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cp,服用生子果粉后怀孕,雷者可跳过,不影响主线。】
……
钟意从永安医馆出来之后,带着生子果粉和奶茶回到了温家。
只是在侧门处,钟意小公子没有立马就去,而是往拐角后面的树丛里一站,就着给牧赞的奶茶,就将那生子果粉给服用了。
服用之后,感觉身体并无异样,心大的钟意就带着剩下的大半杯奶茶去书房找了牧赞。
牧赞正好完成今天的功课,活动一下筋骨,就准备找钟意。
他之所以这般用功拼命,也是想自己明年的会试能取得一个好成绩,有幸闯到殿试,得一个进士出身,没准就能留在京城。
总之无论能不能留在京城,自己有个一个半职的,也好在家里的话语权再大一些,也能让钟家伯父伯母顾念着过去的情谊,不要过于逼迫钟意。
他这辈子,心尖上,也就只钟意一个人了。
他的心很小,也只装的下一个人罢了。
等牧赞从书房里出来,要去院子里寻钟意,正好看到钟意因着什么高兴事,手里也拎着眼熟的菱记奶茶包装袋。
刚进了院子看到牧赞的钟意,一下子开心得像是小狗一样,张开手就跑了起来,牧赞就站在原地同样张开手,站稳步子,等会稳稳抱住钟意。
没不意外的,钟意果真一个弹跳,就冲到牧赞的身上,一双长腿圈着牧赞的紧腰,双手搂着牧赞的脖子。
好在,他们居住的这处院落,本身就没多少下人。
下人们每天干完自己的活,也都各自回去自己房里。这是牧赞向温辰请求调配的。
钟意在没有闲杂人等的院子里,会自在很多,也随心很多。
如今就圈在人身上,一只手拿着菱记的奶茶,一只手指挥着牧赞,“小牧子,快,抱本宫回到屋内!”
“好~”牧赞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小公子,双手用力,将人牢牢地锁在怀中,然后就这么抱着人回到了房间里。
放人放在软榻上,牧赞刮了刮钟意白嫩挺翘的鼻梁:“怎么不等我,就自己出去了?”
倒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只是单纯地问,怎么不要他陪着一起去。
就看到钟意小公子傲娇地将头扭到一边,“哼,等着你,黄花菜都凉了,喏,带回来的奶茶都凉了,幸好我的那一份我早就在外面喝完了。”
钟意自从来了京城,最喜欢菱记的火锅,杜氏酒楼的鸭脖,菱记的奶茶店,以及菱记的炸鸡。
不怪乎,菱记的食铺在京城是最受欢迎的,这刚来京城几个月的钟意小公子,也特别喜欢。
牧赞知道钟意最喜欢和菱记的奶茶,特别是招牌芋泥麻薯牛乳,两天肯定要喝一次。
昨天他陪着钟意去了一趟菱记奶茶店,准备明天再陪他去喝奶茶的,不成想,钟意今天就又想喝了。
牧赞接过钟意在手中摇晃的大半杯奶茶,看说是给他带的,但是已经被人喝过了,也一点不带恼意。
甚至宠溺地问:“还喝吗?”
就看到钟意小公子摇了摇头:“不喝了,都凉了,就是给你带的,你喝吧。”
“好~”
就见牧赞将奶茶的盖子打开,竟然没有用芦苇吸管,反而是直接仰头将剩下的大半杯奶茶喝完 。
随着奶茶杯内的液体越来越少,牧赞的喉结在钟意的脑海中就滚动的越来越快。
以至于脸上慢慢浮现热气。
整个人不禁自主得就想要往牧赞身上靠。
这个时候,牧赞早就将大半杯奶茶喝完,将竹筒的杯子直接往地上一扔,抱着怀里的温香小竹马,就去了里间的床上。
床上的帐子被很快撩开,就很快放下,不多时,里面的架子床竟有些微微晃动,上好的紫檀木做的架子床都被晃出动静,可见里面的情况有多激烈。
外面的天色还有亮光,而是红帐内却像是黄昏晚霞,好看的迷人。
一室热浪。
……
也就是那日之后,过了差不多两个月左右,钟意小公子得了急症,又晕又吐的,还吃不进去东西。
急得牧赞,一天嘴上就长了燎泡。
当即就去请刚刚下值回来的温辰,请人去请太医。
原是上午钟意有了症状,牧赞已经拖管家去请大夫了,只是那大夫诊了脉之后,就不言语,又突然激动,自扇自己耳光。口中念叨着自己学艺不精,贵府再请他人。
一连请了好几个大夫,几乎反应都大差不差。
吓得钟意以为自己要死了,一边吐,一边哭,伏在牧赞的膝头,说是要交代遗言。
可没把牧赞给心疼死。
如今傍晚,温辰终于从翰林院回来,牧赞心急如焚地来请见,请温辰给中意去宫里请太医。
温辰一听说钟意得了急症,好几个大夫都摇头,也给吓了一大跳,当即命人拿了自己的帖子去太医院请太医。
等到一位卢姓太医来了,给钟意诊完脉之后,也露出和前几个大夫一样的神情,那就是不可置信,继而怀疑自己的医术。
这一幕,弄的温辰心里惴惴。
更是让牧赞差点,钟意看太医也看不了他的病,哇的一声竟哭了,糊里糊涂地说,等自己死了牧赞一定要娶妻子,要给沐家留后。
可能就是老天爷看自己如此不孝,不体谅父母祖母,任性妄为,才要收了自己的命去呢。
一连串的哭声和“遗言”,说的牧赞的心差点要碎掉,也让在一旁不经意间发现了温大人表弟这般“龙阳之好”,颇为别扭。
可是他这不是绝症啊!
卢太医在内心呐喊。
随即看向温大人,两个人极有默契地同时退出内室。
外面隔间里,温辰请卢太医坐下用茶,一杯茶后,温辰迫不及待地问:
“卢太医可否告知我,我表弟是得了什么急症?能不能治……”
卢太医神情十分纠结,但看着温辰心急如焚的样子,还是缓了缓,说道:
“令弟这……并不是急症,只是看脉象,他这都不是病,只是不好说……”
“不好说,有什么不好说?”温辰十分疑惑。
最后还是卢太医看着外面黑透的天色,一咬牙准备的将脉案说出来:
“温大人,咱先说好,接下来我说什么,温大人可以震惊也可以不相信,但是尽量不要往外说。”
温辰虽不明白,还是点了点头,示意卢太医他一定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