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到不远处吃早点的吴云,此时正聚精会神的偷听何雨水二人的讲话。
那个熟悉的名字传入耳中,吴云眸中闪过莫名的情绪。
何雨水紧赶慢赶的,在郭意的催促声里把豆汁儿喝完,拿着包子走着吃。
吴云在她们经过自己身边时,埋头假装吃饭,等她们走远,才盯着她们的方向看。
左手五指翻飞,很快得出一个结论,满意的点点头。
“哼,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会全部拿回来。”
学生们开始早读时,四合院里的人才刚热闹起来。
“嘿,小子,起床了!”
周子昂翻翻身,声音模糊的嘟囔:“今天不是星期天吗?”
何雨柱一边穿衣服,一边拿脚踢踢周子昂的屁股。
“赶紧的,要是今天再迟到,你们老师要罚你,我可不帮你求情。”
周子昂哼哼唧唧的撅起屁股,哀嚎一声“好困”,被何雨柱一脚跺趴下,整个人才醒过来。
“啊啊啊啊!何雨柱,我跟我姐说你打我!”
何雨柱睬都不睬他一眼,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服领子。
周子昂几下把棉袄棉裤套上,跳下床就要去找周子莹告状。
“子莹,我的任务可完成了啊。说好的,不管什么办法,叫起来就行。”
周子昂衣服扣子都没系好,刚站到地上,被这句话打击的一屁股坐回床上。
“柱哥,咱们昨天晚上才达成的联盟,就这么崩塌了?”
何雨柱收拾好自己,扑棱扑棱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一脸嘚瑟。
“联盟不能崩塌,不过嘛,你姐比联盟厉害,我啊,得听她的!”
说完,也不管床上的周子昂怎么欲哭无泪,抬脚出了屋门,直奔正房。
“今早上吃什么?快饿死了。”
周芬在煤炉边上炒不停的搅拌黑灰色的粘稠浆糊,周子莹忙着摆碗筷,盛汤。
\\\"小米粥,白菜炖粉条。\\\"
何雨柱兑了热水洗脸,然后凑到煤炉边上,跟周芬说话。
“芬姨,您这可不行啊,见天儿的给雨水那丫头做好吃的,当心我们仨吃醋了嘿。”
周芬埋头搅拌,并不生气。
“你这小子,我做的凉粉你是一口也没少吃啊!我看呐,又该让雨水收拾你了。”
何雨柱撇撇嘴,一脸的委屈。
“哎,您说有我这么可怜的哥哥吗?天天的管吃管喝儿,还得被小丫头毒打,啧啧……可怜呐!”
说着,摇着头把毛巾放回到洗脸架上。
正巧周子昂进屋,听到这句,很是不满意。
“柱子哥,您这话就不对了,管吃管喝,那花的是何大伯的钱,你自己赚的钱,不一直自己藏小金库里,准备娶我姐呢吗?”
被怼了的何雨柱,根本不觉得自己攒钱有什么问题,反而洋洋得意。
“那是,不攒钱怎么过好小日子?要不是你姐不要,我就把工资给她管了。”
周子昂随便抹几下脸,算是洗完了。
“那必须不能要哇,不然我姐养成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以后你们还得吵架。”
哥儿俩说的热闹,周子莹摆好碗筷,一人脑袋上拍了一下,警告他们老实点。
“赶紧的坐下吃饭,今儿个下雪了,骑车不一定方便,早点出发。”
哥儿俩对视一眼,联盟关系瞬间恢复。
“姐,你现在怎么这么凶啦?以前都很温柔的。”
周子昂凑到煤炉边上说话,企图逃避周子莹的脑瓜崩。
“pia!”
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周子昂委屈的扁扁嘴,亲妈打的,不能还手。
“傻瓜,你姐现在工作了,没点脾气被人欺负死了。你个小不点倒是赶紧长大啊,这样就能给你姐做依靠了。”
说到这儿,周芬转头看向何雨柱。
“谁欺负你姐,你就揍他,知道吗?”
何雨柱手里的筷子一顿,摸摸鼻子,知道这是未来岳母在点自己呢。
挨了一巴掌,周子昂正等着盟友帮自己说话,回头看何雨柱,发现他竟然埋头吃饭,气哼哼的坐到他旁边。
“柱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何雨柱抬头装傻,“说什么?”
周子昂在桌下踩住何雨柱的脚泄愤。
“你说说什么?柱哥你平时不是挺能嘚嘚嘛,今儿怎么成哑巴了?”
何雨柱毫不费力抽出自己的脚丫子,放到周子莹的方向,假装自己听不懂周子昂说的啥。
“pia!”
脑袋上又挨了一下,周子昂都快哭了。
何雨柱忍不住了,想笑,为了不挨揍,端碗喝粥。
“噗,哈哈哈……”
没忍住,何雨柱还是笑了出来,还浪费了一口粥,脑袋上被周子莹补了一记。
结最后一家四口全笑了起来。
西厢房内,贾东旭跟秦淮茹两个,沉默的嚼着嘴里的饭菜。
秦淮茹想了想,率先打破局面。
“东旭,你昨天说的那个事,需要我提前准备点东西不?”
贾东旭夹菜塞嘴里一口,盯着门口的方向,狠狠嚼烂吞下,之后才开口。
“整点儿烟酒,拿点票子吧。别的咱也没啥能送人的。”
秦淮茹点点头,屋内再次恢复沉默。
送走贾东旭,秦淮茹收拾了家里的衣服,坐在屋檐下开始洗。
“哟,这一大早就开始洗衣裳啊?”
秦淮茹弯腰兑水,听见说话声,起身去看,是刘海中。
“刘大爷啊,这不是吃了饭没事,洗洗衣裳,等会儿再忙别的。您上班啊?”
刘海中盯着白净的面皮儿仔细的瞧,脑中无限回放刚才那妖娆的大屁股。
“嗯,出去,今天调班,歇一天。”
说着,刘海中稍稍克制自己内心奔腾的邪念,准备按计划出门溜达。
“哎,刘大爷,您先别走。”
秦淮茹在围裙上擦擦双手,追到刘海中跟前。
“那个,刘大爷,我们家东旭想去轧钢厂找人办点事儿,您有没有什么路子?”
肥皂的清香扑鼻而来,刘海中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射中了一样,噗通噗通直跳。
“嗯?什、什么事儿?”
刘海中被香气熏得脑子都不转了,眼珠子跟粘在秦淮茹脖子上了一样,甚至还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