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宁顿时笑呵呵的道:“好!好!小景阳啊,老夫一见你就觉得跟你很投缘呐。”
“而且你们来这里这么久,你应该还没去过天机阁吧,要不要跟老夫去天机阁玩玩呀?”
“老夫可以带你去摘灵果吃,泡灵泉,喝灵酒哦。”
面对卫清宁突如其来的热情,景阳愣了一下,虽然他之前确实是很想找这位阁主,帮他算算他什么时候能回家的,不过他在传承之地见过那两位老前辈之后,这想法便打消了。
他现在倒是怕这天机阁主太厉害,把他的秘密都给挖出来了,那他可不好解释了。
商无忧刚嘱咐完白越事情,就听到卫清宁的这个诱惑邀请,在景阳犹豫的这一下时间。
商无忧不客气的直接把卫清宁拉退后,对景阳说:“小阳啊,别理他,这老家伙整天神神叨叨的,贯会忽悠人,你可千万别被他忽悠了,算命先生说的话最不能信的。”
说到这,他语气顿了一下,又瞄了一眼卫清宁,补道:“特别是上赶着要给你算命的老道。”
卫清宁顿时不满了:“喂喂,商兄,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尽抹黑我,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人……”
这时,商无忧神色淡淡的打断他的话,幽幽来了一句:“你以前是不是帮我算过,说我将来儿孙满堂的,可现在呢?”
卫清宁顿时一噎。
现在改口说那是对他人生的美好祝福,可还行?
见卫清宁被堵的无话可说,景阳眨了眨眼睛,心里也有杆秤了,看来这卫阁主确实是很会忽悠人呢!要不就是道法不够,算不准。
一旁的白越等人也是有些憋笑。
谁知卫清宁幽幽的扫视了一下商无忧,突然来了一句:“商兄,只要你想,儿孙满堂也不是难事啊!”
商无忧顿时满头黑线。
紧接着,卫清宁又将矛头对准白越:“不然你让白越赶紧找个道侣,生个娃,徒孙也是孙的嘛!”
而后又看向韩君宇,幽幽的道:“现成的孙子,你这不是有一个了么?”
白越和韩君宇被点名,顿时也是满头黑线,两人都不明白,这说着说着,怎么扯到他们身上来了。
真是越说越离谱,再让他说下去,估计在场的弟子都得成他孙子,商无忧忍无可忍的将他拖走,同时也是让白越赶紧带弟子们回去。
白越也不想留下来当靶子,走的非常干脆、迅速。
卫清宁被商无忧拖住,只能看着他们远去,他有些哀叹道:“商兄啊!我这一世英名怕是要被你给毁咯。”
“我只是想和小景阳熟悉熟悉一下而已,又不会做什么,你至于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么?”
商无忧睨了他一眼,道:“我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真英明也毁不了!”
又一指水池说道:“好了,办你的正事吧,别老想着去忽悠我宗门弟子,用着你的时候自会来找你的。”
卫清宁对于他这一副用完就扔的样,也是被气得有些无语,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哼!你看我到时候会不会来?”卫清宁心里嘀咕了一下。
随即气呼呼的一跃而下,来到水池边,施法取出黑龙令牌,而后再次将黑龙令牌中间,此时已经变得有些暗淡的金色灵珠从令牌上分离开来,而金珠一分离开,便自行的沉融入水池中蕴养。
若无黑龙令牌吸引召唤,那么无人能将其取出。
另一边。
景阳他们已经坐上了回天机城的飞舟。
他们本来是想通过天机城的传送阵直接传送回青鹿城的,没想到天机城的传送阵早在前两天就莫名坏了,修好大概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太巧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很难不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虽然阵法检查的结果像是年久失修,就是有多个阵基材料灵气难以为继,导致的阵法失衡停止运转。
因此这传送阵法需要更换阵基才行,不过由于这次要换的太多,他们的材料有些不够,而且炼制也需要时间,要想修好,没个两三月怕是不行。
而且难保不会更久。
这个时间太久了!他们也不可能无事在天机城逗留这么久。
此次也不知道针对的是谁?
各宗势力高层商量了一下,顺路的又彼此关系好的宗门,都是选择了结伴回去。
明灯寺佛门之人,白越自然是信得过的,而且他们都要回青云洲,刚好也同一段路,便打算一起走。
片刻之后。
回青云洲路上,三艘飞舟齐头并进着。
白越有些无语的看着不请自来的某人,道:“莫玄影,你不在你们的飞舟上守着,过来我们这干嘛?”
“白兄,你这样说好伤我心,我来找你叙叙旧不行么?”莫玄影一副伤心捶胸的模样说道。
白越白了他一眼,而后在舟头摆了一张小矮桌和两个蒲团,抬手示意他也坐。
然后直言道:“你们魔谷的弟子,我并不是全都信得过。”
白越坐下后,取了一套茶具,开始行云流水泡茶沏茶。
莫玄影笑了笑,道:“我们飞舟上的隔绝禁制已经开启了,何况我们这么多人,同归教就是有行动,那估计得是殿主级别的亲自带队才有可能了。”
“找了他们这么久,出来了不是正好吗?”
白越给他斟茶,微叹道:“有炼气弟子在呢。”
“可他们总要见识风雨,经历风雨的。”莫玄影有些不以为然的淡笑道。
白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而后转移了话题,跟他说了同归教在大蟒山炼制血煞珠,以及他们后续追查等情况,猜测同归教的用意。
而景阳上了飞舟后,将分好的灵石给了陶启、夏天笑、郑俊时和姜元后,便和小白回了舟舱房间。
开了房间的隔绝窥视禁制后,他用肉身进去芥子空间,把小金莲收到湖泊中的金谷灵浆都捞入了玉瓶中存放,自然也分给了小白一份。
出了芥子空间,景阳跟小白介绍了一下金谷灵浆,便有些迫不急待取出一个玉瓶,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