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以安,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啊?”
秦以安刚传输过来,脑子还没有理清楚,就听到这腻死人的声音。
睁开眼,只见自己的怀里坐着一个女子,身穿较为袒露的儒裙装,裙子颜色艳丽。顺着裙子朝上看去,女子肌肤如雪,柳叶弯眉,额头上还画有花钿。
秦以安敛眉假装做思考样,抱着女子一动不动。
实际却是在脑海中不停的呼喊007。
“007,这个世界一来就玩这么大的吗?我是接受呢,还是接受呢。”
“上仙,不好意思,刚刚总部让传输能量,耽误了一会。我觉得你不能接受。
现在开始传输剧情。百分之十,百分之五十,百分之八十,剧情传输完毕。”
秦以安安静的接受剧情。这一世类似于隋唐年间。不过这个朝代叫做丰朝。
原本的秦以安是一个农家学子,因为少时略微有点聪明才智,村里夫子言明此子思捷言明,供其读书,可为官矣。
秦家的爷爷一听,光耀门楣指日可待啊。带领全家一起省吃俭用供他读书。
读书以来他也是昼耕夜诵,但却只考取了秀才的名声。只皆因他才学不是最好的,但是长相却是剑眉星目,面若桃花。
书院里有一纨绔子弟,深觉秦以安抢了他书院美男子的名头,故而一直针对他。考试的时候还会给他设下绊子,什么弄坏他的毛笔,给他下巴豆让他闹肚子。
本来学识就不好,再加上这些小事故,能考取秀才已然尽了最大的力量了。
因为他农家出身,总是深感自卑,且囊中羞涩并不会和同窗出去游玩交流学问。哪怕长的好,但是情商低,不会和同窗相处,故而也不会有人为他出头。
事情的转折是有一次学院小考,秦以安考前一口未吃一口未喝,就怕再次着了道。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晕了过去。
夫子的批评同窗的嘲笑让他外出买醉。喝醉后回家路上下起了雨,还在雨中被乞丐抢走了衣物银钱。
整个人头发散乱,满身狼狈。他跪在大雨倾盆又哭又笑,感叹世事的不公。后被打晕带走,和一女子全身赤裸的过了一夜。
宿醉醒来后才知道,自己卷入了一场针对国公府的谋害。当时雨中哈哈哈大笑的他被当成痴傻乞儿。
国公府的大小姐林敏儿被人掳走,然后下药让他和一痴傻乞儿待了一夜。这对国公府会是怎样的耻辱。
还好,他们抓错了人,秦以安不是痴傻乞儿。但是林敏儿的清白还是被毁了,林敏儿刚烈的准备撞柱赴死。秦以安上前拦了下来。
国公夫人哭哭啼啼,这又不是她女儿的错,她女儿为什么要为了这些负责。
秦以安站了出来,说愿意娶林敏儿为妻。一生尊她重她,不会负她。
林敏儿看着秦以安面若桃花,升高八尺,仪表堂堂,又是第一个和自己肌肤相亲的男子,再加上秦以安刚刚的话,枯萎的心就这样动了。
这是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满城人都知道这件事,现在只有快点把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
秦以安就这样攀上了国公府,成了国公府的乘龙快婿。
国公府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女婿只是一个秀才。为他请名师,铸学问。他只用心无旁骛的一心读书。
但是他却一朝鸡犬升天,心理转变,学问沉不下心学,文章静不了心做。仗着身后的国公府去打击了之前一直欺负他的纨绔子弟。
看见曾经欺负他的人在自己身边祈求原谅,他的心里有了别样的快感。觉得这样的日子才是人过的。
后来国公府唯一的嫡子死亡。更让国公府对他在意非常。还利用关系给他弄了一个五品的中书侍郎职位。
他深感国公府要靠他。把自己放在了国公府主人的位置上。但是后来他看见国公爷要过继宗族的孩子,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心思逾加阴深,后来被人引诱,许诺他事成之后高官爵位。他动了心,给国公府藏起了前朝秘信。
皇帝震怒,下令抄家,主族问斩,九族流放。嫁出去的女儿没有受到牵连,更何况秦以安早在之前就和国公府断绝关系。
国公府一百六十三口人,因为他的陷害被全部杀光。行刑场上血染红了地,钝了刀。
他毫无愧疚之心。林敏儿嫁给他后因为那一晚没多久就生了一对龙凤胎。他哄骗林敏儿断绝关系是不得已而为之。
身后之人告诉他林敏儿知道国公府隐藏的财富在哪。为了搞清楚,他在林敏儿面前,做出一副因为国公府灭亡,他不得不立起来的样子。
背后却是给林敏儿下慢性毒药。林敏儿深感自己撑不到多久。就把两个孩子喊来,把国公府藏起来的财富告诉了孩子。
林敏儿可能也潜意识知道秦以安靠不住。怕他后面会后娶,所以只告诉了两个孩子。还让孩子发誓不能说给第四个人知道。说完就撒手人寰。
秦以安知道林敏儿告诉了孩子后,他先是诱骗两个孩子。但是因为他不常在家,孩子和他也不亲近,再加上孩子都对母亲发过誓,所以都不说。
秦以安一气之下把两个孩子绑起来,用鞭子抽打,孩子哭的哇哇乱叫。他嫌哭声烦人,越打越用力,觉得孩子都看不起他。
一时没收好力气,两个孩子被打死了。
他恨恨的。他一直觉得这两个孩子不是他的,那一晚他都没有记忆。所以孩子死了,也没有伤心后悔的感觉。
他只觉得国公府整个都对不起他。林敏儿也对不起他。所有人都对不起他。
最后是他没有完成背后人交代的任务,被背后的人一剑赐死。
……
这死的也太便宜了。秦以安看完只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现在躺在他腿上的,就是背后的人来和他接触放出引诱他的美人。
秦以安学着记忆里原生的样子,用手背轻抚女人面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娶的是国公府的女儿,他们怎么可能让我另娶。”
女人坐起身,但却想没有骨头一样,趴在他的肩膀。“哎呀,要不,我们就去找之前那个神秘人。”说完,掏出一块玉佩,在秦以安眼前左右晃荡。
“我想一下,我先走了。”秦以安拿过玉佩,把最后一口酒饮尽,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