲瞬间被寒意取代。
身下的女子不依了,撑起身子对着男人撒娇,手指一点一点的在男人身上滑动,将过来报信的人视若无睹。
“爷~
人家还要~”
“嗯?”
男人抬起女人的下巴,虽然笑着,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爷~”
女人依旧娇媚的,手上的动作更加的得寸进尺。
忽然男人脸色一变,一把甩开女人。
“扔出去,赏你们了。”
“是。”
传话的人脸色一喜,手在背后不停的搓。
女人被男人的话给吓到了,她知道接下来面对她的将要是什么。
主子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那就是把她赏给下面所有的贱奴了,不,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一直以为主子对她是不一样的,她可是在主子身边已经待了足足有一月的。
正常的女子在主子身边从来没有超过五日的,她以为主子待她终归是不同的。
她知道主子喜怒无常,但是她生的美,一直在主子跟前伺候着,最初的时候她是不敢太过放肆的,可是偶尔放纵一次,主子也没有怪罪。
所以,她以为今日也不会......
“爷,爷,奴再也不敢了,爷,您放过奴吧!”
男人丝毫没有理会没人落泪,一脚踢开了女人抓住自己脚的手,下手毫不留情,女人被踢的直接从台阶滚了下去。
“爷说过也不喜欢恃宠而骄的女人。”
“爷不想再看见她了。”
“是。”
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本来只是赏给下面的人,但是现在连命都没了。
“让塔娜进来。”
“是。”
“爷,爷,奴再也不敢了,爷,您就饶了奴这一次吧!
爷——”
任凭女人叫的如何凄惨,没有一个人同情,她就这样衣不蔽体的被侍从拖了下去。
剩下的几个女人都聚在一起,颤颤巍巍的不敢再靠近男人,生怕什么举动再惹恼了男人,方才那位就是她们的前车之鉴。
“还愣着做什么?
继续啊!”
男人大手一挥,剩下的女人纷纷跪在男人身边,继续方才的事,只是不敢太过放肆了。女人很有眼色将葡萄递到男人嘴边,葡萄多汁,止水滴落在男人的胸膛。
男人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人就会意到了,赶紧匍匐过来,将男人身上的汁水舔舐干净。
“塔娜见过主子。”
塔娜进来就低着头行礼,对于这一幕奢靡的场景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眉头还是不经意的皱了一下,里面的气味着实是不太好闻。
“回来了。”
“是。”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主子,事情很顺利,所以证据都指向了苗疆那边。”
“你怎么做的?”
“属下特意让刀客用了一段时间的弯月刀,让他们先习惯习惯,然后让他们去突袭顾清恒。
正巧顾清恒陪着他的未婚妻去烧香拜佛,没有带什么人,正好给我们机会。
本来也没想着全身而退,能伤到顾清恒自然是最好的,要是不成功就直接推到苗疆那边。
只是终究还是低估了顾清恒,派去的人都死了。
还有一个想招供的,不过属下提前都给这一批派出去的下了蛊虫,他没有机会说出来。”
“做的不错。”
塔娜没有因为男人的夸奖而沾沾自喜,依旧是不卑不亢的回话。
“你想要什么,说,只要本殿能给的,绝不吝啬。”
“属下的命都是主子给的,属下不求什么,能为主子效力,是属下的荣幸。”
“行,那就先记着,回头你想要什么与本殿讲。”
“是。”
“对了,殿下,此行还有意外之喜。”
“哦~”
尉迟连赫来了兴趣,摆摆手让身边作乱的女人下去。因着前车之鉴,这些女人都很识相的退下了。
“顾清恒的未婚妻是大燕现任镇国公的嫡女沈蓁蓁。
传闻沈蓁蓁此女温婉贤淑,只是仪态与长相十分出众,但是琴棋书画没有一项能拿的出手的,所以,世人都道人无完人。
而她作为将门之女,完全没有继承其父的风范。
不过,传言果然不能全信。”
“嗯?怎么说?”
“本来以为有沈蓁蓁在,更容易掣肘住顾清恒,没想到沈蓁蓁居然也会武功,瞧着还不低。”
“是嘛!
有点意思。”
尉迟连赫撑着下巴,手指摩挲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看来大燕帝也不容人啊。”
“嗯?”
“镇国公此举无非是不想让他的君主忌惮他,不过算起来,他也是满门荣耀啊,上一位镇国公不就是战死在那一场鏖战中的。
说起来,那场战还是与我们大辽打的呢,叫沈天傲还是沈傲天的来着?”
“沈天傲。”
塔娜提醒了一下,那时候她还小,但是还是有所耳闻的。
“哦,对,是他。”
“本殿这辈子没有佩服过几个人,但是他算一个。可惜啊,死的早。”
尉迟连赫说着还有点惋惜,又似是在回忆,继续开口道。
“那场战役,本来我军胜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结果沈天傲居然单枪匹马的杀了回来,直接烧了我们的粮草,又声东击西设下了埋伏。
没想到,真就力挽狂澜,击退了我三十万大军。
虽然本殿与他是对立面,但是就他的家国情怀以及他的兵法招数,本殿着实是倾佩的。”
优秀的人不管在什么场合总是会令人折服的。
“这人要是放在我们大辽,才不会像大燕帝那样呢,害怕什么功高盖主?
忠心的人他看不出来,一天天的就想着削弱下臣的权,把权都掌在自己手上。
愚蠢,简直愚不可及。
不知道沈天傲在天上是不是会后悔当初没有归顺我大辽,后人在他效忠的帝王那里被削权猜忌。”
塔娜没有说什么,就像是在听故事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心里有自己的信仰,她不会落井下石的说已经故去的大将军的坏话。
虽然她和他没有交集,但是英雄是值得敬佩的,只是侍奉效忠的君主不同而已。
要她为了奉承自己主子而说沈天傲不识好歹的那些话,她开不了口。
她,不配!
“行了,你这一路也累了,回去歇息休息,晚上给你接风洗尘。”
“是,多谢主子。”
塔娜依旧是不悲不喜,说着就朝着外面走去了,不带一丝留念。
“等等。”
塔娜闻言转过身,疑惑的看着男人,但是很快的低下了头,因为男人身上的衣裳松松垮垮的系着,只是男人好似没有察觉。
因为塔娜的动作,尉迟连赫也顺着目光看了一眼自己,随即轻笑一声,将衣裳轻轻拉紧,没有系上,但是至少没有裸露在外面了。
“你还没有放下他?”
“没有,属下与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塔娜说的很冷漠甚至表情都没有变动一点。好像说的事真的。
但是有没有只有她自己知道。
“在你觉得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要清楚!”
“是,塔娜记的很清楚,一刻都不敢忘。”
“记得就好。”
“那没什么事,属下就先告退了。”
瞧着女人眼底的倦意,尉迟连赫是有点担忧的,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走了。
得了尉迟连赫的首肯,塔娜跨步朝着外面走。
经过长廊的时候,看见暗处已经一动不动且衣不蔽体的女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对着身边的侍从低声说了一声。
“好好将她安葬了吧。”
“是。”
说着将自己身上的荷包取了下来。
“里面还有五十两银子,应该是够了。剩下的就当是我请兄弟们喝酒了。”
侍从脸连忙摆摆手,不敢收。
“不用,不用,塔娜姑娘,这点安葬的银子我们还是有的,哪能让姑娘出了这银子呢!”
这姑娘虽然资历尚浅,但是这可是主子带回来的人,她才是真的被特殊对待的那个。
主子都得给她三分薄面,他们才算个什么东西,说不定哪一天她就成了女主子了呢。
“给你你就收着吧!”
把银子丢在侍从的怀里,塔娜就径直离开了。
她是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