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摇了摇头，说道：“顾府主这算是要拿出绝活了。”
绝活？
楚然看向光幕。
盯着职业者的起源与发展这行字。
这也算是绝活？
绝活大忽悠啊？
没等他再发问，顾长陵就已经挥手抹掉了光幕上的字。
随后，起源二字便是浮现在光幕之上。
只听顾长陵平静道：“大家都知道，职业者的起源来自于蓝星意志的苏醒。”
“两百年前，深渊突然降临。我们所有人都没做好准备，就连蓝星意志本身，也并没有做好准备。”
顾长陵看向现场的学生们，顿了顿后，继续说道：“最初的时候，人族与深渊生物的差距，就像是高维与低维的差距。高楼大厦，钢铁丛林，在深渊生物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人族拥有的所有武器，都不能对深渊生物造成任何一点伤害，连破防都很难做到，于是人族动用了最强的武器。”
光幕中，呈现了爆破的烟云。
毁灭的光芒，刺痛着所有人的眼睛。
一些熟知那段历史的学生，却是随之陷入沉默。
因为他们清楚，这种武器并不能够打败深渊。
“看来你们都知道那段历史。”顾长陵注意到这些学生的表情，笑了笑，说道：“没错，这种武器仅仅能够杀死一部分深渊生物，按照我们现在的说法，对于百级以上的深渊生物，便再也没有效果了。甚至某些特殊的深渊生物，能够完全豁免，并且吸收这种武器释放的热量和危险辐射。”
“人族的武器，对深渊没有任何效果，这是一件相当让人绝望的事。最初的那段时间，人族也付出了非常大的牺牲，人口数量锐减，短短几年就有接近二十亿人死亡。”
“除此之外，深渊对蓝星生态的打击，更是毁灭性的。”
“在那段时间，蓝星意志苏醒过来，于是就有了我们职业者的起源。”
顾长陵说到这里，看向在场的学生，问道：“谁知道，蓝星意志的反抗手段，为什么会是这种方式？职业者的模式，有什么特别之处？”
听到他的话。
在场所有的学生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除了少有的几个，好像听过类似的说法，但也不敢开口乱说。
几乎九成人，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顾长陵看向了楚然，直接指着他：“你说说。”
“老顾想搞事？”
楚然心里暗骂一声。
想了想后，还是站起身来说道：“职业相当于蓝星意志发给我们的外挂，人手一个，这样才能够跟深渊抗争？”
“嗯。”
顾长陵点了点头，“说得没错，全民转职，这就是蓝星意志给我们的外挂，在以前的一些幻想作品里，有各种各样的叫法，比如‘系统’。”
“蓝星意志苏醒之时，尝试过很多种道路，祂在一瞬间演算了无数种可能性。包括我们人族的幻想作品中的各种力量体系，武道，修仙，或者是异能？各种有可能的道路，都在蓝星意志的考虑之中。
最终，它选择了‘转职’，并且把提升的进度更加明确成为‘等级’。杀怪得到经验值，提升等级变强，这就是一种最简单，也是最有正反馈的道路。一切都是清晰可见的，你的经验值，你的等级，这一切全部都会转化成动力，不管是内因还是外因，都会激励你继续向前走。”
楚然闻言，低声道：“简单来说就是游戏呗。”
也不知道顾长陵是怎么听到了这句话，他一指楚然，点头说道：“没错，就是游戏，蓝星意志在无数种道路中，看到最有可能的一条，就是游戏的方式。”
楚然顿时尬住了。
虽然他看得出来，蓝星意志开启全民转职时代，就是参照着游戏，而且还是那种最质朴的网游。
但他没想到，顾长陵话里的意思，这是蓝星意志深思熟虑的结果？
“经验值的方式，本身就是一种成熟的正反馈。同时我们也可以理解，这是一种进度的可视化，杀怪得到的经验值用于强化自身，这就是我们变强的修炼之路。”
“蓝星为我们选择了这条道路，让我们有了与深渊对抗的资格，同时，也开启了职业者的发展道路。”
顾长陵挥挥手，背后光幕上的文字，又变成了‘发展’。
“30级开启一转，270级开启九转，这条道路的发展清晰可见，职业的特殊性，更是让我们有很大的动力去追逐改变。”
顾长陵说到这里，顿了顿后，问道：“有没有人知道，九转之后，会是什么情况？”
这下子，学生们终于有了反应。
开始踊跃举手发言。
顾长陵随便选了一个学生。
对方站起身来说道：“到了九转之后，职业恒定，但拥有九次转职后得到的全部技能，此外，等级依旧可以继续提升，并且能够不断优化属性，成长性依旧很高。”
“嗯，看来你是有认真听讲的。”顾长陵点了点头，随后让那个学生坐下，“这些内容，在高中就会有老师告诉你们。”
台下，楚然拍了拍额头，感觉自己被内涵了。
这些内容，他只能说是有点印象，写在纸上就是它认识自己，自己未必认识它。
高中时期讲过，那他确实没怎么认真听。
顾长陵特意朝楚然那边看了一眼以后，便是继续说道：“但那些老师不会告诉你们，到了九转之后，有一个最大的变化。”
他打了个响指。
背后的光幕浮现了一个词汇。
‘打破极限’。
看到这个词汇，一阵窃窃私语响了起来。
楚然也看向谢灵，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继续听吧，顾府主会解释清楚的。”谢灵笑了一声，他显然早就听过顾长陵说这些内容。
到底是六年的老生，就是沉得住气。
顾长陵等待这些学生讨论了一阵，随即才道：“九转之后，便能够打破自身极限，得到以下几个特性。”
光幕上的词汇消散，变成了好几个词。
看到那些词语，楚然的目光顿时就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