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婷,咱们就这样空手去你家呀?”
卫小宝结束赛车,第二天一早就和胡玥婷北上京都,看着红墙灰瓦、古香古色的胡府,在进入的瞬间,他还是犹豫了。
在他的心里,不管有多少的身份,内心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屌丝,对这种高门大宅有天生的抗拒,如果不是为了心爱的女人,他甚至不愿踏进半步。
“小宝,你能来就是最大的礼物,比什么都珍贵!走吧,妈妈都等不及了!”
胡玥婷直接挽住他的胳膊,迈进胡府。
胡家是京城仅次于十大家族的次一流豪族,家大业大,权势滔天,府内的装饰无不古朴厚重,每一个石雕建筑都焕发着历史的厚重和辉煌,彰显百年基业,源远流长。
踏进胡府,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但是,卫小宝能够感觉到无数双存满敌意的眼睛盯着他们,看他的眼光冰冷、狠毒而且散发浓浓的杀意。如果是胆小之人,早就吓得战战兢兢,止步不前。
卫小宝的性格是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你歧视我、排挤我、打压我,我偏偏不如你意,就是要和你玩玩乐乐,让你欲罢不能,气愤填膺,但是又无可奈何。
“玥婷,你终于回来了。你的未婚夫在客厅等着你呢!”
胡玥婷的母亲秦玥直接无视卫小宝的存在,拉着胡玥婷的另一只胳膊,满脸笑意,内心却一片寒冰。
他们已经知道胡玥婷和卫小宝的关系,可是只有胡父一人沉默不语,其他的人全部反对,这次让胡玥婷回家,就是逼婚。他们已经私下承诺将胡玥婷嫁给京城一流家族之一——杨家的嫡系三公子杨瑞。
对于胡府,这次的联姻非常重要,是胡府进入一流家族的唯一希望,数十年里,他们为这个目标一直奋斗,可惜一直都没有成功。
所以,胡玥婷嫁给杨瑞,在胡府看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没有人敢忤逆。
“呵呵,母亲,这就是我的未婚夫——卫小宝!”
胡玥婷面色苍白,甩掉母亲的手臂,冷冷地说道。
她知道此行不会太平,可是没有想到胡府连一点基本的礼节都没有,心里十分的失望。
“玥婷,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一个穷屌丝,竟然踏入我胡家大门,找死!”
“母亲,你们谁敢动小宝一个手指头,我就血溅三尺,与胡家断绝关系!”
胡玥婷看似温柔体贴,可是骨子里却实刚烈无比,此言一出,秦玥的脸色变了,看向卫小宝的眼神里满是愤恨和怒火。
“玥婷,不值当生气。既来之则安之,进去看看吧。”
卫小宝知道这一关躲不掉,既然来了,断不会空手而归。
胡玥婷没有理会母亲的抱怨和不满,继续挽着卫小宝的手走进大厅。她已经下定决心,非卫小宝不嫁,哪怕离开胡家也在所不辞。
大厅上方,供奉着胡家开宗立祖的胡市老祖素描画像,爷爷威严地坐在一张金丝楠乌木八仙桌旁,父亲胡润之规规矩矩地站在他的后面,毕恭毕敬,对面还坐着三个客人,杨瑞、杨瑞的父母,
“玥婷,大厅之上,列祖列宗面前,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勾肩搭背,是何体统!”
爷爷胡敬国端起茶杯,碗盖轻轻荡涤,遮掩自己心中的不快和尴尬,压抑心中的怒火,眯着眼,不轻不慢地说道。
“爷爷,小宝是我的未婚夫,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胡玥婷倔强地说道,并没有屈服爷爷的威压。卫小宝在身边,她有满满的自信和力量。
“胡说,你的未婚夫在我的对面——杨瑞。一个穷屌丝,有什么资格踏入我胡家大门。来人,将这个野猫野狗轰出去!”
胡敬国连看到没看卫小宝一眼,就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杨瑞腆着脸地看着胡玥婷绝美的面庞,诱人的身姿,早就心猿意马,差点流口水。
胡玥婷冷冷地看着这个死变态,都在京城生活,哪里不知道他的恶名在外,心里十分鄙夷这个渣滓,故意靠在卫小宝的身上,激怒这个变态。
在京城世家里面,年轻貌美的胡玥婷可是绝对的优质股,不到三十岁,已经是常务副市长,只要出点成绩,磨练磨练,可能一年半载就会升任市长,或者进入省委。杨家就是看中了她的无限可能,所以明知道胡玥婷已经有男友的情况还愿意接受。
“呵呵,这就是胡家的待客之道!哎,原本以为百年胡府气象万千,包罗万象,没想到却死气沉沉,垂垂老矣,可悲呀可叹!”
卫小宝微笑地望着胡建国,眼睛斜斜瞅了一眼胡玥婷的父亲,看到他低头不语,心里知道这个是老狐狸,不过,能在一片反对之中没有指责卫小宝,已经是最好的表态了。
“呵呵,小子,胡家,岂是你能评价的,无知者无畏!”
胡老爷子毫不留情,撕破脸皮,强行逐客。
“呵呵,区区几个家丁,老爷子也太小瞧我了吧!”
卫小宝轻而易举地甩翻几名家丁,冷冷说道。
他知道自己的底细早被胡家摸得一清二楚,这只是下马威,恶心自己,大招还在后面。
“呵呵,敢进我胡家大门,小子,好胆,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哼,快点离开玥婷,不要让我们撕破脸皮。”
“呵呵,老爷子,玥婷是我的未婚妻,你觉得那个死变态能配得上你的孙女吗?”
卫小宝嘲弄地瞟了一眼,讥笑道。
这个男人有个怪癖,十分喜欢熟女,尤其人妇,只要看上,千方百计拆散。这些年里,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拆散了多少幸福家庭,可是,他依然乐不此疲。
胡老爷子老脸一红,假装“吭吭”地咳嗽了几声。都是老滑头,这点事情他哪里不知道,可是,现在他有求于杨家,哪怕对方是杀人魔,也会毫不犹豫地推孙女进入狼窝。在他的心里,女人是可以牺牲的,个人利益永远要服从家庭利益。
胡润之是知道这种情况的,这也是他不吭不恰的原因: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