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许大茂的问题,何雨柱和阎埠贵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毕竟,他们不是当事人,不知道易中海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说他了,我们喝酒。”阎埠贵端起酒杯,示意道。
经过一阵交流,他大概算是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显得非常明确只要狠狠地反击回去,让易中海痛苦就行。
“对,我们喝酒。”许大茂赞同地说着,以此来掩饰心中的苦楚。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端起酒杯,低头喝了起来。
重要的事情说通了,接下来的气氛就好多了,显得非常的和气。
没过一会儿,张艳从里屋走了出来,也开始吃着晚饭了。
对于她的到来,何雨柱和阎埠贵免不了一番夸奖。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何雨柱感觉张艳时不时地望着自己出神。
每次何雨柱想要确定的时候,都被许大茂拉着喝酒,分了他的心神。
或许是有何雨柱和阎埠贵在场,张艳并没有吃多久,胡乱地吃了一些,就下桌回里屋去了。
……
许大茂家对面,刘海中就坐在桌前,独自喝着闷酒,还时不时地望向了许大茂家。
因为,他看到了阎埠贵和何雨柱,心里非常生气。
这许大茂请喝酒,也不叫自己。
不管怎么说,都是住在后院的,前院中院都叫了,偏偏落下了后院。
作为后院唯一的男性长辈,许大茂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孩他爹,看什么呢?怎么一脸地不高兴?谁惹你了?”田桂花坐在侧面,对着刘海中问道。
“你看看许大茂家,他们在喝酒呢!”刘海中用筷子指了指对面,示意田桂花去看。
田桂花听了,转过头,望向了许大茂家里,看到了阎埠贵和何雨柱,随后又望了望自家男人,顿时明白了他为何生气。
“这许大茂也真是的,一点儿眼力劲都没有,喝酒都不知道过来喊一声。”田桂花为了配合刘海中,故意生气地说道。
其实,在她看来,还好许大茂没来叫,不然的话,到时候刘海中喝醉了,累得可是她自个儿。
早知道,就刘海中这块头,这身肥肉,把他弄到床上,服侍他,那可真是太困难了。
“就是,我觉得老易说得对,这院里的年轻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自私鬼,都不懂得尊敬长辈。”刘海中听了田桂花的话,非常生气地说着。
说到年轻人,田桂花突然想起了她的大儿子刘光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没错,都是一群自私鬼,一点儿也不知道尊敬长辈。”田桂花继续附和着。
刘海中一边盯着对面,一边夹着菜往嘴里塞。
看到对面三个人碰杯喝酒,顿时感觉嘴里的食物索然无味,味同嚼蜡。
看了一会之后,刘海中扔掉了筷子,站起身说道。
“不行,一个人喝酒,越喝越没有味道,我找易中海去。”
说着话,拿起了酒瓶子,就走出了家门,经过许大茂家斜对面的时候,他还驻足观望了一小会。
走了一小会之后,易中海家赫然出现在刘海中的眼前。
“老刘,你怎么来了?吃了没有?”易中海抬起头,发现是刘海中,这才开口问道。
刘海中才走到易家门口,就带去了一片隐影,令易家屋里黑了许多,想不让人发现都难。
“正一个人在家喝着酒呢,越喝越没味,就来找你来了。”刘海中笑了笑,就往屋里走。
“来了正好,我也觉得一个人喝着没劲,坐吧!”刘海中笑着说道。
那边,李兰起身去拿了一副干净的碗筷过来,放在了刘海中面前。
“老刘,我看你脸色不好看,这是遇上什么事了?”易中海观察了一下刘海中,随后开口说道。
“还能是什么事,这许大茂也太不是东西了,叫了阎老西跟傻柱去他家喝酒,都不叫我,我就住在他家对门,就一嗓子的事,愣是不喊一声。”刘海中愤愤不平地道出了缘由。
这话一出,顿时犹如暴雷一样,炸在易中海的耳朵里。
“许大茂喊老阎和傻柱喝酒?这可是稀奇事。听到他们说什么了没有?”易中海笑了一下,假装好奇地问道。
“那倒没有,他们说话跟咬耳朵一样,一句都没有听到。”刘海中摇了摇头,大大咧咧地说着。
废物!
易中海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不过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这院里喝酒,好酒都没有过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他们坐到一起喝酒的。”易中海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着话。
刘海中拿起摆在面前的筷子,自顾自地吃了一口菜,根本没明白易中海话里透露出的意思。
看到他如此模样,看来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媳妇,我跟老刘喝一会酒,你去后院陪老太太说一会话吧!”易中海转头对着李兰说道。
李兰听了,不假思索地点了点,接着站起身,就朝屋外走去。
到了中院院里,李兰回头望了望自家的房子。
实际上,她是想看到易中海的表情,如果她的目光能穿透墙壁的话。
易中海嘴上说让她去陪聋老太太说话,其实是让她去许大茂家偷听,听一听他们三个人的谈话内容。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特别是阎埠贵和许大茂,两个人都是跟流言有关的。
他迫切需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讨论着这个。
李兰走后,屋内就剩下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二人。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毕竟,刘海中突然登门,易中海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也就没有想说的话题。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后,刘海中开口说道。
“老易,你说我们院怎么了?一点都不融洽,各过各的,跟过别得院完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易中海好奇地问了一句。
“别得院里,都是和和气气的,相处得很好,非常尊敬长辈。我们院里,谁看了我,都不叫我一声,就连我家的两个臭崽子也这样,能躲就躲。”刘海中缓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