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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师父对徒弟的一份牵挂。

三人离开雨之国后,便立刻朝着草之国的方向前进了。

向导还是自来也,因为他在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时候去过草隐村。

整个国家都跟它的名字一样,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

不过他们那边的忍者……可以说是整个忍界最狡诈的了。

出了名的两面派、墙头草。

大战时期在各个国家的阵营上摇摆,根本分不清他们到底是帮助谁。

不过虽然可恶,这也确实让他们在几次残酷的忍界大战中生存了下来。

直到如今都还依旧存在。

不过自来也认为,他们的好运似乎要到头了。

因为他能感受到,越是靠近草之国,就越能感受到水户大人的怒火。

涡之国被灭,水户当时并不在这个世界,所以也没办法干涉。

但如今她听到有人拿漩涡一族的族人当奴隶一样对待,这是水户完全不能接受的。

她已经做好大开杀戒的准备了。

草隐村的忍者首领只不过是一个精英上忍实力的忍者而已。

和水户的实力完全不在一个层级上。

水户可以轻轻松松的把整个草隐村都夷为平地,她做得到。

虽然说封印术的杀伤力不强,但水户可不仅仅只有封印术啊。

九尾可是还在她的体内呢。

三人一路飞奔,已经可以明显的看到,周遭的树木开始逐渐消失。

转而变成茂密的草地。

这是草之国的标志,意味着他们已经要进入草之国了。

此时应该正处在边境位置。

“水户大人,草之国的地形比较简单,并没有什么湖泊或者是沼泽,我们可以快速前行。”

水户闻言点了点头:“好,就麻烦你带路了。”

阿纲明显察觉到奶奶的情绪不太对,便安慰道:“放心吧奶奶,取风大哥不是跟你说了,这个时间段去营救的话,两个人应该都不会有什么事情。”

水户看了一眼阿纲:“是这样没错,但这也代表着,如果我不去的话,她们中肯定会死一个!而且是被人虐待而死!”

漩涡一族的族人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侮辱,一个如此渺小的国家也敢这样做,水户绝对会让他们感受到痛苦。

三人继续一路狂奔,大概在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天开始有点要落山的样子,他们总算是来到了草隐村。

看着整个村子还灯火通明,水户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她一挥手,整个人的气息完全消失不见,这可把阿纲和自来也吓了一跳。

“奶奶!这是取风大哥的敛息术吗?”

水户解除了敛息术,重新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没错,敛息术,咱们就用这招进去。”

虽然他们拥有绝对的实力,但是却不能打草惊蛇,也要找到充分的证据证明他们的行为是有理由的。

这次水户给阿纲和自来也都套上了敛息术,这样的话他们三个彼此就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了。

“这……真是神奇的忍术啊。”

自来也在草隐村的街道上大声呼喊,却没有任何人发现他。

除非那人的实力比水户要高,否则是完全不可能发现他们的。

“草隐村还是那个样子,完全没有什么变化。”

破烂的街道以及醉醺醺的人。

水户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些人。

“行了,我们耳朵都仔细点,听听旁边有没有人说关于漩涡一族的事情。”

他们现在属于是明目张胆的偷听,甚至自来也都已经把手臂搭在别人的肩膀上了。

不过那人依然没有发现什么。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胳膊受伤了的忍者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跑回村子里。

然后立刻就有许多的忍者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伤的似乎有些严重啊?有没有做清创或者消毒?”

“没有,我是被流浪忍者袭击了,他的实力挺强。”

一个明显看上去有些实力的忍者迅速做好了分工。

“五个人去追,剩下的把他带去‘那里’,先把他的伤治好再说。”

水户的听到了‘那里’,直觉告诉她,这个‘那里’非常的不对劲。

而且漩涡一族的族人血液天生自带修复能力。

难不成这些家伙是把漩涡一族的人当做恢复工具不成!

水户听后真的更加愤怒了!

血液内存在着大量的查克拉,是漩涡一族人最重要的东西。

如果血液不够了,他们的生命力会大大降低,同时头发也会变得花白。

也就是说,这些人是在用自己族人的命给自己治疗。

水户直接拉着自来也和阿纲跟了上去。

“一会到地方了之后,你们负责把两人带走,剩下的交给我。”

阿纲和自来也当然是听从命令了。非常果断的就答应了下来。

“好的,我们会完成任务的!”

草隐村的地方不大,很快就来到了他们所说的‘那个’地方。

不过这里相对刚刚来说已经非常偏僻了。

而且这个房屋也很破旧,应该是处于草之国的边缘。

大门紧紧的被锁住,听到外面的动静后,里面传来了微弱的呜咽声。

这声音似乎是一个小孩子,让自来也和阿纲的情绪也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下他们是真的觉得这个国家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在打开房门的第一时间,自来也和阿纲就出手,秒杀了在场的所有人。

不过手法很快,没有引起骚动。

三人进入屋子后,一股馊臭和发霉的难闻气息扑面而。

整个房间阴沉黑暗,非常的压抑。

木质的门上布满了抓痕。

两个红头发的人就坐在床上,一大一小,看上去应该是个母女。

母亲的表情已经有些木讷了,眼睛无神,直勾勾的。

显然遭受了很多的虐待,此时已经有些精神不正常了。

而小女孩也就五六岁的样子,正趴在妈妈的身上害怕的哭泣着。

虽然母亲的精神不太好了,但手上还是做着安慰的动作,试图让女孩停止哭泣。

因为哭泣并不会得到同情,得到的只有更加狠毒的打骂和虐待。

“我的族人,你们还好吗?是我来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