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还没穿好吗？”
翁虹推门进去问道。
“好了，马上就好。”
张楠楠慌忙起身。
“你拿的什么？”
“没有，咱们走吧。”
张楠楠赶忙把手藏到后面。
“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
翁虹说着就要过去抢。
“说没有了，走了。”
张楠楠说着朝门口走了过去。
“珊珊，你看见她拿的什么了吗？”
“没注意，应该是她的手包吧。”
“不是。”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还走不走？”
张楠楠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走走走，要不是等你早就走了。”
翁虹说着走了出去。
姚珊珊等翁虹离开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紧跟着走了出去。
她没想到这个囡囡竟然还是个雏。
在魔都这个地方三十多岁的年纪能保持这样的真不多见了。
难怪她会藏那么严实呢。
“你们准备去哪儿？”
张楠楠下楼问道。
“先吃饭，吃完饭我得去医院。”
翁虹说道。
“我爸他一个劲地闹着要出院。”
“叔叔不是昨天刚刚被撞到的吗？那么快就恢复了？”
“他就是找事，我过去看看。对了，刚才我妈打电话过来，说程方凯的老妈死了。”
“死了？真的假的？”
张楠楠一愣，不由看向旁边的窦小宝。
“我妈听医院里的大夫说的，全身换了三遍血还是没救过来。”
“那么惨？现在程方凯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张楠楠说道。
“程方凯的父亲过世的早，一直跟他母亲相依为命，现在他妈走了，就剩他自己了。”
“怎么就剩他自己？他不是还有老婆孩子吗？那天我们在伯爵大酒店吃饭的时候见过他儿子。”
“那个没结婚，他妈倒是催过他，可是他不愿意。”
“为什么？既然已经跟人家有了孩子为什么还不结婚？”
“具体什么情况不清楚。”
张楠楠没敢说程方凯是为了等自己。
她现在已经跟窦小宝在一起了，要是再那么说的话恐怕窦小宝不高兴。
“这人真贱，既然不愿意跟人结婚就别跟人生孩子啊。”
“你不也没结婚吗？不是一样怀了小宝的孩子。”
“小宝渣是渣，但是他愿意给我一个家。你知道他为什么移民吗？”
“他不是说因为他前女友吗？”
“那只是一个方面，最主要的是他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不舍得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其他的女人，所以才移民的。”
“虹虹说的是真的？”
张楠楠转头看向窦小宝。
“额，翁虹说的没错。你要是愿意嫁给我的话，我会对你负责。”
窦小宝摸了摸鼻子说道。
“你准备怎么对我负责？能娶我吗？”
“当然可以，但是得去美州举行婚礼。”
“算了吧，昨天是我喝多了，跟你没什么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呢？咱们在一起了啊。”
“干什么？你不会赖上我吧？”
张楠楠又看了他一眼。
“怎么会？你要是没办法接受我的话那就算了。”
“嗯，你就当一夜情，别想那么多了。”
“我这不是怕你接受不了吗？”
“不会的，更何况你已经有了虹虹和珊珊，我就不跟着凑热闹了。”
“那好吧，如果哪天你想起来我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你要走？”
“这边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得回省城，我爸妈都还在省城呢。”
“准备什么时候走？”
“把赵亮找到以后再说。”
“你找他干什么？”
“他有两个小女友被赵亮的人给下套了，他想把赵亮找出来。”
翁虹在一边说道。
“两个小女友？”
“对，魔都大学的学生，我记得跟你说过的。”
“莫妮卡？”
“对，就是她和她姐姐。”
“你找到他准备怎么办？”
张楠楠又看向窦小宝。
“当然是为民除害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打掉一个赵亮可能出现更多的陈亮、刘亮、张亮？”
“那你什么意思？就让他这样为所欲为、拉那么多的小姑娘下海？”
“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些女孩子之所以下海，也是因为不自爱。”
“你这个说法我不敢苟同。”
窦小宝摇了摇头。
“你要是女孩子的母亲会怎么想？”
“我会把她的腿打断。”
“要是没有赵亮这种人存在，那些女孩子就不会做这种事情，她们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窦小宝接着说道。
“就因为有赵亮这种人，才给了那些女孩子放纵的机会，也正是赵亮，一步步把那些女孩子送进了深渊。你说这种人该不该杀？”
“如果那些女孩子都走正道，那我们这些会馆还去哪儿找人来陪那些重要的客户？”
张楠楠说道。
“如果那些女孩子都不从事那种职业，你又怎么去会所放纵？”
“凡事得看两面，你说的对，赵亮这种人确实该杀，但是这个社会还真少不了他这种人。”
“那是你站在你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我认为会馆是休闲娱乐的场所，确实也需要一些女人来活跃气氛。”
窦小宝说道。
“但是不能用裸贷的方式去逼迫那些女人，尤其是大学生去做那种事情。”
“你的意思是那个赵亮使用的方法过于卑劣？”
“不是吗？谁都有应急的时候，我不能说借网贷的学生都是因为有急事需要钱，还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爱慕虚荣，但那毕竟只是一小部分。”
“没想到你正义感还那么强。那你身边这么多的女人你怎么说呢？”
“我没对任何人进行强迫，她们全部都是自愿的。”
窦小宝大言不惭地说道。
“是吗？我怎么听虹虹说是你把她们关到一个神秘的别墅里面不放她们出来呢？”
“我那是救她们，防止她们再被缅店的那些家伙带回去。”
“你说我该相信你的话吗？”
张楠楠笑着看向他。
“我怎么听说你跟那边的将军关系不错呢？”
“那是各有所需，他需要我帮他看石头，所以才会用这些女人来招待我。我又不是什么柳下惠，当然来者不拒了。”
“你们怎么说个没完了？我都快饿死了，抓紧吃饭，吃完饭我还得去医院呢。”
翁虹在一边说道。
“就知道吃，难怪会被人家拐走。”
张楠楠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知道吃那还不傻，要是不知道吃就麻烦了。”
翁虹嘿嘿一笑，过来挽住她的胳膊。
“咱们今天换个地方，吃海鲜去。”
“你说的海鲜正经吗？”
“那看你怎么想了。”
翁虹嘻嘻哈哈地挎着她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