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起身趴在门口一看,石头和江猎户为首,带着全部干活的人来了。
“咦?石头,你们怎么来了?”
“本来是想等雨停了再过来上工,但是这雨也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你那老房子怕是住不成了,我们就想着过来看能不能做点什么。”
“反正雨天闲着也是闲着,天一晴,就该农忙了。”
不等楚惜说话 ,一窝蜂进了房子,一看木匠和泥瓦匠也在,便听从他们的安排干起活来。
楚惜也不盯着了,披着蓑衣去了老房子那边。
进了房子关上门,进了空间。
之前盖房子人又多又乱,楚惜把小金、小王和小白扔进了空间。
小金进来过,对于这里非常喜欢,有喝不完的灵泉水。
闲了还可以逗逗鸡,遛遛鸭,实在无聊去水塘边拿自己尾巴去钓鱼。
小王则跟着小金“大哥”混,有吃有喝肚肚圆。
小白在这里天高任鸟飞,结果撞的“咣咣咣~”,几次之后,也明白了这个地方有看不见的墙,便不再乱飞。
空间里晴空万里,三小只见楚惜进来,快乐的围着她撒欢。
漫山小麦金灿灿的,细看大多已经弯下了头。
“二百五?”
“宿主,我在呢,好久不见呀!”
最近几天楚惜忙的房屋和山头上的事,没怎么进空间,系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几天不见,变得深沉了呢?”
“我这叫成熟稳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可以啊,小伙子!你看这小麦啥时候可以收?”
“现在就可以收了,而且空间出品,不用晾晒,进仓库自动按水分比例烘干储存。”
楚惜迫不及待想收获了,她倒要看看收获之后系统升级,能解锁些啥功能?
“一键收获!”
回头看,漫山遍野的小麦都没了,只剩下一匝长的麦秸秆。
关着鸡鸭的那片也空了。
进入储藏室,楚惜直接呆愣原地。
角落里有一个直径一米,高一米五的不锈钢罐子。
“难道不应该是麦子太多放不下?怎么那么大一片,就收了这点?”
“宿主不要慌,这是一个空间储粮包,看似这么小,其实可以存放几千万吨的粮食。”
“好家伙!空间中的储藏室,储藏室中的空间储粮包,搁这套娃呢?”
“不是的,这三个完全不一样,空间跟外面的田地无异,只不过独属于你,储藏室有储存和冷藏功效,而空间储粮包只能用来储藏粮食,当然肉也可以。”
“那我有点贪心,我不能只存小麦吧?别的粮食放别的地方?”
系统好似一副神气的样子。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功能啦,储粮包可以放各种粮食和肉,里面会自动分类的,当你需要什么只需要意念操控就行。”
“那我试试,我要一捧小麦。”
楚惜双手并拢,手心朝上,果然手心多出一捧小麦,随后又操作将小麦存了进去。
“来只鸡。”
手里出现一只处理好的,肥嫩的鸡。
突然楚惜被踢出了空间,手里的鸡也不见了。
“次奥,什么情况?这空间是要造反?”
“系统升级中……请勿操作。”
原来是在升级啊,那没事了,转身又想起很重要的事情。
“你好歹把做饭的家伙事给我啊,眼瞅着中午了,灶房啥也没有了。”
话音未落,锅碗瓢盆“duang~”的扔了出来。
“偷袭,卧槽,不讲武德!还有米面油和菜?不来点?”
米面油菜随即出现在面前。
合着是请勿操作是限制她一个人的呗?系统还能反向操作。
一会看一眼,一会又看一眼,系统还在升级,她感觉眼皮子一直跳,最后不耐烦直接不看了。
中午楚惜打着伞在漏雨的灶房,用仅有的食材做了杂粮参半的米饭,炒了一个大锅菜。
离得近的要回家吃饭,全被楚惜拦下。
估摸时间钱氏他们该回来了,楚惜坐不住,跑到门口向村口张望。
等到快傍晚了,雨还在下,还没有钱氏他们的踪影,她忍不住骑马跑进雨幕。
好在半路上遇到了,只不过一个个身上又是泥又是雨,各个脸上挂彩,老大江亦温背着老四江亦俭。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受伤了?”
说着,几人合力把江亦俭扶上马背。
“弟妹,本来以为下雨天食客少,没想到反倒比往常多,今日午时,店里正忙,来了一群不认识的人拿起东西就砸,食客都被吓跑了,我们几个阻拦,对方竟然对我们拳脚相加,有个人还拿着鞭子……”
“我们都是皮外伤,就是四弟被鞭子打伤,我们是收拾店铺才回来晚了。”
楚惜一听立马拉了脸,怪不得眼皮子一直跳。
“四弟的伤有没有去药堂看?”
“我们去沁元堂看过了,肖掌柜说跟你是好友,上完药都没收我们药钱,还给抓了喝的汤药。”
看了眼江亦俭的腿,虽然披了蓑衣,但是裤腿依然打湿了。
完了!淋雨受寒,伤口再见水,而且江亦俭体质本就不如其他几兄弟。
“大家先回家。”
楚惜到家门口了,交代大家回去用热水擦洗一下,伤口地方别沾水,就回家了。
她回去一直看系统,依然还在升级中。
此时匠人们收工了,门窗全部安好了,盘了两个火炕,其余房子做的木床,每个房子都有个立式大衣柜。
“楚家娘子,这木床和衣柜都是按你的图纸做好的板子,没想到拼在一起这么好看,还有这床头的两个小柜子,感觉精致小巧又实用。
冒昧问一下,这样式我以后能做吗?我想给我家孩子也做个。”
“当然可以,你还可以给别人做,不过这个柜子还可以改变花型,大小,反正可以有更多的用途,至于床头可以变各种形状,也可以包上各式各样的厚棉布……”
这个时代的木匠做那些柜子基本都是材料不同,样式基本一致,最多就是雕刻几个花纹不同。
至于床,那富人都是复杂的拔步床,穷人都睡炕,要么就是木板子搭的,两极分化。
像这种说简单床头复杂,说复杂又是实木板拼起来的。
江大田听着楚惜的话脑子里翻江倒海,各种想象。
“我好像有点头绪,但是还是不能想象到你说的那些,要不以后你画成图纸,我买你的图纸。”
楚惜突然眼睛一亮,这熟悉的感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