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丁向南也在琢磨事,但他反应速度快啊,眼看顾清秋向前撞去,他下意识的想站起身去拉她。
可是他系着安全带呢,活动空间太小,来不及多想,硬挣着安全带,他一把搂住了前撞的顾清秋。
他感觉自己两只手仿佛抓住了两团棉花,软软的,还很有弹性,情不自禁的捏了两下。
顾清秋自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胸前的两个魔爪,但惊魂未定的她,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当感受到那两只爪子还捏了两下时,她才如梦初醒,身体仿佛通电一般,浑身酥麻无力,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全身,下意识的她就想甩手抽这个臭流氓的耳光。
可自己被这个臭小子牢牢的抱住,根本挥不了手,她又羞又急,只能恨恨的说:“还不松手!”
她的一句话,仿佛一声炸雷在他耳中响起。
他的手就像小偷看到警察一般,赶紧松开,脑袋嗡嗡的一片空白,两只手空落落的,竟然还有一丝失落感。
恢复自由的顾清秋瘫坐在座位上,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浑身无力,脸颊滚烫,心乱如麻。
她很想回手给这个可恶的臭小子一个大嘴巴,竟然敢吃老娘的豆腐!但冷静下来的她明白,丁向南这是在救她,如果不是丁向南这一抱,说不定她已经飞出去了。
顾清秋心想,他应该不是故意的,情况那么紧急,他能来得及反应已经很不错了,哪有时间想那些乱八七糟的歪东西!
嗯,就凭他坐在自己身边,连衣服都不敢碰,扭扭捏捏的向外靠,恨不得把扶手都挤出去的怂样,他肯定不敢故意。
前面的郑师傅并没有注意到后排的旖旎气氛,他说:“顾总,前面有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听起来还算平静的声音,一下打破了后排怪异的气氛。
五秒钟后,当郑师傅看到前面面包车里走下来七八个人,人手一根棒球棒时脸色大变。
“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顾清秋虽然强装镇静,但从她声音中可以听出内心的紧张:“郑师傅不要慌,也不要随意下车。”
随着顾清秋开口说话,怪异的气氛宣告结束,丁向南长出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一边脱外套一边说道:“这是遇到拦路抢劫的了?”
看到丁向南一脸的镇静,并没有像司机郑师傅那样方寸大乱,顾清秋没来由的心安了一些。
她说道:“如果真是拦路抢劫还好说,给点钱也就解决了,就怕……”
“顾总,我把车倒到后面路口,咱们就可以从另一条路走了。”郑师傅的声音带着一种颤音。
正在这时后面又来了一辆面包车,虽然没有下来人,但正好挡住他们倒车的路线。
郑师傅见此脸色彻底垮了下来,六神无主的说道:“顾总,现在怎么办?”
丁向南叹息一声说:“要是听我的把那身工作服留着的话,现在正好可以用上,省的把这么贵的衣服弄脏了。”
顾清秋没太明白丁向南的意思,心里有些不满,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在纠结那套工作服,难道穿上工作服就能把这些人吓退了?
但想到他后面那句“省的把这么贵的衣服弄脏”后,她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难道他要…?
像是在印证她的猜想,丁向南在丢下一句“你们在车里不要下来”后,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顾清秋想阻止都来不及,只能说句:“小心点!”
看着他下车后瞬间换上一副笑脸的样子,顾清秋感觉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小子了。
丁向南来到几人跟前满面含笑的说道:“不知我们哪里得罪了几位大哥,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其中一个领头的男子冷冷一笑:“咱们没什么误会,我们也不想伤害你们,只是想请各位喝个茶。
当然你们如果不想喝茶也行,只要在我们视线范围内乖乖待两个小时就可以了。”
丁向南听到这话心里明悟,这是阻止他们去接客户啊,看来是竞争对手在搞鬼。
那这事肯定是不能善了,于是暗暗做好出手准备。
“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现在有重要的事要办,要不改天我请各位?”他仍旧笑脸相迎的说道。
领头男子有些不耐烦:“少他么废话,老子可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警告!两个小时之内,要么去喝茶,要么把车停路边在车里好好待着,不然……哼哼!”
丁向南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甚至还带着一点亲切感,仿佛遇到的是自己的知己好友,他说:“各位大哥,我有个好办法,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
话说到这里他右手快速往腰间一摸一拉,早就准备好的皮带瞬间被拽出,向着说话的男子面门抽去。
而抽出去的皮带,在到达尽头后,再像牧民抖鞭子一般往后一带,这一抖更增加了皮带的力道,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听的人头皮发麻。
他并不是甩开膀子抡,而是像出拳一样,幅度很小的抽出去,所以速度很快,突然性很强。
对方正等着听他的高招呢,根本没有做任何防备,结果一个黑乎乎的黑影快速向自己面门飞来,他只来得及闭眼而已。
皮带抽在脸上,不用说当事者,光看着就疼。
哎呀一声,领头男子像扔掉烫手山芋一般扔掉手里的木棒,一把捂在自己脸上。
“嘶……,卧槽。”
原来被抽的地方用手一捂,疼的更加钻心。
而且这疼还他么转移,怎么感觉哪哪都疼呢?
最疼的地方拼命的想捂却又不敢捂,只能捂头,捂头又不管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感觉整个世界都承不下他了。
其余人随着这声惨叫反应过来,纷纷怒骂着举棒向丁向南身上招呼而去。
丁向南本就身体灵活,只见他如蝴蝶穿花般在几人之间闪转腾挪,偶尔一皮带甩出就是一声惨叫。
这些人本来也是个中好手,只是丁向南的反应速度和灵活性太好,而对方又人多,为免误伤大棒子又施展不开,以至于形成了相对僵持的局面。
慢慢的对面的几人开始出现了心理阴影。只要听见啪的声响就是下意识的一缩脖子。
这时之前挨了皮带的一个人略微缓过神来,有点疼的急眼了,大骂一声解下皮带就往前冲,誓要让这货也尝尝滋味。
丁向南随便一皮带甩出,只要打中的都是敌人,但他不是。
所以他这一冲一抡,非但没给丁向南带来麻烦,反倒多出了几声同伙的叫骂。
“卧槽,你他么抽到我了!”
丁向南瞅准时机,又是一甩。
于是刚冲上来的这人彻底悲剧了,肿起来的脸又补了一下,两下叠一块了。
火辣辣盖着一层火辣辣,那酸爽,如果给插个翅膀,他恨不得能原地飞升!
“我草你大爷,你他么咋专挑我一个人招呼?呜呜呜,太他么疼了。”
许是同伙看他又是跺脚,又是哭的,觉得丢人,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滚他么一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