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徐翠芬打了盆洗澡水进来:
“娇娇,今晚妈帮你洗澡,保准给你搓出来大泥儿。”
温娇娇惊坐起身,强忍着想下地蹦两下给她看的冲动,摆手拒绝道:
“你别过来啊,我不需要,我也没那么埋汰。”
徐翠芬不顾她的反抗,强势地上前掀她衣服道:
“妈前两年在澡堂还帮你搓背呢,现在害羞个啥劲?待会大泥一下,保准你觉得之前的澡都白洗了。”
“妈,其实我……”温娇娇准备先把装病躲懒的事说给她听,毕竟她肯定也会支持她偷懒。
可她话说到一半,温昭野走了进来,他瞥了眼徐翠芬的动作,出声道:
“她不想就让她自己弄好了,是脚伤了,又不是手废了。”
温娇娇惊忙顿住声,神色慌乱地盯着他:幸好我嘴收的快,不然估计能把我小嘴给揪了。
徐翠芬:“那哪行,这都多久没搓大泥了,我都有点技痒。”
温娇娇话音一改:
“让我哥把我抱到那个小矮椅子上,我自己擦洗一下好了,
你技痒给我爸搓去,他都躺这么多天,腿又没办法洗,保准到时候解你的瘾。”
“那你待会把地上弄湿了,你哥还能睡么?”
徐翠芬并不知道两人目前是睡在一张床上,找此为措辞担心她再次出现意外。
温娇娇尴尬地笑了声:
“没事,我哥身体倍棒,现在没你什么事了,你出去吧。”
温昭野有徐翠芬在并不敢去抱,那种心情有点像男朋友上门,时刻谨记和女朋友保持距离的感觉,
他靠在门框,等徐翠芬走远后关上门,耳廓绯红地走上前,打横抱起她,意味不明道:
“这样行了吧?”
温娇娇美眸盈满错愕神色地盯着他:
“什么这样行了吧?你不先把椅子拿过来,你打算把我往哪放?”
温昭野俊面染上轻薄绯色,不易觉察地瞥了她一眼,一副懂她心思的模样,
他并未把人放下,改用单臂垫在她臀下的抱姿,
在她愣怔惊愕的目光中,单手打开门,拎着椅子走进来,再将她放上去。
温娇娇全程都是懵的,直到关门声传来,才恍然回神地脱着衣服,嘀咕道:
“这为了反驳的话,竟然都不嫌麻烦的?论不服输,还是得看温狗子。”
突的,温昭野再次打开门:
“我刚刚想起来还没给你拿衣……”
他话未说完,倏而看见温娇娇上半身仅着内衣,裸露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莹润,
她娇颜涨红成霞,双臂拼命遮住胸前,却挤出更为诱人的沟壑,羞嗔道:
“还不快点出去。”
温昭野瞳孔轻颤,性感喉结上下滚动,停顿两秒,才想起来关门道:
“我刚刚就是想给你拿衣服,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
温娇娇喘了口气,敛眸扫了眼沟壑,脸上红意更甚,羞恼一句道:
“都住在一间房里,下次看见门关上的时候,要记得敲门。”
温昭野心脏如同万马奔腾般的慌乱,他靠在门板,俊面绯红至修长脖颈:
“那待会,你怎么拿衣服?”
温娇娇站起身,脱着最后一件内裤道:
“我可以单脚蹦呀。”
温昭野刚欲开口交代小心,骤然,门板传来“吱~”的一声往后倒,
他瞳孔惊睁,靠着门的姿势没了着力点,跟着往后仰。
随即,“砰”的一声,水泥地激起轻薄烟尘。
事情太过抓马,温娇娇美眸瞪大,一丝不挂地站在那,一时忘了反应。
温昭野偏头便见她长发披散在身后,身前无遮无挡,
且因距离过近,比上次无意中看到的还要清晰逼真,视觉刺激到了极致。
“啊~”
温娇娇率先反应过来,发出刺耳尖叫,她双手慌乱到一时不知道该捂哪,
在温昭野望过来的怔忡愣愕目光中,大步迈上前,蹲下身捂住了他的眼睛,羞怩害怕地看向门外:
“你干嘛要这么害我?”
温孝建听到声,担忧地回了句:
“娇娇,咋的了?”
温娇娇知道他对自己的疼爱,深怕他不顾一切地搁地上爬着过来要看她,音线发颤道:
“爸,我没事。”
那头没了声,温昭野却骤然回神,
他眼前一片漆黑,单掌下意识扒着横捂在眼帘的纤手,音色不自然道: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门怎么突然就倒了。”
温娇娇的视线蓦然对上他睁开的一只眼睛,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抬起另只手,狂扇在他的侧脸:
“还有脸偷看?”
温昭野脸火辣辣的疼,心底却无半分怒气,反而觉得打他是亲骂他是爱,
他站起身,在她疯狂挣扎拍打的动作下,闭眼打横抱起她,凭着记忆往床边走:
“我抱你去床上,待会有人进来,你还要不要做人了?”
“你再睁眼我还打你。”温娇娇看见他是闭着眼睛,才停下挣扎动作,却依旧警告出声。
她话音刚落,温昭野还没来得及说话,双腿就拌到竹编矮椅,整个人往前摔了过去。
下坠感传来,温娇娇双眸瞪大,惊慌抬臂搂住他的脖颈:
这种事情不比让我死了还难受?
与此同时,温昭野俊眸陡睁,迅敏地翻个身,背部倒地,疼的闷哼一声,却询问道:
“你没事吧?”
温娇娇以极为羞耻的姿势趴在他身上,她瘪着腮帮子,全身绯红到似晚霞泼身,音色弱弱道: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就是故意的。”侮辱人是吧?哪有这样的?
她的身体娇软温凉,隔着单薄的短袖和牛仔裤压在他的身上。
温昭野胸腔团着燥火,赤裸的单臂紧搂着她的纤薄后腰,
他微抬脑袋,对上她的视线,刚才所事太过震惊,压根没往脚能跑上面想道:
“我现在闭眼,抱你去床上。”
温娇娇突然就不想装了,她发现老天似乎是在惩罚她,只要她一偷懒或者馋嘴,定会遇到抓马事情,
可还没等她出声,就被抱放在了床上,她拉过一旁薄毯,从头盖到脚尖:
就这样吧,
反正丢人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