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姐妹们,我们开始吧,诗会的第一个命题已经出来了,大家就以“莲”为题写一首诗吧,每个诗社至少要上交一首。”
周雨薇这话说完,下面的各家小姐也开始讨论起来了。
在这个时候,杜幼菱也不适合突然站起来,与刚刚那女子对战。
于是杜幼菱也就顺势地和夏小姐商讨起来。
夏小姐托着腮,颇有些苦恼地说:“每年诗会大多写莲花,早就没什么新意了,这可如何是好?”
以莲花为诗,几乎每个夏季到秋季,都有这么一个命题诗。
但就是因为谈起来的太多,才不好写。没有新意,能写的几乎也都被写了,就很难再出彩。
估计夏小姐也很是思索一番。
杜幼菱心里倒是有许多莲花的诗,她以前穿越到现代社会,九年义务教育加上高中三年,可是没少背。
所以她一点也不慌。
倒是杜幼菱有心向夏小姐打听:“夏小姐,有件事想请假一下。”
夏小姐笑的爽快,拍着杜幼菱的手说:“嘿,咱俩这般客气干什么,都是好姐妹,有什么事,杜妹妹尽管说!”
杜幼菱看了一眼刚刚几次三番挑衅自己的女子,夏小姐自然随着杜幼菱的视线也看到了。随即了然:“你是想问,这是哪家的女儿?”
杜幼菱点点头:“从我进来,她就几次三番挑衅,可是我并不认识她,真是莫名其妙。”
“哎呀,”说到这里,坐在另一旁的周雨薇也拉过杜幼菱的手,轻轻拍了拍:
“好妹妹,让你受苦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我的婢女给我说了,真是万分抱歉,我这个东道主居然让杜妹妹你收了无端之气。你放心,等诗会结束之后,我会特意留下姜柔,给你出气!”
“姜柔?那女子叫姜柔,我与她有何交集不成?可是我从未见过她!”杜幼菱疑惑地看向周雨薇和夏小姐。
夏小姐快人快语,当即就把姜柔同杜幼菱之间弯弯绕绕的关系说了出来。
“姜柔,是刑部侍郎江大人的女儿,江家前些年外放,这些年江大人政绩斐然,今年刚刚被调回京城,历任刑部侍郎。
姜柔与你本没有关系,可是因为姜柔是韩昭华的表妹,又与你或者说你家,有了关系。”
杜幼菱想,原来是韩昭华那个疯女人的表妹,怪不得。
就听到夏小姐继续说:“那江家今年刚回京城,就听到韩家发生了那件事,姜柔从小就与韩昭华姐妹俩感情好。据说她听说这件事后,在家里大骂你们家!这都是下人们传出来的,又或者说是姜柔刻意让人传出来。”
周雨薇接话:“可是大家也都知道,当初的韩昭华有多荒诞,丝毫没有豪门闺女的体面,大家也都只当她是个玩笑。所以也没有将姜柔的这些话放在心里,只当是姜柔在家随意嘟囔的,所以也没有人再往外传”说到这里,周雨薇顿了顿。
“抱歉啊,杜妹妹,其实我也不想请这样的人到场的,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后院女眷的,就算是开诗会,也都是交际圈,是要顾及着前院的父亲兄长的。
江大人回京,据说陛下也看好他的才干。所以我不能开诗会,遍请京中贵女,却独独漏了江大人的女儿。”
这个杜幼菱自然明白,她点了点头,笑的温婉和善:“我知道周姐姐,无妨的。”
夏小姐也是义愤填膺:“要不是大人之间的关系,谁稀罕和姜柔那样的人,在一起吟诗啊,没得落了下乘。”
说完,夏小姐的话语一转:“不过啊,姜柔那般替韩昭华出头,可不知道韩昭华自己作死。听说啊……”
之后,夏小姐靠近了杜幼菱和周雨薇,很小声的说:
“我听我一个远方表哥说的。他不是总管寒山寺的守卫嘛,寒山寺山脚下是驻扎着一批守卫的,要不然那些犯了罪被罚过去的罪妇们跑了怎么办。
我那表哥说,他上一次派人去寒山寺换防时,居然发现那韩昭华和一名守卫,在后面值防的屋内,苟合起来了!去换防的人,发现少了一人,就去后面值房找,谁知道就看到两个人赤条条的,在床上翻腾呢!”
“当时好多人都看到了,但这件事被我表哥压下来了,毕竟也是在他治下,传出了这种事,虽说那韩昭华是彻底被钉在耻辱柱上下不来了。
但毕竟也于我那表哥的官声有碍,回头他也要有个治下不严的罪名。
更重要的是,一旦这件事被传出来,以后韩家的所有女儿都不要想嫁人了!估计京城,不是就是偏远府城的人,都不会愿意再娶韩家的女儿。”
“韩家百年世家,彻底玩完。我那表哥也是个会钻营的,直接拿这件事去了一趟韩家……看着吧,过些日子,我那表哥就要高升了。韩家就是舍弃族人诸多的官位,拱也要把我那表哥推上更高的官位。”
杜幼菱倒是对夏小姐那个远方表哥的这种行为,没什么反感的。官场嘛,不都是这般尔虞我诈,趁你病要你命嘛。
韩家百年世家的底子还在,那些隐形的资源也还有,与其留给韩家,以待他们来日起复,还不如给了其他人呢!
皆大欢喜。
最后夏小姐总结:“所以那姜柔,要是知道她那好表姐干出了什么,估计啊,连好不容易回来的京城都没脸再待下去了。甚至是以后的婚事啊,估计都艰难。
到那时,她就知道自己今日为韩昭华,那个又蠢又毒的表姐撑腰,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杜幼菱不置可否,只是挑了挑眉,看向那还趁机向自己露出挑衅眼神的姜柔,只比出了一个口型:“蠢货。”
姜柔:!!!
气死了!啊啊啊啊!
——
(嘿嘿,上午我又回来啦。以后没什么意外的话,上午都会有一章,我争取每天尽量早点把两更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