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公公无奈,走向另一头,去找了吕陌荣。
只是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
而经过打听后。
他竟然还在查靖轩的案子。
“吕陌荣,别查案了,天帝,已经被萧天凌押解上北城了,只差十里路,就攻城了。”
吕陌荣还坐在办公桌边,正在沉思。
而安公公急切的破门而入后,就开始说道。
“别吵。”
听到声音吕陌荣来了一句。
“你若再不出马,天帝就死了。”
安公公实在是太着急了。
从看了南北玖奇怪的表情后。
他隐隐约约觉得帝后并不靠谱。
所以无奈之下他只能来找吕陌荣相助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像是听错了一般。
他刚才说什么。
再不出马天帝要死了。
怎么可能。
“真的,天帝到了契丹国后,直接被活捉,押解到北城做人质的。”
安公公解释道。
“怎么可能,我可是听说了,天帝武艺高强,心狠手辣。”
说完心狠手辣几个字,他突然闭上嘴。
的确是啊!民间可都是这样传言的。
“连你都这么说,那你怎么不想想跟天帝相处的时候,再去衡量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的确民间相传,天帝心狠手辣,杀伐果决。
手刃生父,亲手刀了亲姐妹。
可只有他一直在她身边就知道。
这一切都是她逼不得已。
因为若是不心狠点,那就是天帝死。
或者生在帝王家,本就为了权利相争从来都是九死一生。
“或许,你说的都是对的。”
他低下头,放下手里的东西。
急冲冲往门外走出去。
“你去哪里,吕陌荣公子。”
安公公身后喊道。
“不好,我们赶紧去城门外。”
他此刻,真的急了。
查了这么多天。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个人。
他顿时也是惊讶的不能再惊讶。
到底目的为何。
企图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赶到北城门。
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落日余晖悬挂天边,晚霞一片映红。
城门口,萧天凌远远骑着马气势汹汹走来。
身后便是十万大军,瞬间马蹄声,脚步声踏的地面震耳欲聋地动山摇之感。
而被关押着的冷寒烟,此刻被烈日暴晒得皮肤暗黑,嘴唇干瘪脱皮。
“天帝,天帝,到北城门口了,在下有救了。”
青木看到城门,强行扯出一抹苦笑。
她也是莫名其妙就被关押。
而当她看到一同被关押的天帝时。
也是大吃一惊。
明明传说中天帝武功盖世,心狠手辣。
为何此刻天帝却被囚禁在泅笼之中。
“嗯,可能吧!”
冷寒烟用力扯出一抹苦笑。
她也不确定他会不会真的救她。
必定,在一切的种种,她也是各种猜疑。
而城墙上,南北玖一身青衣。
身姿依旧挺拔,面容依旧清冷。
只是,多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世俗沧桑。
她没有开口。
或许这也是她最后一次考验他。
在一生是否真爱过她,或许能为她付出到什么程度。
“南北玖,天帝在我手里,若是想我放过天帝,那么拿北国传国玉玺来换。”
一身契丹服饰的萧天凌,绑着异国风情的发鬓。
而面容依旧妩媚动人。
身姿甚似妖魅一般,女子都逊色几分。
“哈哈哈哈,萧天凌,你未免也太狼子野心,无情无义,我本以为你会有多爱寒烟,没想到江山面前,你依旧是个俗人。”
说完南北玖,青衣袖口轻微的搽了搽眼角。
抬头仰天大笑着。
“南北玖,你个伪君子。最起码我爱过,付出过,执着过,而你闷心问自己,你真的爱过烟妹吗?”
萧天凌看着变得整个身形不一的南北玖质问道。
而囚笼的冷寒烟。
双眼死死盯着南北玖。
其实这个答案她也等待了很久。
此刻她自然会洗耳恭听。
“哈哈哈哈,笑话,真是笑话,你问问我们家天帝,我的烟妹,她何曾爱过任何人。你问问,哈哈哈哈。”
他越说,心理越扭曲。
整个人都在大笑,一会儿呢!又一副很惆怅的样子。
而囚笼的冷寒烟,心瞬间凉了下来。
此刻的南北玖,恐怕她一生都未曾见过。
他此刻扭曲的脸孔,难道这一切,是真的怪她吗?
使计策让他进宫,又。
哎!
“南北玖,你别给我废话,我就问你,你换还是不换。”
萧天凌眨了一下眼睛。
身旁的侍卫,此刻已经升为将军。
走到冷寒烟泅笼边。
拿出长枪,抵在她的脖子上。
“南北玖,说吧!换还是不换。”
萧天凌见将军长枪抵住冷寒烟的脖子。
又一次问道。
“哈哈哈哈,萧天凌你真是,光长一张脸,完全没有半点智商。哈哈哈”
说完她又一顿大笑起来。
而冷寒烟身边的将军。
长枪紧紧抵住她的脖子。
甚至脖子上已经割破溢出了血液。
温热的血液流向她的胸前。
此刻她明白,萧天凌这次是真的拿她来做交换。
也是狠下心了把她当做棋子。
呵呵!
“天帝,死了,还有无数个天帝。北国没了,就真的没了。”
南北玖说完,看向冷寒烟。
“烟妹,你一向以江山为重,一定是甘愿牺牲自己,也要保住国家的是吧!”
南北玖脸上突然一副乞求的姿态,此刻他只想听到烟妹,为了北国去死。
她那么大爱,一定会为了保住江山而牺牲的。
对就是这样。
“北玖,我就问你一句,一直以来,你是否爱过我。哪怕一点点。”
她感受到长枪的锋利,死亡边缘的挣扎。
此刻她终于看清了,萧天凌是真的想要她死还北城。
南北玖也是真的不想换她。
但她还是想听最后的答案。
“哈哈哈哈,爱情,爱情啊!呵呵,以前爱过,后来中了无情蛊毒,我以为解了毒你会爱我的,没想到,林缘启,后面又来了个吕陌荣。烟妹,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在辈子只跟我一身一世一双人的。可是你跟了我又睡了别人,怎叫我不气愤。”
他一段话,时而笑,时而哭。
时而双手握紧城墙。恨不得一拳砸在城上。
他一个游历周国的人。
怎可忍受她出轨背叛。
这绝不可以。
“可是,你本就是北国的人,不是早已经习以为常女尊男卑了吗?为何你会有诸多怨气。”
她很不解,为何北国的男子从小教育女尊男卑。
为何南北玖在么抵抗。
或者父亲当初也是很低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