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白握着夜千墨的手,心中默念着,就进了空间,没想到,竟然真的把他带进来。
夜千墨看着一方小天地,甚是好奇。
颜清白招待着他,逛了自己的小别墅,给他介绍了电视、笔记本电脑、空调……等等。
每一个的功能,他都感觉神奇。
出了小别墅,发现她的空间竟然还有灵力,这灵力浓度不输天山宗。
“白儿,这是你自己开辟出来的空间吗?”
额,那个她能说,她不知道吗?
但是这个空间是她开启了灵根之后出现的,也算的上她开辟的吧?
“额,算是吧。
这里,不过这里没有昼夜交替,永远二十五度恒温,而且所有的东西好像永远都是保鲜的。
你看到那边的果实了吗?
那是我在天圣的时候,种的,都已经成熟半年了,我前阵顿悟,并没有管它们,它依旧和成熟的时候一样,也不知道什么原离,管熟又不坏。”
“你不是说,空间里有保鲜的功能吗?”
颜清白一拍脑门,“对额,看来我这脑袋真是秀逗了。”
夜千墨拉过她的手,“白儿,你这空间的秘密不要再告诉他人好吗?难保没有不贪心的。
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天大诱惑。”
听他这么说,颜清白心里也放下心来。
因为这所有人,也包括夜千墨。
她现在还是个弱鸡,如果夜千墨有想法,她极有可能万劫不复。
当然,空间是她的底牌,她也可以把他送出去,然后,躲在空间里不出去。
看到他依旧先为她考虑,她的脸笑成了一朵娇艳的花。
“好,听你的。”
*
天山宗,虚渺峰。
原本要回颜家的颜宇梵刚出门,就看见了夜千墨和颜清白来了。
看到颜清白,颜宇梵有些不知所措。
“你……来了?见过女君。”
“嗯,我想去看看我的母亲。”
“嗯,好。”
夜千墨道:“白儿此次去颜家,还望颜真人多多关照。”
天山宗刚刚遭受洗劫,他不能离开,只能把她托付给自己老丈人。
希望他,不要像以前一样不靠谱。
“白儿是天山宗女君,谁敢跟她过不去,就是跟我天山为敌。”
“请主君放心,弟子定会誓死保护女君。”
颜清白听他一口一个弟子,一口一个女君、主君的好生别扭,再怎么说,他也是原身的父亲。
“我叫颜……凤清白,您还是叫我清白吧!”
颜清白到嘴边的名字又改了,虽然她本来叫颜清白,但他也姓颜,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而且,原身的母亲到现在还没醒,肯定还没有认他。
“哎,清……清白。
对不起,我当年没能把你带回来。
因为你没有灵根在灵界很危险,你外祖家在天圣朝还挺有实力的,你应该受不了委屈,所以,我……。”
还受不得委屈,都委屈死了好吧!
灵界修士实力高不假,但有时候黑暗的人心更加可怕好吧。
修士们以道心为修,道心不正的修士,很难修到至高境界,不得不说,这点真的很好。
“你自己都不相信有实力保护好我,凭什么相信别人能保护好我?”
“我……,对不起清白,我……”
“唉,算了,我只是想去看一趟我母亲,只要我母亲不愿意,并不想和你们家扯上关系,沾你们家的光。”
“不是的,清白,你是我的女儿,这不叫沾光,是当年我没有处理好。
我回去,就让父亲把那女子逐出家门。”
“怎么逐出家门?”
“直接告诉他们,你才是我的女儿。”
“她不是和我长的很像吗?还拥有你家的水灵根,你怎么证明我是你的女儿。”
颜宇梵蹙眉,“这……”
颜清白好像翻白眼,这个爹的智商怎么有点不在线呀。
“夜千墨,这灵界就没有辨别血亲的法器?”
想当初,天圣朝圣神殿还有龙血盘呢。
虽然颜清白知道,这有点类似于滴血认亲,但比滴血认亲高级多了,一般应该不会出现差错。
“自然有。”
颜宇梵竟然没有出声,颜清白就问道,“该不会颜清婉在你家滴血认亲过关了吧?”
颜宇梵懊恼,“是的。
虽然,我对她并没有亲切感,但是用家族血玉认亲时,她的血滴进去确实显示是我家族的血脉。”
颜清白:“要不要这么狗血?
什么情况?该不会你家里有人,给她换血了吧?”
颜宇梵突然认真的考虑道,“嗯,不能说没这么一个可能。”
颜清白没想到,颜清婉这一次桃代李僵玩的这么高。
“她怎么玩,想在你家玩出什么花样我不管,我对你有一个要求,别让她到我母亲面前蹦到,更不准她见我母亲。”
颜清白拖着下巴想了一会,以颜清婉的尿性,将来很有可能会控制凤令仪要挟自己。
“这样吧,我先去把我母亲接来天山宗,不能让她有意外。”
颜宇梵有些担心,“没有问题,令仪她一直没有醒来,我把她放在颜家的禁地一事,并无外人知晓。
颜家禁地有一大块水灵晶石,它有滋养和可以缓慢空间的变化,我当年找到令仪时,她还尚有一息,故而把她带回,放在此地才让她得以保命,后才寻遍方法救她。”
颜清白听到颜家有这等宝贝,心中不由的感叹,不亏是大家族,就是有底蕴。
不过,即便如此,凤令仪在颜家,她又昏睡了这么多年,一旦被颜清婉先入为主了,很难不闹出事情,虽然她不在乎,可却不能不为原身做些什么。
她的空间也有这功能,将凤令仪放在她的空间里更保险。
大不了,她偷偷撬一小块颜家的水灵晶源,这身体作为她们家的后代,她要一小块不过分吧?
嗯,眼下是先说服颜宇梵。
“嗯,你放心,我既然能将我母亲接出来就能保住她,我有夜千墨送我的法宝,必定不会让母亲有损。
再者,她见到我,说不定还会醒过来,也不一定。
您也知道,我前一阵有昏迷,却怎么也不能醒来的事,我可以给母亲讲授一下我的经验,说不定对母亲有所帮助。”
颜宇梵想到那种可能,终于,心动了。
这么多年了,他从最开始的天天盼她醒来,到最后,希望她能慢慢好起来,再到,那怕她能听到自己说话,给自己一丝回应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