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吗,贾诩还真看的起我”
公羊高看着天空上频频出现的异象无奈一笑。
“公羊大人,要动手了吗”
一名身高七尺,魁梧有力的儒服中年对着公羊高行礼问道。
“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
公羊高看着不远处开始出现异动的匈奴族大军淡淡说道。
“是”
魁梧中年行了一礼便去传达公羊高的命令。
接到命令的儒家七十二武堂,马上盘膝而坐,手拿儒经开始喧读。
“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
“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己,不亦远乎”
“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朝闻道,夕死可矣”
…………
一声声儒家典句响彻夜空,其声势使星辰颠倒,日月同辉,就连那改变天地的异象也在这一句句儒家经典之下化为泡影。
“拒北城又出了什么事”
心神不宁的匈奴族统帅走出大营对着身边的亲卫大声怒吼。
“回将军,不是拒北城,是我军十里外那群臭读书弄出来的”
一名亲卫连忙应道。
“什么意思,说清楚”
匈奴族大将一手将那名亲卫提到眼前狰狞问道。
“回回回将军,不知什么时候我军前方突然出现数万书生,他们现在正坐在地上读书”
被提起的亲卫看着匈奴族大将狰狞的面孔咽了咽口水。
“废物”
匈奴族大将用力一甩,将手中的亲卫砸向另一旁那名专门司职情报的将领,直接将二人砸成肉泥,然后对着周围满脸惊恐的众人狰狞道:
“传令下去,全军压上,本将军倒要看看他们要耍什么花样”
呜呜呜
接到命令的匈奴族骑兵立马吹响号角,点燃火把,声势浩荡地向前压去。
“来了”
感受到那毫不遮掩,汹涌澎湃的杀机,位于七十二武堂后方一直闭目养神的公羊高喃喃自语。
公羊高话音刚落,一道道震耳欲聋的号角声随风而来,传进那些正在读书的蛮族儒生耳中。
“退”
就在匈奴族骑兵进入蛮族儒生眼中之时,所有蛮族儒生齐齐冷喝一声。
刹那间,所有匈奴族骑兵被这一声冷喝惊得驻步不前。
“装神弄鬼,继续前进”
蛮族大将面色一冷,一鞭抽向身下的战马。
呜呜呜
匈奴族骑兵再次吹响号角,数十万匈奴族骑兵如同乌云般向着那七万二千蛮族儒生压去。
“退”
七万二千名蛮族儒生面色一正,再次齐声冷喝。
天地间突然卷起一阵大风,吹动沙石,扑向那数十万匈奴骑兵。
正在前进的匈奴族骑兵瞬间被吹得东倒西歪、人仰马翻。
“上马冲锋,给我踏平他们”
同样被吹翻战马的匈奴族大将脸色大怒,纵马一跃,一柄战刀出现在手,率先向蛮族儒生冲去。
看着数十万奔腾而来的凶残骑兵,公羊高面色一冷,向前一指:
“杀”。
唰唰唰
七万二千柄浩然长剑斜指大地,锋芒毕露。
“杂碎,拿命来”
匈奴大将高举战刀,径直冲向人群之后的公羊高。
“大胆”
蛮族儒生横剑在前,怒视匈奴大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莫视大夏圣威者——当杀、当诛、当灭、当毁”
刹那间战场之上只剩下公羊高那威严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
天地瞬间静止,唯一道浩然正气存于这天地之间,而在这浩然正气之中还存有一丝代表法家的霸道之气。
片刻之后天地再次恢复秩序,微风一吹声势浩大的匈奴大军瞬间化为灰烬。
“这不可能”
看着自己身体正在粉碎的匈奴大将满脸惊愕喃道,转眼间不可一世的匈奴大将也化为尘埃。
远在拒北城的贾诩猛然抬起头望向拒北城外的方向,仿佛能看到外面的场景一样,一脸惊叹:
“天威人势,言出法随,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八十万匈奴铁骑如同蝼蚁说灭就灭,好一个儒家,好一个公羊高”。
咻咻咻
五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公羊高身边一脸惊讶问道:
“刚才那道天人之势是公羊大人弄出来的”。
虽然他们刚才已经听到贾诩的自语,但还是忍不住再次问道。
“儒、法、王、霸,他公羊高已自成一派,儒家除了纵横一脉再也无人能撼动了”
贾诩双手负在身后,目光闪烁说道。
要离五人闻言皆是一惊,虽然儒家有孔圣的存在,但纵横家也有不少门徒在夏,白起、苏秦、王翦、李牧、吕不韦、商鞅等等。
他们每拿出一个都是让大夏震一震的存在。
现在听贾诩的意思,纵横家可以撼动儒家但现在却比不上儒家。
“大人是不是高估公羊大人了”
专诸沉默了片刻便说出了其他几人的心声。
贾诩闻言摇头一笑:
“纵横家志在天下,而公羊高志在一统”
专诸五人互视一眼,皆是满脸疑惑,这不是一样吗。
贾诩也看出了几人的疑惑,但他也没有向他们解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