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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当白泽少来到行动队的时候,猴子却一下子凑了上来,一脸贱贱的样子道:“小白,还记得你昨天说的事情吧”
“什么事情呀”白泽少愣了一下。
“就是值班的事情呀”猴子急切的说道:“昨天在玫瑰歌舞厅的时候,你自己说的,你忘记了?”
“哦,记起来了,怎么轮到我了?”白泽少又怎么会忘记呢,可是却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急切,否则还真的不好解释呀,毕竟正常的一个人,没有人会自己找苦受吧。
“这不是到我了么,你也知道我昨天喝多了,头疼呢,所以就想和你换一下班。明天我去”猴子搓着双手,将一根烟递到了白泽少手上,并且殷勤的给点着火。
“行,今天我来好了”白泽少吐出一个烟圈,痛快的说道。
“够兄弟,走,我带你过去,等你知道地方了你就可以自己去了”猴子说完拍了一下白泽少的肩膀。
路上,白泽少的心情也是变得激动起来了,马上就要见到李先生了,距离李先生被捕已经过了三天了,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过了一道道的监所,白泽少也是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只是还不等他和猴子进入审讯室,原本值班的大力却先走出了审讯室。
“大力,你怎么出来了,里面的人万一出现问题,你小子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了”猴子一把拉住大力,一边说一边就要往审讯室走去。
不想,大力却是挣开了,随意的说道:“放心吧,没事的,你还不知道吧,现在里面可是有很多人,我们也算是可以放松了”
“怎么回事?”白泽少皱了一下眉头,直接问道。
“你……”大力还没有说完,审讯室的门就打开了,就看到两个男子架着李先生,在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带领下走了出来。
白泽少的视线一下子就落到了李先生身上,眼睛里面布满了焦急。担忧,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先生被人带走。
一直闭着眼睛的李先生仿佛感到了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在路过白泽少身边的时候,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白泽少的身影,嘴角却是轻轻的扯动了一下。
白泽少看得懂,那是会心的笑容,随即,就看到李先生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然后脚下一个踉跄猛地摔倒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的正好跌倒在了白泽少的脚边,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让的众人一阵愣神,不过白泽少的反应可谓是非常的快速,猛地弯下腰伸出双手抓住了李先生的衣服。
右手探出,在李先生的背上快速的打着摩斯密码,内容很简短,只有六个字:“密码本已转移”
原本故意昏迷过去的李先生内心却是一亮,结合之前他在审讯室从刘沛儒听到的那天去取密码本的情况,终于可以肯定白泽少不是叛徒,而且他也没有被发现,内心稍微安定了,同样在白泽少的背上打出了两个字“屠龙”
刚打完,之前架着李先生的那两个人粗暴的拖着李先生离开了,就这样,白泽少只是匆匆的和李先生进行了几秒钟的交流,就只能看着李先生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面。
而对于李先生说的“屠龙”,他倒是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是让他继续潜伏,扮演好自己过河卒的角色,等待着屠龙的那一天。
可是,白泽少却知道自己不可能安稳的潜伏下去,先不说李先生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一看就经历过相当残酷的刑罚,随时可能会牺牲。
当当李先生一旦出事,他就成了断线的风筝,失去了组织的联系,就算他获得有用的情报又有什么用呀,所以无论从那方面考虑,他都必须将李先生救出来。
而且,还必须是在最短的时间里面救出来,因为时间长了,就算李先生能够硬撑着,特务处的人也会因为失去信心直接枪毙李先生的。
“怎么回事呀?这不是一组的那些眼睛长到头顶上的混蛋嘛,怎么将人带走了”人影消失之后,猴子低声的咒骂着,顺便询问着详情。
“谁知道呢,一大早这些人就闯了进来,竟然拿着处座的手令直接提人了”大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过,我倒是听他们提了一句,好像是说外面黑市已经有消息传出,说这个红党就关在我们这里,而且就连具体的楼层都知道,就差没说具体的房间了,这事可是引起了上面的震怒呀”
“什么?这是谁泻的密呀,要知道就算是我们,不到第二天值班,也不会清楚地知道这个红党会被关在几层,哪个房间呀,知道这个消息的肯定不多呀”猴子有些惊疑的说道。
“谁知道呀,反正咱们特务处泄密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可是一直抓不到这个内奸”大力无所谓的说道。
“大力哥,那这个红党被带出去是要去哪呀”白泽少一脸好奇的看着大力,问道。
“应该是被带到处里在外面设置的安全屋了,毕竟安全屋的保密级别还有安保措施要好的多”大力有些不太肯定的说道。
“肯定是,以前的时候,只要遇到类似这样的问题,不都是一组的那些混蛋出面的,哼,不说这些了”猴子有些不忿的嘀咕了一句,随即看向了白泽少:“走吧,小白,既然不要我们值班了,也正好省的我们劳心费力不讨好,回去打牌去吧”
“也是”白泽少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跟着猴子离开了,不过大力与猴子两人说的情况,白泽少却是留了一个心眼。
回到办公室里面,和虎子以及田海明说了一下情况之后,无所事事的几人也是开始张罗着打起牌来,不想还没正式开始,办公室里面却是走进来一个人。
来人,正是钱慧文,不过当看到众人围着牌桌,眼前放着一摞钞票,尤其是背对着他的白泽少还叫嚷着:“出牌,今天我幸运,一定要大杀四方”
看到这一幕的钱慧文皱了皱眉头,随即轻咳了一声,冷厉的喊道:“白泽少”
“到”几乎是条件反射,白泽少立马站了起来,只是他的尊荣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嘴里叼着烟,衣衫不整,手里还攥着牌,真的是很难想象他才刚从军校离开两天。
旁边的田海明几人,看到钱慧文的脸色很差的时候,也是快速的整理起来,然后田海明有些讪讪的说道:“钱秘书,短短两天你就来了我们三组两次了,真的是让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呀,不知道钱秘书有什么吩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