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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想起炒粉店上头房间里的那两位兄弟,真是狂野啊!不拉窗帘就算了,竟然还怼到了窗玻璃上,关键是还让路过的一个女的给拍下来发网上了,哪里说理去啊!难道腐女就喜欢这种的?

听着里外都是哗啦啦的水声,林里没来由的一阵 烦躁。里面要是个女的,还有点儿期待,可变成了小白,别说看到他的出浴图了,就是听到动静都是一股恶心劲儿啊!

林里也不管有伞没伞,把最后一口土豆塞进嘴里,冒雨就往外面冲。回家虽然也不能干啥,但~~

“小白,我走啦!你小子慢慢儿洗。”

“林里哥,把大门给我关上,铁匠铺别让人家给偷了。”

“放心吧!没人偷窥你。”

话是这么说,但林里还是给这家伙把门关上了。因为不能从内里反锁,林里甚至还用一把铁锹,按照古墓大门的设置,弄了一个关门就能自动从里侧顶住的机关。

一场夏天的雨,没什么特殊的。反倒是路过邮局的时候,见开着门,屋内寥寥几个职工在打瞌睡,外面一个办理业务的都没有,不用排队,干脆顺道进去问了一下,齐抗美那小子要的东西昨天晚上到了,今天本来要送的,但还没来得及就下雨了。舅舅的办事速度是真的快啊!

本着取快递要趁早的定律,林里把外衣脱下来罩在包裹上,背起来就跑了出去。反正外面还有包裹着的一层,就这么短的距离,也湿不到里面去。

刚到家里把东西放下,就无奈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话说刚才电话也没人用,给齐抗美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也是好的呀!都省的再专门儿去一趟了。

“哎?爸不在家?”

“出去了,这么大的雨,总得准备准备。带回来的东西是啥呀!这么大雨天的,”

唉!什么都管,才是基层单位的现状。后世的基层公职人员更苦逼,多面手都是寻常。

林里说了一下,丈母娘也没有再问。反而是林里急忙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么大的雨,炕头上躺一会儿热乎乎的才舒服。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期间因为林副书记要远走他乡的缘故,请吃饭的实在是多,这年头儿,这个岁数,离别很可能是一辈子的事情。

林里作为家里的门面担当,被带着出去吃了好几天的饭,这么多年的从业经历,方方面面交的朋友不老少,乡土难离,林副书记也算是和大家都正式告个别。

齐抗美如愿以偿,用那批东西上下跑了几天,已经获得了某位领导的承诺,对于废品站这种边边角角的单位,很少有人争,即便返程的知青也是挑挑拣拣的不乐意去,毕竟还不是知青返程的高峰。

时间总是会淘汰一些不合时宜的东西,比如今天,本来以为那次回乡后这辈子见不了几面的两位同伴今天再次聚首。地点在养殖场,目的就是将淘汰的种猪进行性别上的纠正,简单来说就是把不需要的地方切除掉。

不是那种几个月的小猪,容易拿捏。都是快成年的猪了,体型大,智力高,一群人杀猪似的一头一头的抓起来用铁丝把四条腿拧到一块儿丢到一旁,而那位已经出师的同伴正在一旁准备自己的器械。

看到猪已经准备好了 ,过去掰开看看这个,摸摸那个,让在场围观的男人们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看热闹的女的就有意思了,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捂眼睛的指缝张那么大,掩耳盗铃都没有她们这么夸张。

“这么大的猪,伤口也大,要是止不住血,怕是活不成了吧!”

“没事,杀猪没杀死,一瓢开水浇上去又满院子跑,一群人都逮不到。流了那么多血,安安稳稳养好伤口又杀了一次的不是没见过。别看摘除的位置比较重要,其实伤口不大,找准位置用刀片划个小口子那么一挤,流出来的血都没几滴。然后我再用针线那么缝两道就行了。就是吃的时候比较麻烦,要是不注意,吃肉的时候吃个线头也是有的。”

这家伙不愧是出师的人了,讲起话来侃侃而谈,再也不见少年时候的青涩。而且讲的通俗易懂,即便没念过书的人都能听懂。甚至还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生理构造,发现那一层褶皱如同九十岁老大爷的蛋皮,也的确是出不了多少血。要是有快乐牌刀片,那就更省事儿了。

“咳咳~~师傅,咱们从哪头开始啊!”

“先易后难吧!也让你们先看看我的技术咋样,要是觉得风险太大,可以及时叫停,避免不少的损失嘛!”

“对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来着。毕竟这都是肉猪啊!关系着年底好多户人家的年夜饭呢!对了,还需要我们准备啥吗?”

“别的不用了,来几个人给我摁猪,要是挣扎开了,万一刀片弄到别的地方就不好了。”

这事儿还真的没人愿意干,一旁看热闹还能扭头捂脸,关键是距离足够,不会有那么强烈的视觉冲击。要是去摁猪,眼睁睁的看着荔枝被摘除,痿不了也得影响几天。

“你俩,赶紧的,别往后头躲。”

两个悲催的临时工终究是逃不掉干活儿的命运,谁让是临时工呢!他们不干谁干。

“好,摁住了就行,最好是骑上去用身体压住了。用的劲儿小不说,效果还更好。唉!你说你们也真是的,正是上膘的好时节,愣是把那玩意儿留到了现在。这几个家伙天天净想着那事儿了,你看看这膘瘦的,年底少杀几十斤肉啊!”

大裤裆这个外号不是白叫的,两个临时工对骑猪还是有些抗拒。大裤裆岔开腿,差点儿摆出一字马来,上去就把一头猪压的死死的。猪感觉到不舒服要挣扎,愣是被压在那里动弹不了分毫。

“学着我这个样子就行了,用大腿使劲儿,把中间的位置拱起来,那样安稳不说还安全。赶紧的啊!好几头猪呢!铁丝绑的那么紧,时间长了不过血脉,要是弄成猪蹄残疾的猪,那可就没法养了。”

周围人心说那样才好,今天不光能看热闹,过两天还能买猪肉回家吃呢!

“赶紧的,别磨叽,今天这事儿做好了,年底杀猪的时候,可以考虑给你俩留点儿血脖子吃。”

血脖子能是啥好肉,后世都不让上案板卖的,那玩意儿吃了对身体不好啊!

“知道了厂长,我俩一定好好干。”

无奈这年头儿缺肉,只要是和肉挂钩的,很少有人抗拒它的部位。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个人排排坐,骑摩托似的就压在了猪身上。林里这个老司机总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儿似曾相识,但想了老半天愣是没想到出处。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酒精消毒已经完成了。

部位特殊,还用酒精,那头猪一抽一抽的打着冷颤,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终于到了动刀子的时候,人群里刚才聊关于封建王朝内侍净身的各种猜想终于暂时告一段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点儿地方,一个个龇牙咧嘴的,比看修牛蹄子什么的可过瘾多了。

“嘶~~哎哟~~啧啧啧~~”

那么小的伤口虽然疼,可猪也没有觉得多疼,但是那种生生被挤走重要东西,感觉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让它感觉到恐惧。尤其是嘶吼中已经带出了娘娘腔那种感觉的声音,更加让它感觉到不可接受。

躺了一院子的猪,虽然被绑的结实,看不到这里的动静,可也不妨碍它们听同伴嘶吼中传达过来的信息,无非就是“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还有孩子”,额~~应该是“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还没有孩子”才对。

恐惧就这样通过特殊的方式传播,院子里几头猪就在那里跟着一起喊,奋力挣扎想起身跑路,但人比猪可多多了,哪里跑的掉。

外面的猪行动不了,里面的猪还保持着一种相对的自由。尤其是那头被留下来开枝散叶的那头公猪,这会儿趴在猪圈的墙上看的津津有味,好似在说自己已经认清楚了形式,才能从同性中脱颖而出,迎接即将到来的幸福美好生活。

吧嗒,一声轻轻的碰撞声响起,人群中吸冷气的声音大了不少。那是被挤出来的荔枝果肉丢到托盘上的声音,振聋发聩。第二颗这个时候也出来了,锋利的刀片轻轻划过,就脱离了躯体,被无情的丢到了托盘里再次响起一声闷响,让在场的男性不禁打了个寒颤。要是多来几次,缩阳也不是不可能啊!

“摁住了啊!我要缝合了。”

“都说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你这给人家开了眼,又给缝合回去了,那到底是开眼了没开眼啊!”

“哼哼。它肯定是开了眼了,不开眼怎么取出来啊!只是一直开着眼不行,命会丢的。你俩别光压着,把它后腿往开分分,伤口挤的太小了,我缝合不方便,这针头容易扎到别处。”

两个临时工不光得控制着压猪的节奏力气,还得腾出两只手掰腿,不比扎马步来的轻松多少。

大裤裆也是干的多了,没有打麻药的猪在他看来和猪肉也没啥区别,下针的时候一点儿小心翼翼的样子都没有,比妇女们纳鞋底子都要来的快,沾上血液的缝合线飞快的穿梭在针头扎开的洞里面,仿佛穿越隧道的列车。尤其是快速拉动的缝合线和猪肉产生的那种声音,让人听的头皮发麻。

“好了。弄一边儿去,给它解开放了吧!过两天长住了就没事了。”

大裤裆也是个熟练手了,手里抓着一捧草木灰往人家伤口上头撒,还帮忙抹均匀了。尤其是最后拍的那一下,充满了生活 的气息啊!别人看没看懂不知道,反正林里是看懂了。这家伙现在变老司机了。

太监猪被放开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晃悠了两下,僵硬的手脚都没来得及舒展,欢快的叫了两声就跑了。这家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了其他性别了吗?

“咋样?我的手艺还成吧!”

“厉害啊!叹为观止。这哪里是干活儿啊!这简直就是艺术。”

一个养殖场的厂长嘴里喊出了艺术,不知道是这年头儿人们空闲时间多艺术修养高,还是这家伙从哪里学来的这个词汇,总之大裤裆被哄的挺开心,干活儿的力气都充沛了不少。

“下一头。下一头。下一头。”

一连弄了几头,调整好了状态,大裤裆做的相当快。而且但凡是看过这手艺的人,没有不夸奖的。

“师傅,我朋友说娶媳妇儿忒麻烦了,不想结婚。看您能不能帮忙做个手术救救他。要不然家里人老是催,没法拒绝呀。”

“滚滚滚,明明是你小子想来着。我他么还得为祖国繁衍下一代的花朵呢!”

“你要是说割点儿别的,我无证行医也帮你,但这事儿我可不干。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是劁出来的东西是报酬的一部分,猪的我能吃,人的可不行。”

“哈哈哈,人家是不想吃人肉呢!你小子被嫌弃了。”

“去,吃人肉我也干不出来啊!”

插科打诨了一番,大裤裆也休息好了。划拉划拉两下又把之后剩下的两头猪了结了。新开的一个圈舍里面住满了哼哼着养伤的太监猪。

而大裤裆的那个托盘也摆了满满的一盘,有好事者凑过去看了看,只见上面青筋密布,黑黝黝的满是线条,这就是子孙袋里面的东西啊!以形补形,吃了肯定大补。

“瞅瞅,这就是劁猪啊!刚才你说的那种方法肯定是错误的。”

“不可能,这是劁猪,那是阉人,能是一个样儿嘛!这位师傅,你从事这个行业这么久了,能不能给咱们普及一下净身的程序啊!你这个年纪肯定没见识过,但也肯定比我们懂。”

“嘿嘿,净身嘛!知道净身之后的人要怎么养伤吗?”

“怎么养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