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求着你回心转意,我今天来这里主要是想放你出去,我爱霍权盛,所以我不会让他因为我而变成囚禁你的凶手。”
林菲菲冷笑一声:“你爱?我在你的眼看不到半分爱意。”
“不是所有人的爱都像你,热烈、嚣张。”苏蔷的爱是小心谨慎的,她对霍权盛的爱,像不对等的天平。
霍权盛爱她的时候,她可以拼尽全力去爱,霍权盛不爱她的时候,她必须得分手祝福。
她不是做不到死缠烂打,而是他们这层不对等的关系,就注定了霍权盛的主导权。
“苏蔷,你别来我这里演戏了,我根本不相信你的话!”林菲菲怒目而视。
“无所谓了,你想走就走,不想走,就住在这里。”反正这里也不是苏蔷的房子,她说完拎着包就走了。
看着苏蔷的背影,林菲菲有点迷惑。
她小心地走到房间门口,看守的几个保镖都不见了,再从楼上跑下来,大门口的几个保镖也不见了。
苏蔷这是真的放她走了?
那霍权盛也不关着她了?
林菲菲心脏猛地下坠。
她不走。
她死活都不走。
她就要守在这里!!!
监狱医院。
祁舒雅病房。
祁书函看着监控摄像头里的林菲菲皱眉。
“姐,林菲菲一点用都没有,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着什么急,还有一个人呢。”祁舒雅躺在病床上,吃着精致摆盘的晴王葡萄。
她脸蛋红润润的,没有半点关在监狱的萎靡,肚子也好好的,没有半点滑胎的迹象。
抓走苏蔷那天。
就已经在祁舒雅和霍权澈的计划之内。
他们是故意绑架苏蔷的,也是故意流产滑胎的,那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祁舒雅装的。
祁舒雅和霍权澈表面上是进了监狱,但其实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来搞垮霍权盛和苏蔷。
他们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这场博弈,不是看在场的有多少人,而是看最后能剩下多少人。
敌在明,她在暗。
很多事情做起来,就容易多了。
吃完葡萄,祁舒雅看向一旁的祁书函:“厉冥城,那边你抓点紧,争取早点怀上厉冥城的孩子。”
“姐,我也想抓点紧,厉冥城每次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都会犹豫。”
祁书函也想了很多办法,包括情趣的一些工具也买了很多,但他就是提不起半点兴趣。
“那就下药,这药不要下在厉冥城身上,要下在你自己身上,下在男人身上,他会怀疑你,下在你自己身上,他只会去查你身边的人。”
“好,一切都听姐姐的。”
从监狱医院出来,祁书函心情好了不少。
厉冥城从不远处开车过来。
祁书函看见他,眼神哀怨地就看了过去。
“姐姐说不能陪我过生日了。”
“没关系,我来组个生日宴。”
“厉冥城,你对我真好。”
“你是我未来的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祁书函扭捏的钻进男人怀里。
“讨厌。”
苏蔷再去公司的路上打了个喷嚏,又接连打了十几个小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