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雄烈知道眼前的男人深不可测,也不多做纠缠。
逼退他,就搂着凤令仪从窗户翻了出去。
颜宇梵怕伤着凤令仪,也没有敢出手,只能跟着。
没成想,那人竟然带着凤令仪去了南岳接待外使的驿馆。
颜宇梵不惧直接要进,却被守卫给拦住了。
“放肆,知道我是谁吗?”
他刚想摆出身份,却想到发过誓,这也不和那个恶毒的女人扯上关系,还是选择了放弃。
“管你是谁?休在此闹事,否则就不客气了。”
颜宇梵担心凤令仪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挥掌将阻拦他的人挥出去,他不能使用灵力,也不想杀人,否则就没有人救凤令仪了,每次只能打退四五个人。
可是这些人,竟然想不怕死死的,接着扑来,弄得他一时脱不开身。
后来,他只得下狠手,让他们的胳膊或腿卸了,让他们没有还手的能力,才算脱开身。
就这么一盏茶的功夫,凤令仪已经被赫连雄烈带着从后门逃走了。
颜宇梵用神识探测到凤令仪,就赶紧丢下这些缠着他的人,追去。
此刻,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兰陵城的守卫正在城墙的门房躲着休息,却被哒哒的马车声惊醒。
六个守卫赶紧提着随身的长枪出来,“来者何人,城门封闭,现在不许通过。”
赫连雄烈早已有了准备,他有南岳皇帝给的手令,“我乃胡夏烈王有急事要离开,此乃你们圣上的手令,快让我离开。”
守卫见手令是真的,也不敢耽误,就给他开了门。
赫连雄烈给手下使了个眼神,就放下马车的帘子,坐着马车扬长而去。
那手下很了解的抛给了守卫一锭银子,“辛苦几位了,给几位喝茶。
后面有一位刺客在追杀我们王爷,希望几位注意些,不要放出城。”
说完,带着他的一队人马快速离去。
颜宇梵赶过来时,城门刚刚落锁。
那几个守卫更是阻拦他,这小小的城门又岂会难住他,难整的是那个世俗人。
他转身去了一侧,两个纵身就到了城墙上,在守卫射出羽箭之际,翻墙出去。
马车里,赫连雄烈终于不伪装了。
“令仪郡主,好久不见,这些年你可让本王想的辛苦。”
难怪她一开始还觉得这人熟悉,刚才知道他是胡夏那个想强迫她的登徒子时,她就有些莫名的担心了。
当年,她之所以离开天圣朝想躲进灵界去,就是因为他。
他每次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狼看着羊。
她难掩愤怒的瞪着他,仿佛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
“几年不见,烈王依旧是狗改不了吃屎,行为令人不耻。”
赫连雄烈也不生气,“哈哈哈,美人生气起来还是那么美,郡主何必生气呢?
当初,你要是跟着本王,也不会被南岳这般羞辱。
放心,本王待你的真心依旧如初,只要你随了本王,本王定会让你天下最让人羡慕的女人。”
凤令仪挣扎着,试图离开他的怀抱。
“你休想。”
赫连雄烈眼里终于不耐烦了 ,他想要得到的向来没有得不到过,这女子除外,今天他一定要得到。
“不用挣扎了,这可是胡夏乌家的清风醉,即便是修士也会中招的。
没有解药,你是动弹不得的。
本王不嫌弃你没了清白,你竟让还嫌弃本王,看来,真是本王太纵着你了。
你越是不想,本王就越不会放过你,你不是喜欢被强迫吗?
那本王就在那个男人没赶来之前成全你,哈哈哈。”
凤令仪没想他比以前更无耻了,想到昨天的事,她浑身就止不住的颤抖。
也不管后果是什么,直接调动丹田里的灵气,试图找回力气,跳出马车。
可能是她基础不好,在天山宗这些年经常靠兰窗散人的丹药强体,竟然真的能动了,只是,那力气就如一个小孩子一般。
她推赫连雄烈的小手,成了勾起他欲火的引子,甚至,凤令仪眼眶里倔强的泪水都被他当成了勾引。
他粗鲁的气息直冲凤令仪的面门而去,一把把她压在了身下,就对上了她的红唇。
凤令仪极力的挣扎,他却越是兴奋,很快就在凤令仪的玉颈上,留下了他的专属。
他丝毫不忌讳这是在马车里,也不再顾及凤令仪会不会感觉屈辱,只要他现在拥有了她,那她以后就是自己的了。
一阵刺痛,由赫连雄烈的肩膀传来。
见凤令仪咬的他肩膀吃通,他再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想法。
一巴掌呼在了凤令仪的脸上,一脸阴笑道,“今天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本王今天就让亲眼看看你伺候本王的样子,本王想要你,你是逃不掉的。”
他直接去扯凤令仪的衣服,没想到,那外边包裹的竟是件法袍,他一下竟然没有撕开。
凤令仪见他来拉那系带,不管不顾的用尽最后的灵力,从马车一旁的小窗户翻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赫连雄烈气的怒骂。
好在,刚才因为他们减慢了行程,颜宇梵追了过来。
看着凤令仪从马车上甩下来,脸上红肿的模样,一旁的赫连雄烈正准备去抓她。
颜宇梵带着灵力的一掌,隔着老远就打在赫连雄烈和马车上。
马车稀碎,赫连雄烈被击飞,颜宇梵喉间涌出一股腥甜,他顾不得自己,抱起地上凤令仪,直接离开。
赫连雄烈的人都急着去查看他的生死,也没有去追他们。
*
南岳皇宫,今天一早,谢慕言终于醒了。
在他窗前的照顾的却是一个俏皮的少女,穿着鹅黄的衣衫,小手纤细,正在一勺一勺的喂他吃药。
旁边坐着的是他的母后,正一脸祥和的看着她们。
他没有再喝那少女喂的药,而是看向冯皇后。
“母后,令仪呢?”
冯皇后立马就变脸了,“不要跟本宫提那个不要脸的贱人。”
谢慕言发现一个可悲的事实,他在母亲面前永远是被操控的,即便的他心爱的女人,他想博一次,可是现在都晚了。
他语气冰冷的道,“令仪如何被毁,母亲何必要自欺欺人呢?
我们就等着,天圣朝来攻打我们就是了,到时,儿子把这条命赔给令仪就是。”
“什么?天圣朝为何要攻打南岳?”
“令仪, 是天圣朝长公主和镇国公的爱女,唯一的爱女。
她在南岳宫中被算计,母后觉得天圣朝会不会来攻打?”
“凤无羁的女儿?你……你为何不早说?”
冯皇后此刻,吓的完全没有了之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