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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轧钢食堂二楼包间。
张建军跟着周秘书走了进来,满桌子坐的都是大佬。
工业局的领导加上首钢的同志,大圆桌坐的满满一圈。
张建军刚进包间,就感觉一道目光注视着他。
果然是剧中的大领导,正居中而坐。
刚毅的国字脸显示出,上位者的威严气场。
身着灰色中山装,浓密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的眼睛。
正在打量着张建军,杨厂长招了招手。
让周秘书加了张椅子在下首。
大领导微笑的开口:“小同志很不错,处事不惊,风采气度均上佳。有才学而不迂腐。有能力而不自傲,有点文人气节。听说你才十九岁,读完高中就来上班。有点可惜啊!如果你想继续深造,我倒是可以成人之美。京大文学系我还有几个朋友。怎么样还想去上学么?”
张建军一听吓了一跳。
好家伙现在去上学,明年就得去下乡。
风暴起来后,别说在读大学生了。
就连高中生都变成了知青,自己可不想去体验十年知青生涯。
大学停止招生后,直到1977年9月份才恢复高考。
这时候去工人名额可就没有了。
这时代工人可是一张天然的保护伞。
外面闹的再凶,大门一关内部矛盾内部解决。
厂里以后有自己的革委会。
现在自己在四九城,也算的上是有车有房。
虽然是自行车。
于是张建军微笑的说道:“谢谢大领导的关心,现在的轧钢厂就像是我的第二个家。在这里厂领导都很关怀我,我认为社会就是一所很好的大学。让人从青涩变得成熟,艺术来源于生活。只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在哪里都会发光发热。所以我只想安心的在这里扎根,不负领导们对我的栽培。”
大领导听完这番话,不由的鼓起掌来。
其他人也投来赞许的目光。
“小同志说的非常好,一句话总结,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年纪轻轻就能不骄不躁,嗯,老杨啊值得关注。”
杨振华笑容满面,“张建军同志,一直在我们厂组织考察中。对于有才能的人。我们厂组织是不会埋没的。”
喝了口水继续说道:“诸位领导,兄弟单位的同志们。今天的菜可是谭家菜传人,我们厂何雨柱何大厨的杰作,来来来我们边吃边聊。”
李怀德李副厂长坐在边上,脸上的笑容却是僵硬无比。
昨天一个通宵没睡好。
就像头上悬着把达摩克利斯剑。
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
今天本来是自己捞政绩的好时候。
但精神总是恍惚,心神不宁。
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到了他这个位置。
对于危机的嗅觉非常敏感。
张建军看了眼李怀德面部神情。
心里好笑这李副厂长,估计现在是寝食难安吧。
众位同志听说是谭家菜传人,出手做的菜都品尝起来。
谭家菜创始人可是个翰林出身。
别人大厨是大厨,他这个大厨确实个翰林。
谭家菜,由清末翰林谭宗浚的家人所创。
一八七四年同治十三年,广东南海县人谭宗浚。
殿试中一甲二名进士榜眼。入京师翰林院为官。
就差一名就是个状元郎。
这样一个人本身自带光环。
再加上谭家菜是靠着,味道的鲜美多汁。
质地的软嫩而不腻,成为高档菜系。
桌上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领导开口说道。
“老杨啊,你们轧钢厂可真是卧虎藏龙。居然还有谭家菜传人,这菜做的确实不错。把这个何大厨喊来一起吧。”
杨振华点了点头,喊来周秘书吩咐其,去食堂喊何雨柱。
张建军心里一动,剧中傻柱的贵人就是大领导。
原来是这样认识的。
此时的何雨柱烧完菜后,正要去食堂主任那请假养伤。
被周秘书叫住。
周秘书一看何雨柱这造型,
顿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头上大包高高隆起还没有消下去。
两只眼睛也是乌青发黑。
这喊上去不是搞笑么?
但又不能不喊,只得开口。
“何雨柱同志,杨厂长让你上二楼包间,大领导想见见你。”
傻柱这下真的傻眼了,欲哭无泪。
刚才在下面,就被几个人的眼神弄得发毛。
这还要上去见领导,这是玩我呢。
但人在屋檐下,只得跟着杨秘书上了二楼。
来到包间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就是谭家菜传人?包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杨厂长尴尬的想找个缝钻进去。
傻柱一副憨厚的模样,“杨厂长,您找我?”
杨厂长一拍额头:“何雨柱同志,你这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今儿个早上借别人自行车骑,不小心掉沟里了,我这算是轻伤不下火线吧。”
包间众人再也憋不住,全都哄堂大笑起来。
大领导心情不错,也难得地开了句玩笑。
“何大厨,你这掉的沟可不简单啊。不然也不会把双眼都摔的漆黑。”
众人再次大笑。
还别说这样一来,倒是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杨厂长一看情况安心了不少。
于是开口说道:“小何,你就找张椅子,坐在张建军旁边吧。”
包间里又开始热闹起来,上座的人推杯换盏。
张建军与傻柱,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眼珠一转心想一大爷,早看你不爽了我又要捅刀了。
天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道德绑架这一套玩的很溜。
记得原剧中,何大清带着白寡妇走了以后。
是每个月都会寄个几块钱给傻柱。
那是傻柱还小,于是让易中海接收。
易中海一直没有告诉傻柱这事。
直到后来被冉教授揭露,傻柱才知道有这么回事儿。
于是对着傻柱说道,“柱子哥,在这遇到也是缘分,咱哥俩也走一个。”
傻柱就是个顺毛驴,别人对他客气自然也好说话。
两人也在下面也喝了起来。
一场酒宴喝的宾主尽欢,即将散场时。
大领导开口说道:“过一阵子有一场家宴。何雨柱是吧,你过来帮我烧顿饭。小张同志帮我陪陪客人。人到五十岁以后喝酒就不行了,只能找个年轻人陪喝酒了。”
杨厂长面上一喜,自己的用心良苦得到了回报。
这样一来终于能和工业局,领导们联系更进一步。
张建军,何雨柱这两张牌打的不错。
何雨柱当然更高兴,他叫傻柱不错但是真傻么?
只是有点轴而已。
有大腿不抱才叫真的傻。
连忙开口回道:“大领导,您就瞧好吧,保准您满意。”
张建军也是微笑的应道:“感谢大领导的提携,定不负所望。”
路上张建军对着傻柱说道:“柱子哥,咱俩在院里虽不怎么交谈。但也是无冤无仇对吧,今天这么一来,也算是在一条线上的了,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讲。”
傻柱今天喝酒喝的高兴,于是开口说道。
“建军啊,我何雨柱虽然有点混不吝。但是非曲直还是知道的,有啥话尽管说。”
“那就好,柱子哥如果相信我,你去带上户口本。去邮局查下票根,你爹给你邮寄过东西。”
傻柱有点毛了:“建军,你说话可得负责,虽是一个院儿的,乱说我可不饶你。”
张建军:“柱子哥,我有必要骗你么?骗你你会给我钱花么?邮局离咱们院也不远,一查就知道。骗的了谁?”
张建军说完转身离去。
傻柱呆呆的站在那里,如果一个人心里都埋藏着一个痛点。
那么他的痛点就是他爹。
想起自己和妹妹何雨水,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
五味杂陈。
眼眶红了起来,那段时间如果不是。
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的帮衬,不知道自己和雨水挺不挺得过来。
所以非常痛恨自己的父亲,走了也没有个消息。
谁都是爹妈生的,也幻想着有一天他能回来。
这种矛盾的心里一直折磨着傻柱。
当傻柱听到张建军所说的话。
那段不堪的回忆又涌上心头。
希望是真的
自己不再是个孤儿。
又希望是假的。
自己就能彻底忘掉父亲。
泪水滑过眼角。
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