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屋外人影还未走,慕挽卿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指腹划过他脸,凑近亲口,一脸调笑道“公子如此好看,不若留在这里?小女子自然会好好待你的”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多谢姑娘美意,只不过家中尚有要事需处理,怕是不能久留”
“呀,公子为何这么冷漠呢?是小女子不好看吗?”慕挽卿屈指勾起他的下巴,指腹轻轻地摩挲,见门外的人还未走,心中早已慌乱,毕竟自己从未做过这种事,只怕再继续装下去迟早会露馅。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并非如此,姑娘容貌倾城,自然是好看”
“那公子为何拒我于千里之外?不敢正眼瞧我?”
见他不为所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咬牙切齿地凑近他耳边低声说道“我快装不下去了,你再没有什么作为,屋外的人怕是一时半刻不会走了,可别,我志向未完成被歹人所害了”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既然如此,那便依姑娘所言吧”
“你是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情爱?”见他如此木讷,慕挽卿眸中满是绝望的看着他,轻声说道。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的确如此,从小到大,在下一直被教导要以国事为重,从未想过男女情爱之事”
嘴角微抽看着他,敢情自己碰上了个榆木疙瘩,而自己也没经过这类事情,心道不妙,这戏怕是演不下去了,环住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只盼屋外的人早点离开。
见状,宿邶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敛去笑意,正色“那还请姑娘教在下”
闻言一愣,抬眸看着他,眉头一皱,尴尬的耳根泛红“咳……实不相瞒,我也不会”
闻言,宿邶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敛去笑意,正色“既然如此,那便只能靠自己摸索了”
“长年累月与尸体和书本打交道,我怎么可能会这个?”慕挽卿撇撇嘴不看他。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在下会尽量多观察别人是如何相处”
闻言一愣,慕挽卿抬眸看他“这还能看会?对了,屋外的人走了吗?”
闻言,宿邶余光扫过屋外已无人影,沉默片刻,随后勾唇一笑,轻声开口道“还未”
“还没走?这戏还没看够啊?”慕挽卿如今也不知道怎么做了已是演不下去了,只能埋头在他脖子处,省的自己继续演了。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在下也不知如何继续下去”
“难不成要一直这样?”慕挽卿深呼一口气,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那在下便去看看是否还有其他方法”
“我受不了了,我要去跟那人理论一番,没事听什么墙角”慕挽卿猛地抬头撞到他的下巴,吃痛的揉揉头“嘶……”
宿邶只觉下巴一疼,眉头一皱,正色“既然如此,那便由在下陪姑娘一同前往”
慕挽卿侧首看向门外,没发现人影,回头看看他“嗯?人呢?”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刚刚在下正准备出去,便被姑娘撞到,如今人已经走了”
“这样啊?好吧,呼……装的我累死了”慕挽卿松开他脖子,瘫在椅子上“没想到做这种事情这么累”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确实如此,不过姑娘已经做得很好”
“咳……今日之事你还是忘了吧!”耳根泛红,垂眸看着书桌,第一次亲人居然还是为了演戏,越想耳根越红,面上仍无任何情绪。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姑娘放心,在下定不会将今日之事告知任何人”
“咳……那就好”闻言,深呼一口气,好在眼前之人也不懂情爱。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多谢姑娘信任,不知姑娘家中是否有空房间,在下想在此处暂住几日”
“嗯?空房很多,只是你?”慕挽卿疑惑道。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在下自幼体弱多病,时常需要药浴调理身子,所以家中自然备有不少药材”
“我家又没什么药材,而且偌大的慕府,就我一个人居住,怕是没人能伺候你”慕挽卿继续说道。
平日里都是掠惊风亲力亲为照顾自己,也没找什么侍女仆从和婆子,若非事发突然,她也不会一个人住了。
闻言,掠惊风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无妨,只要有一处可以落脚即可”
“行吧,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什么都不会,这些事情你得自己亲力亲为了”领着他往客房走去。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多谢姑娘收留”
回头看他,莫名有种花着别个男的钱养男人的既视感,摇摇头晃去那想法,推开房门,将钥匙放在他掌心“这是掠惊风的房间,你就先住这里,其他的房间一直空置着,怕是你不会满意,就先暂时住在这里吧”
宿邶接过钥匙,颔首道谢“多谢姑娘,在下感激不尽”
“没事,若有事你只管唤我”指指隔壁的一间。
掠惊风为了防止有人对她不利所以将自己房间与她的就隔了一堵墙。
颔首,宿邶应下“好,若有需要,在下定会及时告知”
“莫名感觉今天发生好多事情”看了眼月上中天,活动活动胳膊。
闻言,宿邶轻笑一声“姑娘不必如此,既已决定留下来,便应该做好这些准备”
“我觉得你应该叫宿榆木,整个人就像榆木疙瘩”
闻言,宿邶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敛去笑意,正色“多谢姑娘提醒,在下记住了”
“许是学傻了吧?”慕挽卿落坐在凉亭里看着亭外的月亮。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夜深露重,姑娘还是早些休息”
“宿榆木,虽说我不知道你为何想要留宿在这几天,既然留在这里你自然是有其他想法,但我希望你别轻举妄动,毕竟这是我第二个家了,我已经失去了一个,不能再失去我最后的家了”慕挽卿看着与自己家装修无二致的慕府,语气略带威胁到。。
闻言,宿邶眼眸微垂,沉默片刻,随后开口“姑娘放心,在下定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姑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