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何雨水来说,这个年还没过,就已经觉得不顺利了。
虽然是无神论者,但是 她真的好想找个道士给自己算算,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才这么多灾多难的,给他们多上点香能不能放过自己?
别人穿越不是富家千金,也会有逆天金手指,再不行了好歹给个系统。到自己可好,连个系统的边角料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孙把自己搞到这个世界里来的,真是气死人!
这边想着找道士算卦,那边何雨柱一直等着的清灵子也终于来了。
不过跟何雨柱想象的不同,清灵子不是走路来的,也没有骑驴,他,是坐汽车来的。
这汽车可不是公交车,而是军用吉普,人家把清灵子送到轧钢厂,一再确定他不需要用车了,才礼貌的道别离开。
被大门口保卫室的值班人员通知过来的何雨柱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现在不是说破除封建迷信嘛,怎么这老头儿就备受欢迎?不合理呀!
“呵呵,是不是好奇为啥会有人来送我?”
清灵子似乎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一样,何雨柱十分确定自己没说出口,他却能猜到,真乃神人也!
“道长您神通广大,他们送您是应该的吧?”
何雨柱大约也能猜到点,不过这是能说出来的事情吗?
清灵子微微摇头,“是,也不是。”
不等何雨柱追问,清灵子主动解释。
“的确是因为老道我有点本事在身上,不过,却不是你猜的那些本事。”
何雨柱连声追问,清灵子却不告诉他,只说让他跟着自己自然就知道了。
清灵子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何雨柱多少有点明白,这是要带自己去见人的,顺便看看他的本事。
傻柱又不是真的傻,乐呵的就跟着清灵子往行政楼去。
远远的看见行政楼,还没等何雨柱给清灵子介绍,就有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年轻人跑过来,大老远就挥手打招呼。
等那人离的近了点,何雨柱才看清楚,不是别人,是李怀德这个家伙。
说起来何雨柱对李怀德的印象,那不是一般的差。
他是个讲究平等的人,所以贼看不惯李怀德的领导做派。
看看人家杨厂长,人家那么大的领导,一点领导架子都没有,你李怀德一个小科长,天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何雨柱不自觉的轻哼一声,却被身边的清灵子察觉到了。
“怎么?讨厌这个人?”
何雨柱想着清灵子是想跟那些大爷大妈一样劝自己,不要跟领导对着干,连带着对清灵子也来了脾气。
“怎么了?他那么讨厌,我讨厌他不很正常吗?”
清灵子微微一笑,点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你讨厌他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再正常不过了。”
这话可出乎的何雨柱的预料,毕竟现在讲究个和睦、团结,清灵子这样支持自己的人还真不多。
而清灵子心里想的却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讨厌一个人,当然是因为你们之间有问题啊,不是妨碍你,就是要害死你。
不过这并不影响清灵子跟李怀德的正常沟通,对于清灵子来说,虽然李怀德身上可能跟青城子有点因果联系,不过跟自己也就是萍水相逢,不会有什么更多的交集了。
李怀德过来之后,非常礼貌的请清灵子跟自己去行政楼,等清灵子走到前头,李怀德暗暗在后边瞪何雨柱,还朝他挤眉弄眼的,意思是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何雨柱心想,老子又不是来找你,你管得着我吗?
冲李怀德翻翻白眼,何雨柱假装没看懂李怀德的意思,紧紧跟在清灵子身后往行政楼去。
顾忌着被清灵子听见,李怀德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只能忍者,打算等会儿好好教训何雨柱一顿。
一行人到了杨厂长办公室门口,李怀德敲敲门,得到许可后带着清灵子进屋,简要的汇报两句就走,出门的时候扯住往办公室里去的何雨柱,把他拽到办公室外边,关好门就变了脸色。
“何雨柱同志!你来捣什么乱?说,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要找厂长告状啊?”
李怀德这么说,倒不是真觉得何雨柱要找领导告状,不过是为了设定一个陷阱,让何雨柱自己主动放弃去找厂长。
这招他屡试不爽,大部分工人都会慌乱的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是告状的,然后被李怀德用话术把人赶走。
可惜何雨柱根本不接这一招。
“切,李怀德,你吓唬谁呢?不让我进去是吧?成,我现在就走!”
何雨柱也是丝毫不犹豫,不是让他走吗?走就走,我看你等会儿怎么求我!
“呵,个死厨子,还在我面前耍横!”
李怀德被何雨柱搞得有点下不来台,小声骂骂咧咧,刚准备赶紧去倒茶送过来,杨厂长从办公室出来,看到李怀德。
“怀德,何雨柱同志呢?”
李怀德本来还以为领导是有什么嘱咐和安排,没想到竟然是要找何雨柱!
找那个家伙干嘛?做菜吗?
“哎哟,他说要去下厕所,我想着没他什么事儿,就让他过去了。”
随便一个借口扔出去,何雨柱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嗯,行,等他出来了你喊他进我办公室。”
杨厂长说完,自顾自回屋去。
李怀德气的咬牙,刚把人赶走,这会儿又要人回来,以他对何雨柱的了解,自己要不说点什么低声下气的话,恐怕那位爷压根儿就不会搭理自己!
时不我待。
李怀德没工夫细想,抬脚就往楼梯方向追,只期望何雨柱没有走太远。
还好,何雨柱早就知道李怀德要来,正踱着方步在楼下慢悠悠的溜达呢,显然,正式在等李怀德。
“柱子,柱哥!别走啊,我找你有事儿!”
何雨柱听得好笑,哈哈哈笑出声,忍不住回头调侃李怀德。
“喊谁柱哥呢?你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家伙,喊我哥,咒我呢?”
李怀德一噎,心里暗忖:谁年过半百了?还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