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悦:“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你要是说了做不到,哼!”
季砚行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两人亲亲热热地说着话,时间很快溜走,转眼就到了下午放工的时间了。
唐欣悦恍然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做饭的时间了。
季砚行难得这么和唐欣悦静静地说了会话,心情好的不得了。
只是奈何,这时间过得太快了。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这个点了?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西边的晚霞染上了橘红的色彩。
给两人的身上涂抹出暖暖的光晕,格外的温馨。
有了亲密的接触,两人间好像连眼神都不一样了,更别说两人间的气氛。
似乎更加粘稠?
季砚行跟着唐欣悦走进厨房,他要帮忙。
唐欣悦炒菜,她就帮着烧火。
两人合作默契。
这也让唐欣悦对两人以后的生活更有信心了。
有人愿意一起承担这些繁琐的家务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别说家务事不是什么重活,但是多而杂呀。
细说来,每天需要做的事也是不少的。
男人愿意伸手,对于女人来说,除了减轻负担,也能让人对于家庭有更好的凝聚力。
一个家庭想要完整稳固,谁都必不可少。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少了谁都不行。
一起朝着一个方向努力,这才是长久稳固的根本。
唐欣悦很欣慰季砚行愿意做这些,看着精贵的一个人,没想到生活上倒是不拘小节,没有那种大男子主义。
唐欣悦其实挺讨厌那些大男子主义的,什么男人不进厨房,不洗衣服,特么的,你有本事不吃不喝不穿衣服啊。
又不是规定这些事情必须是女人来做的,凭什么男人就能袖手旁观。
女人也不是只有这些事情做,除了家里,女人还要出门工作。这哪哪都是女人的事,那男人需要干啥?
特么的,忙完外面忙里面,忙不完的事情。
而男人呢,回家就伸着腿摊着,等着女人伺候。
想到这些,唐欣悦就生气。
要是季砚行是这样的,她早就不会同意的。
累死累活的,自己又不是受虐狂,天天忙个不停,还得不到一点好处和公平待遇,自己又不是想不开。
自己又不是没钱,没那么想不开,给自己找气受。
外界的眼光和闲言碎语,还没那么重要。
这个年代对女人没有那么友好,唐欣悦受前世的影响,想法和这个年代的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她更独立,也更自我。
自己受委屈是不可能的。
怎么开心怎么来。
这还是季砚行很对她的胃口,在长期的书信来往中还是能够看出来一点的。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知道这人是真的是这个性格还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做了隐藏,唐欣悦现在还不确定。
这不合适那就散吧,前世见过的离婚还少吗?
不过,还是要先试试的。
合适更好啊。
毕竟,找到一个合脾气的,能够相互理解的人很少。
唐欣悦内心还是渴望得到一个家的。
前世今生都没得到的温暖,她内心是想拥有的。
目前看着还好,各个方面都很满意,还没发现有哪些不好。
只要不是很难以调和的矛盾,唐欣悦就能想办法克服。
两个不同性格,不同环境的人想要安稳的过一生,不是说说的那么容易。
期间有很多因素都要考虑。
只要不是三观不合,一点小问题那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唐欣悦心里想着,往坐在灶门口的季砚行那看了一眼。
可以试着相信,总要走出第一步的。
她暗自给自己鼓劲。
季砚行内心也在想着事,他没有唐欣悦那么忧虑,更加沉着一些。
可能男人理性居多,女人感性多一些的缘故吧。
季砚行更有信心些,也勇于尝试和承担。
对于唐欣悦的举足不前,他并没有气馁,而是花更多的时间去付出,去争取。
其实说来,他和唐欣悦之间这段感情,就是他争取来的。
他要是不主动争取,还真没他什么事。
两人都默默不语想着事情,但气氛却不觉得尴尬。
整个厨房里虽然没有声音,但是氛围很好。
随着柴火的噼啪声时而响起,浓浓地温情弥漫在厨房里,让人的心格外的宁静。
也没做什么好吃的,就中午剩下的半只野兔炖点萝卜,炒了一个青菜和一个咸菜萝卜干,两人吃是够了。
蒸了些二米饭,唐欣悦只吃了一碗,剩下的都是季砚行消灭的。
玉米在山上吃饱回来的,回来后就趴在院子里,闭着眼睛休息。
等到看见有人来才跑到屋里喊人。
唐欣悦出来,就看见杨静已经快要进屋了。
“静静,快进来。”
“欣欣。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吃了吗?”
杨静笑道:“我是吃过饭来的。”
唐欣悦笑着拉着杨静进屋,她知道杨静过来肯定是有事情,没事她不回来。
杨静知道她最近事情多,是不会来打扰她的。再加上她家里事也不少,忙着呢。
“欣欣,”杨静一在炕上坐下,就对着唐欣悦说道:“我来跟你说件事。”
唐欣悦点头,“嗯,你说。”
杨静:“你今天不是和”,说着,杨静眼睛往门外一挑,意思明显。“进山回来吗?村里人很多都看见了。”
这个唐欣悦心里早就清楚,并不奇怪。
“你不知道哦,那何美丽盯着你们那个方向眼神恶毒,脸都扭曲了,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我总觉得吧,她心里准没好事。你们小心着点,可别着了道。”
说着,往屋外瞥了眼,“毕竟暗箭难防,防人之心不可无。”
唐欣悦抿着唇说道:“嗯,我知道了。你说得对,这小人可不得防着点。”
杨静一听就笑了,拍着手说道:“可不是吗,这人谁知道心里会怎么想。当初在你们这吃了亏,保不住心里就想着怎么报复呢。要是被她逮这机会往上扑,要是真被她得逞了,她就能赖上来。”
唐欣悦皱着眉点头,“也是。”
不能以人心去赌。
这心性的恶是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