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介绍信,洪观牵着李红雪去了隔壁,对没错,派出所和街道办是挨着的,两人到了,街道办还没正式上班,不过洪观是自己人,也就不差这点时间了。
十分钟之后,洪观一手拿着结婚证书,一手牵着李红雪,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洪观的人了。
看着蓝天和阳光,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前世的一切慢慢成了回忆,这辈子慢慢成了人生的主流。
把李红雪安排在宿舍,要晚上下班才能带她回家,已经休息了两天了,上班还是要重视起来的。
这时候王所找到了洪观,提起了棒梗和贾张氏的事儿,按照规矩洪观是不能参与的,现在虽然没有避嫌的一说,但基本的概念还是有的,而且洪观是失主。
“洪观啊,偷你东西的贾家,是不是有什么背景?”
“这个应该没有吧,王所,南锣鼓巷的事你差不多都知道,贾家的贾东旭前几年死了,媳妇秦淮茹接了他的岗位,干了两年了还是一级钳工。
如果贾家有啥背景,怎么可能让秦淮茹还是一级钳工,对于一个大厂,一级或者二级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那倒也是,不过昨天我接了一个电话,是给棒梗求情的,想让咱们从轻发落,不过被我给打回去了。”
“哦?只是给棒梗求情?没有提贾张氏?”
“对,只是提了棒梗。”
“那就有意思了,如果是四合院的人,那应该不会只提棒梗,但秦淮茹在院外可没啥人脉,能知道走的是谁的路子吗?”
“应该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他之前打电话询问过你的情况,是其他人接的电话,听到了你的情况,就没继续问了 。”
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洪观嘴角翘起,这就有意思了,看来易忠海被自己干废了,秦淮茹不知道怎么搭上了李副厂长的线,至于用的什么筹码,那还用想吗?
“王所,那你是怎么想的,我跟贾家都是一个院子的,要是你为难,从轻发落也没问题!”
“我为难个屁啊,轧钢厂是牛逼,他托的人也不差,是咱们这条线的,但你要明白,咱们警察口的才是自己人,他李副厂长才是外人。”
“那我就懂了,对于贾家我无所谓,秉公处理就成,不过要是有困难,让步也没问题,这些就交给王所你处理吧,我还是避嫌比较好。”
“你小子,一天天的,一肚子花花肠子,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剩下的我处理!”
王所跟洪观分开,回了办公室,拿起电话,跟那边说了几句,把电话放下,靠在椅子上,看着像闭目养神,其实是在思考怎么处理贾家。
虽然李副厂长是个外人,但总要给点面子,毕竟南锣鼓巷算是轧钢厂的家属区,以后跟保卫科难免有瓜葛,保卫科又是李副厂长的地盘,撕破脸终归是不好。
过了一会儿,王所又拿起电话,重新拨了一个号码,这也是李副厂长托得人,让他转达一下到时没问题。
棒梗方是不可能放的,洪观才是自己人,但减轻一些刑罚还是可以的,正好他犯罪是贾张氏教唆的,那主犯应该是贾张氏。
倒霉的贾张氏在拘留室里待着,身边换了一批人,又想耀武扬威,结果又被收拾了一顿,正躲在墙角瑟瑟发抖,还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洪观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也在思考,李副厂长可以啊,短短两天,秦淮茹就到手了,但你惹了不该惹的人,贾家的事儿,你非要插一手,就不要怪我整你了。
有了霉运笔记,洪观根本不担心其它的,这东西可是因果律武器,只是应该怎么安排李副厂长呢!
此时的李副厂长正在跟秦淮茹厮混,三分钟的锻炼之后,一切变得索然无味,两人穿好衣服,秦淮茹问起了棒梗的事情。
“李哥,棒梗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可是什么都给你了,棒梗也算你半个儿子,你要上心啊!”
李富贵人都傻了,更后悔沾上秦淮茹了,神他妈半个儿子,我什么身份,你家棒梗也配跟我沾亲带故?
“淮茹啊,你就放心吧,我已经找人跟那边沟通了,不过放出来是不可能了,但轻点判还是没问题的!”
“啊,怎么会这样啊李哥,棒梗有了案底,这辈子不就毁了,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吗?”
看着秦淮茹的样子,李富贵更腻歪了“你家棒梗犯的可是重大盗窃案,金额都超过二十元了,整个南锣鼓巷,已经好久没这么大的案子了,不被立典型就算不错了!
要不是看他是个小孩子,没个十年你以为能出来!等他出来了,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个寄宿学校,条件虽然不如红星小学,但胜在严格,能让他好好学习。”
秦淮茹听到这话,也知道说再多都没用了,反而会造成李富贵的厌烦,只能适可而止了。
“那就多谢李哥了,妹妹以后可就靠你了!”
李富贵还是吃这一套的,把秦淮茹搂进怀里,在粮仓上摸了两把,才放过她。
到了午休时间,洪观带着李红雪在食堂吃饭,遇到王所,听到了处理办法,棒梗作为从犯,贾张氏是主犯,至于判多久,就不一定了。
洪观有点腻歪,不过也接受了,顶多用霉运笔记多招呼棒梗几次,而且他可不相信棒梗会改过自新,只要他再犯错,洪观整治他的机会多得是。
至于贾张氏,院里少了她,也能消停一下,何乐而不为呢!
吃过午饭,洪观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进了空间,拿出霉运笔记,今天被李副厂长恶心了,不给他的点颜色真不行。
倒霉人:李富贵
过程:晚上跟兄弟单位吃完招待宴,坐车回家,走到一个没人的路上,车子突然抛锚了,司机下车查看,正好被路过的顽主和佛爷看到。
一伙人商量了一下,有个顽主认出来了李副厂长的车,之前他想进轧钢厂,因为没钱,被筛掉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跟佛爷商量了一下,决定干一票。
一伙人直接冲上去,按住了司机,把李副厂长从车里拉下来,当场就是一顿暴打,打的他跪地求饶。
然后又被搜身,从兜里掏出来两百多块钱,还有一把票,顽主看到这肥羊这么有钱,眼睛都红了,这牲口到底贪了多少钱。
又是一顿暴揍,打的他口鼻穿血,临走还照着两腿之间给了一脚,疼的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