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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能治疗头疼感冒,但不代表她真的是华佗在世,能治疗死亡率向来是极其恐怖的时疫啊!

村长发现人心不稳,苍老的面容亦是闪过几分忧色。

然而他是村长,村里头最为德高望重的存在。

自己都慌了,还怎么安抚人心?

越是紧张的时刻,他就越不能惊慌——

村长咳嗽几声,喝道:“大家安静,不要哭,好好听尚大夫的话,她一定能治好咱们的!!咳咳咳——”

话说的太过急切,一口痰卡在喉咙,差点没噎死这个老村长。

尚书瑶见怪不怪的伸手拍了拍老村长的后背,帮他顺气。

见村长安抚好民众,尚书瑶继续有条不紊的安排村民做事。

首先,所有和患了时疫的村民有接触的村民都要隔离起来,避免时疫继续扩大。

尚书瑶本人虽然也接触了患病村民,但因为她常年拿自己身体试药。

身体早就百毒不侵,区区时疫还奈何不了她。

再者,事情需要她主持大局,就更没有隔离的必要了。

隔离好村民以后,这期间村民接触过的东西,都要拿尚书瑶特制的去毒药粉浸泡一天一夜,随后统一拿到太阳底下暴晒。

之后方可用烈火焚烧销毁。

这期间,尚书瑶一直在努力研究解药,就为了早一点拯救村民。

这个小山村的村民不是尚书瑶穿越来的出生点。

她的出生点在隔壁村,爹爹早死,娘亲改嫁,自己也被村民诬陷是克爹的扫把星。

在那里没少受欺负,最后更是被同村小孩拿走自己的粮食,导致她才十一岁就饿死在家中......

按理来说,娘亲改嫁的是当地有名的富豪,关照一下女儿绰绰有余。

可惜她也觉得是自家女儿克爹,害得自己年纪轻轻就没了丈夫,遭受村里人非议,心里恨极了这个女儿,这才放任她被活活饿死。

尚书瑶穿来后,也没对那几个孩子作什么,就是给他们下了点拉肚子药和痒痒粉而已。

见证那几个恶人几乎虚脱死掉和身上挠出来的血痕后,尚书瑶直接拿着为数不多的身家和身份碟来到这边安家落户。

有医术到哪里都是不愁吃穿的,在这个乡村赤脚大夫稀少的年代。

是以,尚书瑶展现出自己的惊人医术后,便顺利获得了村民们的认可,成功在这里住下来。

村民们大多善良,既然许可尚书瑶住下来,平日里对她也多有关照。

尚书瑶喜欢集些稀奇古怪的草药,平时村民们进山看见,会给她带回来。

或者是她不爱种菜,村民们会分给她青菜。

发现尚书瑶不太懂生活常识,村民们也会耐心的教她。

就连进城卖草药挣钱,村民担心她的安危,也会派青壮年陪同。

是彻底把她当做家人爱护的。

尚书瑶投桃报李,平时也不介意多多关照他们。

这次时疫,她绷紧了心神,十分努力的研究着解药,希望早日帮助村民脱离苦海。

就连每日必去的药谷都没时间去了。

***

处理了轩辕楠的骨灰,楚绮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地。

原剧情中,在禹城附近埋伏轩辕楠的是江湖顶尖魔教。

教中教众皆为女子。

她们之所以这样处心积虑布置下杀机围攻轩辕楠。

原因则是轩辕楠曾经强行掳走过魔教圣女,并且拿了她的心脏去救轩辕楠的一个侍妾。

魔教圣女是教主的女儿。

为了给女儿报仇,教主数年处心积虑布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战场残留地残留了大部分魔教的东西,上面派人来查,很轻易就能查到。

是以,楚绮杀掉轩辕楠,完全是算计之中的捡人头。

解决了任务难度的最终源头,系统滴一声:

【任务进度:百分之一百】

任务完成,楚绮一身轻松,

也终于有闲情逸致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了。

从悬崖边回来,楚绮身上沾了点化骨粉化掉的尸体身上的臭味。

她急匆匆来到山谷另外一个洞口的山泉口处,打水出来痛快洗了澡,换身衣服,身体又恢复了干爽。

临月欲言又止的看着楚绮。

给公子倒了一杯茶,她犹豫道:“公子,那个人是死人吗?”

“是。”楚绮惬意的小酌一杯上好的西湖龙井茶:“怎么了?”

“第一次见到死人,我好害怕。”临月漂亮的眼眸染上些许水光。

楚绮伸手摸摸她的头:“不怕,已经被处理干净了。”

享受着公子的摸头服务,临月垂头眼里露出几分狡黠的神色。

***

另一边,埋伏路上。

魔教中人检查着现场,这一检查,还真检查出不少没死透只是重伤的家丁护卫。

为了避免后患,负责清扫的教徒挨个将他们抹了脖子。

谭青青是魔教的普通教众,待检查到豪华马车前闭着眼眸的死士一号时。

她平静无波的眼眸出现剧烈波动。

猛地扑到这个人面前,她当即给他喂了一颗魔教分发给教徒们的解毒药丸。

死士一号还未死透,他只是中毒太多陷入沉重的昏迷。

这么多年拼了命锻炼出来的强大体魄,以及雄浑内力,被他分出来一些护住心脉。

尽管陷入昏迷,他的嘴唇却还是硬得很。

谭青青给他喂药时,撬不开他的嘴唇,前者顾不得那么多,立即捏住他的鼻子。

后者无法呼吸,不消片刻就开启了紧闭的嘴唇呼吸。

趁着他呼吸的空挡,谭青青将解毒药丸丢进男子嘴里。

解毒药丸入口即化,很快分散到四肢百骸中,修复着他中了毒的残破身体。

“青青,你在干什么?”

另一个普通教众本来正在清理尸体,一抬头就看见谭青青的小动作,惊愕不已的问道。

“鸿姐,这个男子好像是我哥哥.....”谭青青一开口,已然哽咽。

她清丽的面庞不知何时,泪水已像断了线的珍珠,不要钱似的流淌。

一只纤细皓白的手伸过来,手掌上托着一只素色手帕:“擦擦眼泪吧。”

谭青青泪眼朦胧的偏头看了眼,“谢谢莫师姐。”

莫依收回手,嗓音清冷:“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