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机场出发一个多小时,环境从偏僻到繁华再到偏僻。
到了一个大型园林内,车在里面又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一个巨大的中式酒楼外。
下了车,祁晏看着这豪华气派的酒楼以及牌匾上龙飞凤舞的“新月饭店”四个字,摸摸下巴,“这消费的钱,谁付?”
霍秀秀笑容就没消失过,“小花哥哥果然猜的没错,放心吧,小花哥哥说了,这次的消费都算在他头上。”
祁晏和无邪齐刷刷呼出一口气。
饭店门口站着的一个穿着绿色旗袍的女人隔着十几米将这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她走了进步,侧身,“不知几位有没有预约?”
霍秀秀点头,“海月坊。”
旗袍女人微微弯腰后,自然地走在前面给众人领路。
饭店内部也是十分中式风格的,而不是披着中式皮的西式酒楼。
整栋楼中间都是空的,类似一座塔,每一层都是八角形,除了一、二楼外开始每个边对应一个包厢。
一楼是大堂,中间摆着九个桌子,分得很开,毕竟地大桌少。
二楼也是八角形形状的,只是每条边不是包厢,而是露天的茶室,放着一个桌子,两个椅子,每个椅子旁边都放着一个铃铛。
不过按照这酒楼的规模,这个地方最多也就占了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不知道是什么。
祁晏收回打量的眼神,跟着旗袍女人上了三楼。
旗袍女人停在一个标着海月两个字的门前,莫名其妙就开始吟诗,“海门人坐夜三更,万里潮来月又生。历乱江山还共照,微茫天地渐分明。这是明代是人易\/训的诗。客人,请进。”
说完转身就走了。
祁晏和无邪面面相觑。
霍秀秀习以为常直接推开门,包厢里小花正穿着一身淡粉色西装坐在那儿喝茶,“小花哥哥。”
小花抬头,“来了。”
祁晏和无邪一前一后进去,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小花不说话,无邪也没话说。
祁晏看着两人对峙这一幕若有所思喃喃道:“难道这就是,二侄争一叔?解连环好抢手,三叔惨败啊。”
本凝滞气氛顿时破碎了。
无邪白眼一翻,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小花,你这么着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
小花放下手里的茶杯,没回答无邪的问题,反问道:“你们找到他了吗?”
无邪还没在线上,“谁?”
祁晏指指他的口袋。
无邪恍然大悟,从口袋里拿出已经被蹂躏的不像样子的一团纸,有些尴尬地展开递给了小花。
小花眼中闪过一丝嫌弃接过,然后内容让他更嫌弃了。
等他看完把纸还给拒绝无效的无邪后才道:“解连环当时走得很蹊跷,所以我本来就怀疑他没死,这次也是证实了。看内容,他们两个准备去做的事情还挺多。”
祁晏无聊地直打哈欠。
事实证明哈欠具有有效的传染性,没一会儿连带着无邪也跟着开始打哈欠了。
小花摇摇头,“你仗着身边这帮人活得也太滋润了,也不想想这封信里到底隐藏了什么内容。”
无邪勉强压着瞌睡,“什么?什么内容?他们又藏了零花钱的内容吗?这个不用担心,我和祁晏来的时候已经掏光了。”
小花蚌住,他突然就觉得如果换成他有个无邪这样的侄子,他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