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亲了。”
“嗯?”
“会传染。”
“傻瓜。”
他摩着她的耳后,然后再次吻上去。
传染又算什么?
只算他们够亲密。
——
他住了三天才要离开,她已经好全。
离开的时候她去送他,在机场,他低头看着他握着的手,轻声道:“周末我再来。”
“下个周末吧。”
她笑着柔声。
傅沉夜抬了抬眼,“你不想早点见到我吗?”
还没分开,已经在想念了。
戚酒听后略显羞臊的低了头,然后又说:“今天都周二了。”
傅沉夜听后却只是握着她的手缓缓地摩擦着她的指尖,然后再次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就亲了下去。
傅沉夜觉得,自己像是在谈一场异地恋爱。
这场异地恋爱真的让他备受煎熬,却又无法尽快的改变现状。
他将她抱在怀里,不理周围人来人往,只在她耳边用她听到的声音,“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戚酒仰着头勉强露出脸来,听着这话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握着他的衬衣布料。
想念这两个字,再也不是开口就能道出的字。
他终究还是走了,留下那句话之后。
古青青跟莫文强站在了她的身后,而他消失在那个通道里。
戚酒还站在那里,腿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他们,真的还能在一起吗?
她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眼泪婆娑。
她转了身,“走吧。”
古青青跟莫文强跟在她背后,看不见她眼里掉下的泪。
她不是不想的。
他对她说一句软话她都不愿意接受。
为什么不愿意接受?
是因为不喜欢了吗?
一见钟情没有那么容易忘记。
她……
可是身体的疼痛时刻在提醒她,不要再回到那种生活。
说她不识大体也好,说她自私小性也罢,说她给脸不要脸也无所谓,她经受的疼痛没有人可以代替她,所以那些人那些话,她才不要受制。
——
傅沉夜回到A城便每天公司跟家里,连外出喝酒都没有。
沈执跟王衍东提了酒来他房子里看他,没想到他自律到已经洗漱准备睡觉。
“这才十点。”
沈执看到穿着睡衣的男人提醒。
“嗯。”
傅沉夜应了声,走到厨房去拿了酒杯出来。
三个人在客厅沙发里坐下,倒了红酒。
王衍东问:“这是打算养精蓄锐好周末去找阿酒?”
傅沉夜听后一笑,倾身去端起红酒来。
红酒能助眠,小酌也不错。
“你不会打算以后每周都飞十几个小时去找她吧?”
沈执问。
“除非你有本事将她接回来。”
傅沉夜淡淡的一声。
她是不会轻易回来的,他明白。
“你都没那个本事,我们当然也没有了,除非……”
沈执突然有个主意。
傅沉夜抬眼看他,“说完。”
“你说你得了绝症。”
沈执说。
傅沉夜看他笑便也笑了下,却又瞬间收起笑脸,提醒他:“忘了狼来了的故事?”
沈执顿时又老实下来。
“不过阿酒是不是要生日了?暖暖买了礼物说你去的时候帮忙带去。”
王衍东说。
“哦,幸运也买了,不过应该已经自己寄过去。”
沈执立即想起来前几日幸运去挑选礼物。
傅沉夜听着,却是又沉默下来。
她是否还记得自己的生日?
是周五。
他马上又要见到她,她会不会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