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闭合,室内幽暗无光,沙发上的两道人影交缠,空气中的荷尔蒙气息肆意蔓延。
三分钟后,温娇娇小腹的痛感还尤为明显,身旁的男人却蜷缩成了个虾米。
她咬了咬牙:一天到晚嗷嗷叫,真来结果就这?
温昭野倒是没感觉到痛,但是他也没意想到如此之快,尴尬出声道:
“头一次,这样很正常。”
“人菜瘾大。”
温娇娇丢下这句话,就强忍着下腹痛感,向浴室走去。
温昭野俊面涨红成猪肝色,音色不自然地解释道:“这很正常的,你让我缓缓。”
温娇娇没理会他,她关上门,摸了摸浴缸内的水,随即踏了下去,郁闷地喃喃道:
“水都没凉,就结束了。”
她简单的洗了下,穿上睡裙躺在床上,偏头看了眼依旧背对着保持虾米姿势的男人,忍不住劝道:
“行了,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再整两幅药吃吃,这都没啥的,即使你不行,我也不会介意的。”毕竟又不是我用一辈子。
倏而,温昭野俊面通红地翻过身,丝毫不顾多次行为会可能导致迸裂伤痛的情况,
窗外的枝条抽打着窗棂,发出不小的声响内外好似相呼应着。
深夜,室内床头旁的一盏小灯散发柔和昏光。
少女的细碎娇吟和男人的低沉喘息持续至现在不曾间断,淫靡气息四处弥漫,大床凌乱成灾。
温昭野慵懒仰颈靠在床头,单臂搂着身侧玉颜遍布桃色,绯唇微张轻喘香气的少女,薄被盖住两人年轻赤果的身体。
他唇边轻勾,俊面不羁邪俊,看着昏昏欲睡的少女道:“还行不行?不行再来。”
温娇娇喘着香气,声音微哑道:
“行,你行。”
“那就行,睡觉。”
温昭野总算得到满意答案,他一把拍在开关上,室内陷入黑暗,单手握住她的一边丰盈,餍足地搂着怀里的少女入睡。
温娇娇:“……”
晨光微亮,身旁早已空空如也,温娇娇四肢发沉,艰难地坐起身,
她身上隐隐作痛,身下床单揉皱不堪,提醒着昨夜的疯狂。
街道,温昭野买完早餐,拎着饭盒正准备转头,倏而和一人撞个满怀,
紧接着就察觉头皮一疼,他拧眉,轻掠了眼,发现并不认识,也没当回事。
李祝瞥了眼他离去的背影,随即淡定地将毛发放在透明包装袋内。
温昭野回到家,眉宇间夹杂着悦然道:“媳妇,我买了早饭,现在要吃么?”
温娇娇瞥了他一眼,她抬手揉了揉头顶,捞过一旁睡裙套在身上,声音沙哑道:
“等我洗漱好。”
温昭野将饭盒放在床头柜,他坐在床边,将温娇娇捞在怀里,痞而一乐道:
“还行不行?不行今天就在床上歇着。”
炙烫呼吸漫在她的侧脸,温娇娇绯色唇瓣僵了僵道:
“非得要一大早上就这么腻歪?”
“这叫夫妻恩爱。”温昭野纠正完,接着道:
“而且你要是累的话就在家休息好了,我待会中午回来陪你睡午觉。”
那踏马是睡午觉还是睡我,我能不知道么?
温娇娇一次做到怕,丝毫不敢在家待,她下床道:
“我待会去上班,中午应该没有午休时间,你就回来自己睡吧。”
温昭野跟在她身后:
“你还真打算去踩缝纫机呀?”
温娇娇抬起酸软双臂,挤着牙膏道:
“不然呢,争取多做多卖。”谁让现在又多了一条离开你的理由,竟然一次给我睡怕了,这辈子应该都不敢想男人了。
温昭野靠在墙面,倏而一眼瞟到沙发垫子上的血迹,他呼吸凝了一瞬:
难道我昨晚上伤口裂了?
不对,当时在沙发上除了被她弄的紧的发疼,没其他痛感,后来又来一遍也没有任何不适,
那只能是我娇妹的。
他意识到这点,唇角漾起悦然笑意地走上前抽出那块带血迹的沙发垫,小心翼翼地折叠好后,收藏在了衣柜内。
温娇娇洗漱好就见一整套沙发垫中间少了一块,她当即会意,出声道:
“你给那块洗洗呀,这样缺一个也不好看。”
温昭野端着饭盒走到沙发上坐下道:“洗什么洗,这得收藏起来,作为你得到我身子的证明。”
温娇娇眉心下滑,颇为无语道:
“不知道的,以为你流的呢?”
温昭野打开饭盒,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悦然道:
“没区别,我可是你唯一的男人。”
温娇娇取下筷子,瞥了他一眼道:
“很在意这种么?”
温昭野抬手揉了揉后脑勺碎发,想了想,决定说实话道:
“天底下没有任何男人会完全不在意这方面的事情,其中也包括我。”
温娇娇眉心微蹙:
“那之前为什么就非要娶我?毕竟我名声已经那样了。”
温昭野牵起她的手,放在掌心细细摩挲,音色诚恳道:
“因为即使明知道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过,依然抵不住想和你在一起的心,
所以早就做好你没有的准备,顶多真同房发现的那刻,会有一点小小的失落,但是无伤我对你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