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野闻声偏头凝着她,眸底翻涌着复杂之色,他敛下长睫,周身气息萦绕着一股颓废气息:
“你为什么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温娇娇暗暗喘了口气道:
“长大了么,以前那是不懂事而已。”
“那你怎么不知道早点懂事?”
温昭野没好气的回道,他想起梦中的那个孩子,心脏揪得发紧,
总觉得温娇娇能为了两个男孩抛弃宝儿,日后也定会偏心,内心暗暗想着:
为了避免出现梦里的事情,还是找个合适的结婚,比较稳妥。
温娇娇:“……”我都觉得我死的挺早的了。
徐翠芬听见屋内声音,并不像往她所想的那方面发展,
觉得温昭野指定是身体不行有隐疾,不然就温娇娇那脸蛋和身段,不该能把持的住,
她翻了个白眼,气不顺道:
“昭野,起来吃饭了,吃完饭咱俩去把地里种的早麦给割了。”
温昭野捞起一旁短袖粗鲁地套在身上,打定主意断了对温娇娇的心思,自然没理由惯着她,朝着门外道:
“你留家里照顾我爸,温娇娇跟我去,这么大个人了,是活都不干。”
温娇娇被气到唇瓣轻颤:“……”
这个万恶的资本主义家。
徐翠芬一直就抱着自家女儿以后是要当阔太太的心理,从小到大是活都不让她干,自然不愿意地嘟囔道:
“她哪能干那活?到时候再割了腿,又要多伺候一个,还白花钱上卫生所。”
温昭野瞟到温娇娇气呼呼的面容,胸腔怒意陡然消散,他绯色唇边浮现不易觉察的弧度,克制住音色里的笑意,走出门:
“她就是没割了腿,现在不照样伺候她,好吃好喝也没断过,昨天偷啃的那个猪蹄够她割二亩地了。”
徐翠芬心底满是怒意,但提到猪蹄多少有点心虚,没敢啃声:
这臭小子,我家娇娇吃点喝点怎么了?
你那么有钱,花你点是应该的。
温孝建忍不住帮着出声道:
“娇娇吃点就吃点了,算那么清楚做什么?地里那么晒,娇娇身体又弱,不让她去。”
温昭野被他的偏心气到,总感觉自己压根不是亲生的。
温娇娇换好衣服走出来道:
“算了,爸要是在家上厕所什么的,我伺候起来也不方便,还是我去地里吧。”
温孝建听得心软道:
“昭野,你瞧瞧人娇娇,你啥时候能像她一样为你老子我着想就行了。”
温昭野薄唇轻抿了抿,胸腔怒意濒临爆发,气恼道:
“我放着厂子里那么多事不干,你在家里作妖还要我收拾烂摊子,我说什么了么?
就这还是一天到晚不满意,你要是再这样,以后我只给生活费,瘫了瘸了我不管。”
“你个不孝……”温孝建刚恼怒开口,徐翠芬深怕两人关系闹崩,事情都丢给她一个人,出言打哈哈道:
“一大早上的说什么呢,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娇娇,赶紧跟你哥去田里。”
温娇娇也怕因她吵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拉住温昭野的胳膊,眸光温软道:
“哥,你还是进屋吧,等我收拾好跟你一起去。”
温昭野察觉到胳膊上传来的触感软嫩细腻,不由勾的大脑想起昨夜紧掐她细腰粗喘摆胯的画面,
他呼吸攒动间带着燥,喉间轻滚,脸红得不像话,跟着进了屋:
真他妈刺激,就像真实经历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