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般般啦,不过像这样的垃圾,一人一下就搞定了”。林深“谦逊”的说道。
杨思旻闻言,顿感忍俊不禁,刚刚因为龟田的出现带来的不愉快也都遗忘了。
双眸中掠过一抹贪婪之色,杨思旻舔舐了一下嘴唇,心底的欲望再度变得高涨,恶狠狠的在程瑾的身上抓了一把。
“嗯…..,干妈你坏死了”。
程瑾娇嗔一声,整个人柔若无骨的倒在了杨思旻的怀中,任其肆意纵横。
“干妈,刚刚那个家伙是怎么回事,跟你有过节?要不我替你处理了,家里的势力我还是能够调动一些的”。
林深眼中掠过一抹寒光,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他本就对那个岛民不太待见,如今竟然敢跟自己的家人为敌,那就怪不得林深心狠手辣了。
至于双方到底是谁对谁错,林深并不在意,也不想知道。
“好啦,小深深你别动不动打打杀杀的。这里是龙国,不是国外。咱们是生意人,生意人有生意人的玩法,那个杂碎既然敢来宁海撒野,那就做好付出惨痛代价的准备。”
杨思旻能够纵横商场,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只是他不希望林深因为这点事,脏了手。
此时的程瑾乖乖的躺在杨思旻怀中一动不敢动,眼睛紧闭。
这哪是她能听的,虽然她如今是杨思旻的干女儿,但是她自己清楚的很,两人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杨思旻只是看上了她这具年轻、漂亮的身体,而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年轻漂亮的姑娘。
她能够始终保持杨思旻的荣宠,依靠的是她与生俱来的一件名器。
“你看看,小深深你把我小宝贝吓的硬…..邦邦的了”,杨思旻也是感受到了程瑾因为紧张,身体变得略微有些僵硬了,调笑道。
“好吧,那就先放过那个杂碎”。
杨思旻看着门外两人狼狈的身影,喃喃道,“乌家这时候冒出来是有什么图谋吗?乌斯特这个老家伙看来对我杨家的秘传染布之法还是不死心啊”。
“…….”
此时酒店外。
“龟田先生,我早就说过,这个女人喜怒无常,你为什么非要来自取其辱呢,害得我被你连累,估计要不了多久咱俩的丑闻就会传遍宁海商界”。
乌青痛苦的咧着嘴,刚刚被林深抓住的手腕留下了一个青色的手印,稍微一动弹就疼痛无比。
“乌桑,你还是太年轻了,我就是故意让杨思旻这个女人主动对我们出手,这叫示敌以弱,扮猪吃老虎”。
“如今整个宁海商界都看到了,是杨思旻率先对我们动手,并且我表明来是市长邀请我来宁海的,她却霸道的将我赶出来,这就是在打市长的脸”。
龟田强忍着身上的疼痛,阴恻恻的笑道。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杨思旻交手了,杨氏丽人服饰公司如今是如日中天,占据了龙国女性的服饰行业的市场的百分之八十的份额。
要知道龙国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市场,龟田背后的公司正是脚盆鸡国最大的女性服饰公司。
他们的市场份额基本上都被杨氏给挤了,甚至连其他国家的市场也是岌岌可危。
唯有本国的市场倒是完全掌握在他们手上,主要原因可能是杨思旻看不上那个小岛。
而宁海乌家虽然不是专门从事女性服饰的公司,但旗下也是有着服饰公司看着杨家这么大一块蛋糕,每日日进斗金,乌家自然很是眼馋。
因此当龟田找到他们时,双方一拍即合大联手了。
正是因为双方已经多次交手,虽然龟田到目前为止无一胜绩,所谓失败是成功他码,龟田在这么多妈的教导下,也算是有点所得。
尤其是对杨思旻的性格极为了解,猜到了以杨思旻霸道性格,肯定会对他们出手。
但在他预料中,最多时被杨思旻找人赶出会场,林深的出现完全在他预料之外。
不过起码目标达成了。
“龟田先生,你知道刚刚对我们动手的人是谁吗?”,乌青面色古怪的看向龟田。
“不知道,可能就是杨思旻的一个手下吧”。龟田摇了摇头,他调查过宁海所有较为知名的人,并没有林深这个人。
“他叫林深,魔都林氏集团的继承人,还有一个消息,不过林氏集团不从事服饰行业,你可能不了解。但是有个人你应该知道宁海市的书记,整个宁海的一把手”。
“冷凝璇”。
“这有什么问题吗?”,龟田把自己的猪脑壳治安的飞起,也没想明白两者的联系。
“林深的母亲也姓冷,帝都冷家”,乌青也懒得跟龟田打哑谜,直接说了出来,他也是刚刚在网上搜索林氏集团的消息,发现了林深母亲的名字。
自然而然的就跟宁海的书记联系了起来,均是来自帝都。
冷姓本就不多见,有如此权势的也就帝都的冷家了。
“嘶,也就是说,即便是市长知道了今晚的事,也不敢替我们出头。那咱们这顿打不是白挨了?”
龟田后知后觉的说道,他虽然调查过杨思旻的家庭情况。
但是他得到的情报却是杨思旻出身普通家庭,父亲是个普通公务员、母亲是个科研所的普通科研人员。
至于朋友、同学,他并没有细查,主要是在龙国他势力有限,也查不到。
“真是个蠢货,刚刚一副胸有成竹,劳资还以为有些厉害的凭仗呢。害得劳资白白被羞辱了一顿”。乌青就像看白痴一般看着龟田。
不过表明上乌青却还得稳住龟田,“龟田君,不用担心,虽然市长不会替咱们出头。但是咱们的目标既不是书记,也不是林深,而是杨思旻”。
“那个林深不可能时时刻刻待在宁海,在我收到的资料中,近几年中,杨思旻跟林深乃至林家都没有什么联系。应该也就是偶然路过的普通朋友而已”。
龟田闻言,表情稍微好看了一些,对于杨家生意的贪婪淹没了其为数不多的理智。
“哟西,乌桑,你果然才智过人。那咱们的计划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