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爱她。
却要将她禁锢在她身边。
是习惯了用她吗?
苏蔷苦涩一笑。“我放着名正言顺的妻子不做,转头去给霍总做小三,您觉得这买卖合适吗?”
“你不是小三,也不是情人,我和祁舒雅只是合作关系。”
“我不会做小三,也不会做你的情人。”苏蔷将禁锢住她的手挪开:“霍总,很晚了,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男人背对着她,眼神颓废到受伤。
“苏蔷,我给你一周的时间考虑。”
苏蔷没搭理他。
她走到床边,脱鞋、上床、盖被子、一气呵成。
只要她装睡,就没有什么能伤害到她。
他看向床上缩成蘑菇的女人,大踏步的离开。
他走后。
苏蔷从被子里钻出来。
房间的灯刺伤了她的眼..
霍权盛急匆匆出来的时候。
祁舒雅正站在苏蔷家小区的门口。
“权盛,你和苏秘书解释清楚了,需不需要我再去说一下?”
“不必。” 男人又变成了那冷漠疏离的样子。
“嗯,上车吧,医生在里面,奶奶说要我盯着你上完药才能离开。”
霍权盛上了加长林肯处理伤口。
祁舒雅余光扫了下角落。
祁书函接到命令后,就穿着宽大的风衣和三个保镖进了合租公寓。
苏蔷开门的时候,以为是霍权盛去而复返。
她刚打开门。
就有两个保镖进来捆着她的手脚。
为首的保镖站在门口说。
“苏秘书,霍总说让我们带你去打胎。”
“霍总?”苏蔷愣了一下,“霍总,他刚刚不是说要给我一周时间考虑吗?”
“霍总,又不想给了呗。”保镖语气轻松。
苏蔷入坠冰窖。
“不可以,你们不能带我去打胎,我不能打,这个孩子是霍权盛的,不是花宴的,你们不能带我去打胎!!”
苏蔷嘶吼着声音,她从未如此的无助。
保镖语气冷漠:“苏秘书,您就别叫了,您应该知道霍总的脾气。”
是啊。
她跟了那男人三年。
怎么可能不懂他的脾气。
他若是想要她打胎,她就算把这件事闹到警局都没用。
最后她还是被这三个人带到了中医药店。
老中医给她灌了三碗药。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药很苦。
不到十分钟的样子,她就感觉小腹坠痛。
三个保镖看她裤子殷红了一片,转身就走了。
苏蔷无助地看着那抹血色。
孩子还没成型。
没法在医院打胎,霍权盛就找了老中医,用中药打胎。
她才刚刚知道这个孩子。
她还没想好怎么办?
他就擅自帮她做了决定。
他有想过她的感受吗?
苏蔷拖着冰凉的身体,麻木的走出中医药店。
细微的手机铃声响在狭窄漆黑的小巷。
“喂,姐?嗯,打了,放心吧,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苏蔷到死,也不可能猜到那些保镖是我们找的人!”
她眼神恍惚, 耳朵的听力被放大数倍。
苏蔷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她就是听到了。
那不是别人的声音,正是祁书函。
原来想要打掉她肚子里孩子的,不是霍权盛,是祁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