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熠看着她:“你醒了?”
宋曼呢喃了声,无骨的趴在浴缸边缘,徐承熠伤口还没长好,不太能沾水,他坐在旁边椅子给她搓背。
“他们似乎对酒吧很熟悉,出了巷子,我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在路口停着,我快靠近车子时,车子却突然开走了。”
“有看到车牌号?”徐承熠拧干毛巾,擦拭她的脸。
她摇头:“我的视线范围刚好有盏路灯,照在车牌上反光,什么都看不清。”
徐承熠揉揉她脑袋:“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好好睡一觉。”
宋曼应了声,不想洗了,徐承熠转身给她拿浴巾,包住她身体轻轻擦拭,给她换上睡衣,抱她出洗手间。
徐承熠躺在她身边,亲吻她额头:“睡吧,我就在这里。”
宋曼打了下哈欠,盯着他好一会儿,扛不住闭上眼睛睡过去。
徐承熠确定她睡着,给她压好被子,走出房间,在走廊撞见徐飞白。
“哥,宋曼怎么样了?”
“睡着了,多留下,我还有事,要去趟公司。”徐承熠板着脸说。
徐飞白主动坦白:“我这次是交友不慎,但我刚开始是不同意宋曼去的,是宋曼非得要去。”
徐承熠知道很多事情他都是听宋曼的,一直以来自己舍不得惩罚宋曼,很多气都是他受着。
“我知道。”说完,徐承熠开车离开别墅。
他走进公司的审讯室,脸色泛冷,瞧见里面的两人已经被逼问过,身上没一处是好的。
他们看到徐承熠,激动的吼着:“你们动用私刑,我要告你们。”
徐承熠拎起棒球棍走到他们身后,棍子时不时敲打手心发出声音,他们吓的咽了下口水。
他们只是拿钱办事,可没想把命搭在里面,原以为这件事会交给警察处理,谁知道这波人不按常理出牌,现在出事都不留情找警察叔叔了吗?
“我出手,一般给的机会不多,你先说,还是你先?”
徐承熠把冰冷的棒球棍压在他们肩膀,一个一个的问,这样会给对方无形压力。
“我们要报警,有什么事,我们会跟警察说明白,是我们干的,我们认,不是我们干的,你休想诬陷。”
徐承熠见这两人还嘴硬不老实,一棍子打在话多的那人腹部,疼的他倒吸一口气,连叫声都没有,疼晕了过去。
“他肋骨断了,你只要说实话,我可以送你们到医院。”徐承熠棍子抵着他腹部。
沉默的那人吓的,磕磕巴巴的说着:“我说,我都说,我们原本真是去酒吧放松的,出去接兄弟的时候,遇到过个人,他给钱让我们把人带出来。”
“长什么样子。”徐承熠铁棍抵着他胸口。
“那人带着帽子,大热天穿着风衣,还戴一次性手套,把 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们当时就觉得,这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没,没敢看。”
徐承熠不相信他们这种油滑的人,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他铁棍抵着那人喉咙。
“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铁棍摁到喉结,他咳嗽起来,难受的说:“我们当时算了下钱,那人给的是真的多,干我们这行有规矩,给钱办事,其他不管。”
陈优明大晚上加班,把这两人资料,从祖宗那代查的清清楚楚,要不说宋曼有点能力,这软件改良过,好用很多。
他把资料交到徐队手上,看了眼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两人,贴心的为他们关上门离开。
徐承熠坐在椅子上,念着资料上写的:“在外面欠的钱不少,他给你们这点钱就满足了?”
“我们是守规矩的人。”他说的底气十足。
他们拿钱办事,混这行他们还能活到现在,那不得守规矩吗。
徐承熠把文件甩到一边:“说点有用的,我出二十万。”
他们是不相信,把他们打得半死的人,转头给他们这多钱,就他这架势,不把他们扔到马路边被车压死,都算好的。
徐承熠拿出张银行卡:“里面有二十万,密码,银行卡后六位。”
他把银行卡塞进那人口袋里,随后铁棍轻敲在那人脑袋上。
他只觉得脑袋嗡了下,身体大半边麻痹,再耗下去,估计同伴就没命了。
“我说,当时我们见那人给钱多,我们在外面欠了很多赌债,就跟着他,看到他上了辆黑色车,这车值不少钱,不过按照我们多年经验,车牌号多半是假的,”
徐承熠听着,他的话在兜圈子,冷声说道:“说重点。”
“我们听到他和别人说话,听声音,年纪应该有点大,有钱,其他我们真不知道。”
徐承熠在心里掐着时间,被敲断肋骨的人坚持不了多久,是时候送他们去医院。
他打开门,让黄元远进来处理,他一手拎着一个走出去,就像拎着小鸡。
徐承熠坐在椅子上沉思,宫决突然回来,肯定是掩护背后这个有权势的老男人。
宫决趁着她睡觉,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在院子里接电话:“叔,宋家和徐家在这座城市根基很深,你这么做很容易暴露自己。”
“我这次只是试探两家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
“叔,这件事就交给我善后,短时间你不要再出手。”
“嗯。”
薛诗琪在床上睁开眼睛,看着门外的男人,走到门边听着他们对话,可惜信息很少。
她瞧着宫决要进来,立马在床上躺好,宫决躺在她身边,伸手抚摸她肚子,拥着他们睡去。
次日,宋曼伸了伸懒腰坐起来,感觉身体很重,睡不醒的感觉。
她下楼吃早餐,喝了口豆浆,觉得味道不对,再吃一口粥菜,还是不对,放下筷子不吃了。
宋曼跟在徐飞白身后出门上学,徐承熠从厨房出来,看到她早餐没怎么动,他蹙眉,不合胃口?
以往她都会吃完,今天还剩很多,看来,早餐需要改良下。
上了一早上的课,去了饭堂,徐飞白今天打的菜,所有味道都不是很对,她没啥胃口,就喝了瓶酸奶。
徐飞白察觉她不太对劲:“你今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