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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小时候,很多人都尝试过。

因为那个地方在小时候是一块软骨。

而轻轻用力,总是用手就能弄得来回活动。

而这个位置在人体上,就是叫做...剑突!

而这道石门,看起来就是在剑突之上。

剑突在人体的作用保护心脏。

而这道石门所作的剑突,难不成是为了让人直通石人心脏?

我们顾不上多想,急忙起身以后都掏出了各自的武器。

但我们依旧不敢太过放松警惕。

所以脚下虽然走的很快,但也默契的按照队形前进。

所有人把最前面的位置都让给了我和苏安莹,他们跟在后面警惕四周。

也许是因为他们都觉得自己不懂,而我却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更能提早发现问题。

但对我来说,如果早知道领队是干这活,我怎么着都不会表现的那么开心的。

解传波跟在我后面一米左右的位置,他偷偷往我手里塞下了一柄匕首。

于是我右手持枪,左手持刀,开始前进。

但我没想到的是,苏安莹居然走了没两步就着急的折返了回去。

我连忙停下脚步,警惕的看向四周,并且没有让任何人讲话。

我看着苏安莹一路小跑,甚至连枪都收了起来。

只好让队伍里的神枪手加以掩护。

而解传波却不解和我异样挠起了脑袋。

但苏安莹的行为却是让我的大吃一惊。

原来跑步回去并不是临阵脱逃,而是伸手从青铜盘上面,拿回了她的青铜吊坠。

解传波看的直跺脚:“这娘们儿怎么回事儿?都这个节骨眼了还贪恋财物?这天可就要亮了啊。”

我看着解传波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也是看了看他。

但我也不知道苏安莹的行为是什么意思,所以也不好反驳解传波。

所以也只是看了看,等苏安莹着急忙慌的跑回来时,我看着她一脸的喜悦,也是担心的嘱咐了一句。

“苏大小姐,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苏安莹听完伸手撇掉挡住眼睛,且湿漉漉的刘海,就冲我可爱的一点头。

“嗯,那我们进石门吧。”

我点了点头,但苏安莹早就抬脚往前走去。

解传波看到这里又皱眉吐糟了一句:“这着急的是她,不着急的也是她,这丫头是不是还中着邪呢?”

我听后白了解传波一眼,但是这样激动人心的时刻,又是充满诡异紧张,我是一点儿都不想和他抬杠。

于是就将手枪上面的手电筒调的更亮,同时看向解传波也叮嘱了一句。

“老规矩,我冲锋,你掩护。”

我见解传波认真的点头后就拉开了枪栓,关上了保险,也是举枪跟了上去。

石人的触手,也就是带着藤蔓的彼岸花,就像是生活在水中,四处飘动着。

我不知道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说是否有什么威胁。

但是在它发起进攻之前,我是一点儿都不想要惊动它们。

因为走进后我才发现,这一条藤蔓上的每一朵血红的彼岸花,花蕊处都生长着好多白色的尸骨。

与其说是这些尸骨生长在那里,其实更像是这些彼岸花吞噬了活人,让活人在那里腐烂殆尽,只留下了尸骨。

虽然略感情况不妙,但是我们哪里又有回头路可走呢。

走到吊桥尽头的时候,前面出现了用石块排列而成的通道。

这都是一个个漂浮的巨石,上面平整但并不光滑。

而下面就像是树根,乱七八糟。

每个石块之间有着大概三十公分的间隔,两边以及下面都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

但是能看到下面星光点点,在这个位置往下看,就像是小时候黑夜里抬头望向头顶的繁星。

一样的遥不可及,一样的虚无缥缈。

我们只能更加小心,而在抵达石门之前的平台。

这才发现石门之上正用着我们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拇指大小的红花。

它们就像是爬墙虎,一点点的张开,目的像是封死石门。

又像是爬墙虎的根部,和黑色的骨爪,从我们脚底开始向着四周蔓延而开。

突然,我整个人一下子被一股力量掀翻在地。

紧接着头顶就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等我翻过身子看向头顶的时候,这才发现我们其中一个队员,已经一朵巨大的藤蔓上的彼岸花,给叼了去了。

而按照眼前的情势来分析,那本来该被叼走的应该是我。

只不过我被人用力推开到了一边。

我来不及感叹这些人为什么那么甘愿救我,但就听着解传波那边已经待人冲着头顶的彼岸花开始了射击。

子弹的力量对于自然的破坏力还是有的。

随着一梭子又一梭子的子弹打出。

头顶那多彼岸花藤蔓,在不停的舞动之间,硬生生被我们打的断成了两截。

我急忙示意大家停止射击。

因为现在的藤蔓并未完全断开,他是以一种折断的方式,把头顶的彼岸花缓缓的向着我们这边垂了下来。

但我生怕大家收不住手直接给干断,因为那样我们的队员在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一定会给摔死。

几分钟之后,巨大的彼岸花砸在我们的脚下,里面的尸骨哗啦啦的直接就在摩擦之间变成了粉末碎屑。

就像是一兜子土,全部倾斜在了我们的脚下。

我们甚至还能通过这一摔之下,骨头破碎的程度,来判断这些骨头的主人到底死在了这里有多久。

而当我们找到我们队员的时候,他已经是不省人事。

不仅如此,他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鲜血。

而整个人的身上,却没有半点的外伤。

我慢慢的蹲下身,将他的脸擦拭干净。

一方面是为了让我这个救命恩人走的体面一些,另一方面我也是想要看看,是否能看出他究竟是因何而死。

但是那张脸上青筋暴起,皮肤褶皱,脸上发红发青。

就和我们露营时,那个死在我怀里的血人,他们之间的死法是一模一样。

那个时候我们队伍里的懂医术的队员判定的接过是,溺水而亡。

可是当我实实在在的看到了敌人的作案现场以后,我似乎更是相信了这个说法。

这明显是溺死在鲜血之中,可是这些鲜血又是来自哪里呢?

我惊恐之间抬头,却见满天的藤蔓不停挥舞,如同交缠在一起的巨蛇,又像是摆弄着触手的章鱼。

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它们脚下的一切,包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