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面惨不忍睹的自己,桑九哭笑不得,怎么还打脸,以前都是打人不打脸,现在怎么还打脸。
最重要的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挨的打,随后便陷入了沉思。
她摇了摇头,随后用了苏木给的疗伤灵药,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一个月后。
桑九被操练的十分凄惨,直到要去禅佛宗宗门会武,萧玄才觉得有些可惜的放过了桑九。
桑九这一个月以来,除了被操练之外,还得到了萧玄的指点。
可谓是痛并快乐着,好在除了第一天被打脸之外,后面都没有被打脸了。
这一个月除了修炼,斗法,萧玄还指导了桑九画符,送了她一只符笔,她也成功画出了五品符箓。
修为猛增,各方面都有了很大的增幅。
萧玄教她,打不过就直接用符箓砸,总能赢,桑九也深深点了点头。
小黑则因为后面看桑九这般努力,直接吃下了之前的六阶妖兽的内丹,陷入了沉睡。
不过她也没有多担心,小黑有穷奇的血脉,能扛得住六阶丹药。
参加宗门会武一般每个宗门十个筑基,五个结丹。
天衍宗派出的结丹期的五人分别为:慕容起元,司徒衡,左一黎,莫紫媗,甘青黛。
前三人是男修,后两位都是女修。全部都是金丹中期的修为。
筑基期的弟子分别为:沐易之,楚依依,桑九,楚向晚,木西洲,苏宁,何也,顾宋,柳昕,周磊。
通通都是桑九认识的人,倒是不怎么意外,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楚向晚居然不知何时回来了,赶来参加宗门会武。
这十人里面,修为最高的是何也和周磊还有沐易之,都是筑基巅峰。
其次便是桑九,苏宁,顾宋,柳昕四人,都是筑基后期。
最后便是楚向晚,楚依依,木西洲筑基中期。
这里面除了楚向晚和柳昕二人,其余八人几个月之前都受到了萧玄渡劫化神之时的天地福泽,进阶了一大步。
而金丹修士等人,也因为天地福泽进阶了一大步。
慕容起元,司徒衡两人都是结丹后期,剩下三人都是结丹中期。
在通往禅佛宗的路上,桑九和众人处在一个大船之上,由她的师尊萧玄和一个金丹后期的执事长老带路。
毕竟这艘飞船之上都是天衍宗的天才一辈,若是有魔修袭击,天衍宗损失惨重,毕竟路途遥远,恐怕要七八天才能到达禅佛宗。
这次不仅参赛的弟子,也有陪同来比赛或者替补的。
而苏木也跟着一起来了,美名曰看桑九比赛。
此时,桑九正站在外面,听着执事长老发出的各种注意事项。
“你们要注意,到了禅佛宗,不要在禅佛宗内吃肉。”
“切忌不要…”
说了一大堆,桑九也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规则。
一旁的楚依依听到这里,朝着桑九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
“不是吧,还不能吃肉。”
虽然话说的很低,但还是被执事长老听见了,他看着楚依依,但也不好下重口,
“切忌不能吃肉。”
楚依依撇了撇嘴,但也没有说什么,露出了一个要死不活的表情。
接下来,便是一堆的规则,一群人听得目瞪口呆,显然是一副震惊的模样。
桑九也十分例外,倒是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多的规则。
在执事长老把所有的规律说完之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桑九也不例外。
而萧玄本人,则是在船舱之中注意,没有出来过。
苏木站在一旁,看见桑九这幅模样,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
在船上的日子过得很漫长,船直接没有停过,一直过了六天,船直接来到了禅佛宗。
禅佛宗不亏是修仙界第一大宗门。
桑九一下船,便感受到一种令人心静如水的气息,整个人变得十分
大船直接停到了禅佛宗的里面的一座后山之上。
一下船,桑九便看到一群禅佛宗的小和尚,他们直接把一群人带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
院子很大,萧玄等人还有金丹修士也和他们筑基修士住在了一起。
不过院子足够多,每人一间屋子甚至还有多的。
屋子的布局和院子外面都很像,木质的大门上刻着一些佛门常见的符文。
屋子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一间床榻,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禅佛宗没有桑九想象中的贫穷,相反,屋子里的布局所用的东西都是檀木的。
想来也是,一个天下第一的佛门,怎么可能会贫穷。
来到屋子之后,桑九便没有管外面的事,开始画符,准备比赛的时候用。
苏木住在她的隔壁,至于萧玄,被禅佛宗的人请走了,具体情况,桑九也不太清楚。
禅佛宗桑九不熟悉,也不想乱跑,于是便安心的画符。
此时离宗门会武只剩下两天,后天便是大赛开始的时候,对于桑九来说,还算早。
第二日一大早。
桑九的房门被敲响,她推开门,便看到屋外的楚依依,还有柳昕,沐易之等一群人。
她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们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干嘛呢。
楚依依一看到桑九十分开心,“桑九,和我们一起去禅佛宗看看吧,他们都准备去看看,顺便去拜拜佛!”
说道这里,楚依依有些期待。
但桑九拒绝了楚依依的提议,直接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虽然一天也画不了多少符,但出去也无聊,况且人太多了,她不想说话。
听到这里,楚依依可怜巴巴的看着桑九,但也知道桑九决定好的事一般很难改变,只得同意,
“好吧。”
其余几人听到这话,有几人似乎有些失望,有几人倒是没什么变化。
桑九没想其他,回了屋子,没有管外面的人。
她居然没有想到,这个楚依依在天衍宗的人缘这么好,几乎所有人都和她交好。
居然连何也那个人也请了出来。
她摇了摇头,把这些混乱的东西甩去,开始画符,一画符便是一整天,直到天黑,她才准备出门透透气。
但她也不准备走远,诀定出门透透气就回屋子,没想到一出门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