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靖真的不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这般厉害的东西。
“是的,一个人一但沾染了,这种所谓的仙水。就是有再好自制力的人都是没有办法的,只能让人强行帮他戒了这种毒瘾。”
“瑶瑶,那岂不是这些人就会被拥有这种仙水的人控制。”
“是的”
这时空间中的吉吉的话传入欧阳芸瑶的脑中“少校!那杯子里的残迹是罂粟。”
“好的”欧阳芸瑶用意念回了句。
欧阳芸瑶对楚辰靖继续道“阿靖,那杯子中的残迹是我说的罂粟,没想到在这里也有这玩意。”
“这我还从来没听说过这什么罂粟”
“也许在这里不是这个名字。”
“瑶瑶,这植物你见过,你画下来问问师兄还见过”
“好的,一定要查到哪里有这种植物,定要销毁它。你说的对,这东西制成的水,一旦上瘾了,这人就会被别人控制。”欧阳芸瑶发现楚辰靖还真不是一般人,他竟能想的这般深。。
“瑶瑶,能种此植物的人,还能制出这种水,这后面的人定是不一般。不知道这万春院的主子是谁?””
“阿靖!我们今晚就好好查它一番。”
“嗯!”
“阿靖!看前面那个女人,肯定的是这里的,我们跟着她”欧阳芸瑶指着前面一个穿着绿纱裙的女人道。
“好”俩人跟在那女的人后面,一直走到三楼最里面的一房间门口,停了一会。按了一个墙上的按钮后推门入内,他俩快速闪身跟了进去。
这里并不是房间,只是一条通道,顺着通道走了一小段,就出了通道,这里是一个平台,有侍卫守着。
“花玉,你怎么又来了,今天生意这么好。”两个侍卫见这女人过来讨好的语气道。
“以后生意会越来好,你们好好干主子会有赏的。”
“那感情好,还望花玉姐在主子面前多给我们美言几句。”
说话间那个女的高傲的进了那两人守着的门内。这楚辰靖和欧阳芸瑶也跟着走了进去。欧阳芸瑶的手调皮的轻轻的拍了一个侍卫的肩膀。
那护卫感到有人碰了他一下,他看了那花玉身后没发现什么,还开心的认为那花玉碰了他。
他俩人跟着那花玉进到房间,这房间很大,还有一个柜台,柜台后有两个掌柜站着。
只见那花玉进来就道“秦掌柜、海掌柜”花玉将一个牌子递给那两人。
“花玉怎么是你来了,这次是什么人要的,竟是一级仙水。”那个叫海掌柜的一边问一边将一坛仙水递给花玉。
“不知道是谁要的,是主子让拿的。”那叫花玉的女子说完,就领着那小坛子转身走了。
欧阳芸瑶:这里的毒水还分成等级了。
这时欧阳芸瑶趁那两个掌柜的在记着帐聊着天时,仍了几坛子进了空间“吉吉,速检查一下”“是少校”
欧阳芸瑶这时悄悄对楚辰靖道”阿靖,这里只是领仙水的地方,我们去找找制仙水的地方。”
“好的,我们再找找。”
两人从里出了门,这里三楼上没有其它的了,他们沿着楼梯走到二楼,这里的二楼全是一间间包间,这些包间看上去比前面那个楼的包间高级。这些包间隔音做的十分的好,就连他们两人的功力,也只隐隐约约听到包间中有人声而已。
正当两位准备离开二楼时,看到一身着月牙白锦袍,身形清瘦,容颜如画,眸光锐利的公子,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卫,从楼下缓缓而来。
这个人,楚辰靖并不认识,看上去有点不像京都人士。
欧阳芸瑶啧啧了嘴“乖乖,这人还长的人模狗样。”欧阳芸瑶看着这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在心中感叹了一声。
他们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决定跟着这位公子,以便获取更多关于仙水的线索。
这公子顺着走二楼回廊向前走去。
哪知就在这时,一道喧闹声传来,打破了这栋小楼的宁静,这二楼中的一房间,“呼啦”一开门声,接着一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救命啊!救命啊!不好了,公子要杀人了。”
跟着声音过来的,是一裹着一件外衣,冲出来的女子,她的身后还追着一赤身裸体的男人。
这整个二楼包间的门都是关着的,并没有人出来看。这女子的见到正要拐弯的白衣公子,就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主子!主子!救命啊!”眼见着那女的就要冲到白衣公子面前,这时不知从哪冒出来两个男子,挡在白衣公子面前,一脚将女子踢开。那女子正好被踢在裸体的男子前,那裸体男子被面前的女子给绊倒正好趴在了女子身上。
欧阳芸瑶又看了眼那白衣公子,并暗中用手机照下他。
此时那裸体男子揪住女子的头发,给了她一个巴掌,眼中生出的是恍惚的红光,口中在喃喃自语“老子看你跑,老子看你跑,老子打不死你。”
楚辰靖眸光一暗,认出这发疯的男子,是礼部尚书谢志洪的嫡子谢安平。
只见那白衣公子公子掸了掸那无灰的衣衫,冷声道“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让客人这样就跑出来了,嗯!”
“主子,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跑了出来,小的该死。”那两个打手似的人跪在白衣公子面前道。
“是该死!”白衣公子面无表情的道。
“主子,主子,饶命,饶命。”两人磕头求饶道。
“给你们个机会,将这女的处理了。”
“是,谢主子”那两个人总算松了一口气,上前去拖那个女的。
“给谢公子重新安排两个人。”白衣公子对身边侍卫道
“是”
“不要!不要!主子!不是奴家的错,是谢公子喝多了仙水,发疯了,一直直对奴家,对奴家……。”
“真是胡说,还不把她拖下去!”在白衣公子身边的一个侍卫对着那两人道。
“主子,奴家知道错了,给奴家一个机会,奴家一定好好伺候爷。”
可那白衣公子一句话也没再说,看都没看一眼,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