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凤眸里夹着笑,却迟迟的望着李远山。
李远山很快就被看的发毛。
而休息室里的女人更是腿软的缓缓地,贴着墙根蹲在了地上。
他,真的要将她送人?
还是打着为她好的旗号?
戚酒不敢置信,刚刚还在吻她的男人,竟然能说出那种话来。
好主意?
“但是我傅沉夜的妻子,如何能给别人做情妇?”
傅沉夜很快又开口,神色却突然肃然。
“这……”
“您不会真的以为有人配的上我傅沉夜的女人吧?”
“就上次来找你的那位张总,他家缠万贯,长相也好,没有什么不良癖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配不上她一个小秘书?就算她父母没死前,也不过就是两个学校的教授而已,这样普通的人家的女儿,又结过婚,有人愿意让她做情妇就已经很不错,除非……”
李远山突然停下来。
傅沉夜更是听的觉得稀奇,竟然还有除非?
“除非你把你们结过婚的资料都抹掉,那她还有可能嫁给那种人家,否则……说句不好听的,贤侄啊,她就是只破鞋而已。”
李远山自认为已经嘴下留情。
傅沉夜突然笑了声。
李远山看着他笑,更觉得自己说得对。
“你再说一遍,她是什么?”
傅沉夜突然站了起来,沉声询问。
李远山抬眼看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傅沉夜却朝他走近,下一秒便不急不慢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自从傅沉夜不说您,就表示他已经不配。
“啊,傅沉夜,你疯了,我是你伯父。”
“伯父?”
“啊……”
戚酒还坐在地上,听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她被泪水迷住的眼看了眼门板,然后迅速起身。
“傅沉夜,别打了,别打了,傅沉夜……”
“好啊,你们原来在办公室搞这种龌龊的事,怪不得,啊……”
“我让你龌龊。”
傅沉夜又是一拳,直接朝他脸上打去。
戚酒被他不小心推倒在旁边独个的沙发里,然后整个人坐在那里动也不能动,目瞪口呆。
原本仪表堂堂的李氏江山老板,现在……
他被丢在地上,傅沉夜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做长辈就该有个长辈的样子,滚。”
“傅沉夜,你这样,我会立即叫悠然打掉孩子。”
李远山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有颗牙齿跟着掉了出来。
戚酒吓的缩在沙发里动弹不了。
李远山走后她还那么缩在那里。
傅沉夜转眼看她,见她被吓成那样,立即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抱住她的肩膀。
“你,你,把他牙齿打掉了。”
戚酒结结巴巴的,声音轻到,虚弱无力的。
傅沉夜听的一笑,“别怕,我只打恶人。”
不会打我?
戚酒望着他,已经快要被吓死了。
他打人好狠。
她以后可得再小心点,别轻易跟他闹,不然……
她可不想被打的满地找牙。
想到牙这个字,她咬住自己的唇,把自己噤声。
她连呼吸,都怕惊惹了他。
傅沉夜凤眸里夹着笑,无可奈何却又蛊惑力极强的提醒:“戚酒,你男人,不打女人,更不会打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