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7月,京城。咱们今天这个故事得从谁开始讲呢?代哥的一个妹妹,在北京认识的,姓陈,叫陈红,在北京那是开夜宗会的,叫红屋夜宗会,属于女强人,在九六年30岁,比代哥小三岁。
赶到这段时间,因为之前她和自己的闺蜜好朋友姓李,叫李琴,俩人关系处的不错,但是李琴的一个大哥,是吉林市的,姓熊,叫熊宝财,在吉林市属于开矿最早的一批了。
挺有实力的大哥,陈红通过李琴的介绍,跟这个大哥也算认识了,随后熊宝财也到北京了,到陈红的这个夜宗会了。
当天晚上几个人喝的酒,陈红对这个大哥挺有好感的,感觉这人挺不错的,在李琴的介绍之下,熊宝财也看出来了,
“老妹,你看你开夜宗会的,我也能看出来,也不差钱啊,如果说你有兴趣,到东北你给做一下投资,我是做这个矿产创业的。我最近有个想法,想投资一个新矿,如果说你有这个意向,咱俩合伙可以合作。”
陈红这一听,她对挣钱就非常感兴趣,一天就是除了结交人,就是挣钱,没有啥其他的爱好。她这一听吧,也确实感觉挺不错的,而且早些年,东北这个矿业就没有不挣钱的,只有说挣多与少,就没有赔钱的,没有一个赔钱的。
陈红这一听,感觉也挺好的,就随着熊宝财特意回到吉林市,他开这个矿场,叫宝阳矿业,在当时吉林市,挺有名的,但是后来黄了。
陈红到这个矿一参观,也确实挺大的,一看也都挺好的,当天俩人这一商量,陈红直接投资360个w。
这是第一批投资,当时熊宝财也给答应了,“老妹,你放心啊,咱这个矿业只挣,不带赔的,而且这个效益还挺不错的。我保证你在三个月之内能见着本,最晚五个月,你什么时候不想干了,随时把这钱可以撤出去,你要是觉得挣钱呢,咱俩可以一直干。”
那陈红一听,而且有李琴这关系,也挺相信的,直接就投资了,起初头一个月,这个效益还不错,给分了能有个七八万块钱。
第二个月给分了能有个10万块钱,俩月分了不到20万,再往后就一分没有了,但是这一晃得过去得有半年了。
陈红心里能不寻思吗?投资是在三月份投资的,现在已经快八月份了。
心里也在想,这么长时间了,我一共就拿不到20万,这不玩我呢吗,这说话也不算数啊,那矿到底挣不挣钱自己也不知道。
寻思一寻思,自己心里挺不得劲的,把电话直接打给了那熊宝财了,都没通过李琴,电话一打过去,“喂,财哥,我是陈红啊!”
“陈红?”
“对,对。”
“红妹,怎么的了?最近生意不挺好的吗?怎么想起给哥打电话了?”
“财哥,我这心里边挺不得劲的啊,我想问你个事。”
“你问吧,老妹,有啥话直说,你说吧。”
“哥,你看之前我投资那个矿,就头两个月给我分了不到20万,这一晃半年了,这一分也没给我呀!”
“老妹,你说这个事啊,我告诉你,我准备的是投资一个新矿,我老矿现在挣钱,但是跟你不搭界呀,新矿里边得投资得买设备,而且今年这个效益吧,确实是不怎么好,你这么的,你等来年,来年好点了,我多给你分点。”
“财哥,你不能直接整明年去了。”
“那你知道啥玩意吗?”
“我投资300多万了,我就见着20万的利润,那心里也不平衡,要不说你看你给我分点啊?”
“老妹,做生意这玩意就这么回事,有挣就有赔,对不对,咱那个矿,赔指定是赔不了,但是得有好的时候,有不好的时候,这不好的时候,咱大伙就得挺着点,是不是,我不能说不挣钱,我这边还给你呀!”
“哥,那你看你当初答应我了,保证挣钱,而且告诉我三个月,最多不超过五个月,你就能给我。”
“老妹,做生意这个玩意,那不能说你想的那么好,对不对?我能保证它不赔钱,指定挣钱,但是它有好的时候,有坏的时候,是不是?我说好的时候五个月三个月我能给着你,那我不能保证它必须就得好。”
“哥,那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干了,你把那个钱你直接给我吧,你把本钱给我就行。”
“老妹,那没有这一说呀,你不能说你想干了就干,不想干了就不干了,到哪有这么好事啊,那明天我也找个地方,你看挣钱了我就干,不挣钱把本钱给我,那能有这么一说吗?”
“哥,你当初答应我了,那你要不答应我的话,那我不能干啊。”
“老妹啊,哥跟你说句实在话,你要是干呢,咱俩接着干,你要是不干呢,就拉倒,但是钱指定是没有。”
“哥,那你要这样的话,我就得找你。”
“你找我呀?你找我?老妹,无论说你找到谁,你找谁都行,但是钱我指定是不能给你了,我这边还忙着,好嘞。”
陈红在这边,“哥,哥,”电话已经挂了,陈红气坏了,你这啥玩意啊,投资300多万了,一晃半年过去了,就看见了不到20万,这叫什么事啊?不行,我得去找他去。
要钱还不给,这边陈红也来气,但是你有啥招啊?寻思一寻思,把电话打给李琴了,毕竟是通过李琴认识的嘛。
电话一打过去,“喂,李琴,我是陈红。”
“红姐啊,怎么的了?”
“你在哪呢?”
“我在长春呢。”
“你跟那个熊宝财什么关系呀?”
“怎么的了?姐。”
“这什么人啊,我当初是通过你认识的,而且我这个投资你不也知道吗?我投资了300多万,半年了就给我分不到20万,我找他说不给我,本金都不给我,那你得帮我找他。”
“姐啊,我不能帮你找他。”
“不是,我是通过你认识的,你怎么不能找?”
“姐,我之前跟他扯在一起了是为了那个钱,十多万块钱我这也整到手了,现在我俩都不联系了。”
“李琴,你怎么干这个呢?你不说那是你大哥吗?”
“在一起的时候,那可不就是我大哥嘛,现在不在一起了,他媳妇都知道这个事了,好悬没给我打死。”
“也真行!那你得帮我找他呀。”
“那行,那你过来吗?”
“我这就过去,我一会就买机票去,我直接飞你们吉林。”
“那行,姐,我在这边接你,完了之后他那矿我都知道,我领你过去。”
“那行。”
“不是,姐,你们之前不有合同吗?你把合同拿着,咱们一起找他去。”
“没问题。”
“你过来吧。”
“那行,我现在去买票去,好嘞。”
这边陈红也确实没招了,你要换作是谁,谁也不能干啊,360个w投进去了,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要是之前这么说,我指定是不能干,对不对?
陈红当时买的机票直接奔那个长春就来了,时间也不是很长,不到三个来小时也就到长春了。
这边李琴当年开了一台红色的马自达六,马六,在九六年那还咋的,相当可以了。
但是她这个人吧,干啥的呢,就是跟谁都行,你们谁都行,随便,只要说给我钱就行,无所谓,跟谁不是跟的,她是这种人。
当时把陈红这一接上,俩人在朝阳找了一个饭馆,一个日料店,俩人在这吃的饭,离这个香格里拉也挺近的。
俩人在桌上也说了,陈红看了一眼李琴,“小琴,你看这啥人啊,哪有这么办事的呢,这360万我投进去了,半年了,就给这不到20万利润,我找他要,他告我爱找谁找谁,钱指定是不能给了。”
“姐,你消消气,今天晚上咱们先住一宿,完了之后明天早晨我开车直接领你过去,那个宝阳矿场嘛,我知道,没多远。”
“那行。”
俩人当天晚上没在香格里拉住,因为太贵了,李琴能招待她吗?
因为李琴太明白了,自个挣钱有多不容易,她跟陈红都比不了,差太多,人家陈红自己有夜宗会,你什么都没有,是不是,所以就找了一个小宾馆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俩人简单的吃口饭,然后直奔当时吉林市,到宝阳矿业,往里这一来嘛,这一看确实挺大的。
这边门口有那个保安也问了,“你俩找谁?”
“我找一下这个熊宝财。”
“财哥,在里边,你俩进去吧。”
俩人直接进来了,到门口熊宝财在这屋在那啃西瓜呢,那脑袋就太肥了,二百六七十斤,在这一坐一大摊子肉。
李琴这边往里边一来,“财哥。”
熊宝财这一看他,“李琴,你怎么来了啊?想我了?”
“财哥,不是,我的一个好朋友,红姐找你。”
熊宝财往后头一看,“陈红就进来了。”
“陈红,你俩怎么整一起来了?”
“财哥,你看电话里也说不明白,我这要不跑这一趟也没办法解决了。“
“老妹,你都多余了,在电话里我已经跟你说很明白了,你来不来都是一样的,钱呢,指定是不能给你了,你就是跟谁合作也没有你这么一说的,是不是,不能说你想干就干,你不想干就不干了是吧?”
“你看那我大老远来的,你把本钱给我得了,我这也挺不容易的。”
“老妹,不是说你容不容易,我还是那句话,你要同意干呢,咱俩接着干,等来年,你看基本上来年就好了,我那个多给你分点。”
“财哥,我也不是三岁小孩了,我在北京也是开夜宗会的,干了很多年了,你别搪塞我了,一共是360万,你给我分了不到20万,那20万我不要了,你给我340万行不行?财哥,你看我投资的时候,我都没有钱了,财哥,你看我开夜宗会能挣多少钱呢?我挺不容易的,都是这个陪人喝酒啊,包括这个迎来送往的,我挣点钱不容易。”
熊宝财这一看,“老妹,话我说到家了,300个w我不差,但是事不是那么回事。”
“财哥,当时你都答应我了,说三个月五个月的,指定能回本,我什么时候不想干了,随时撤,是,咱们没写这合同里,口头约定,但是你现在怎么变卦了?”
“老妹啊,你要这么说的话,你把证据拿出来,你把合同拿出来,没有合同的东西,没写进合同的东西我不能认。再一个老妹,你即便是写进合同里了,哥跟你说句实在话,我愿意搭理你,我搭理搭理你,哥不差这300个w,我要是不愿意搭理你,你随便找去,你随便吧!”
陈红这一听,气懵逼了,这是遇上坑钱的人了,不讲理,你和他纠缠有什么用呢?这时候陈红又会怎么做呢?她会向谁求助呢?
陈红这摆一手,“财哥,那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能走了。”
“你不走了?”
“对,我不走了,我就在这待着,反正你有家有业的,你有媳妇,你要回家我就跟你回家,你上哪我就跟上哪。”
“跟我俩玩泼妇的啊?”
“我不管泼不泼妇了,我挣钱挺不容易的,你什么时候给我钱啊,我什么时候走,你不给我钱我就跟着你。”
“那行,老妹,既然说你这么说了,那哥要是不表示表示,有点对不起你了,我给你,钱我给你。”
“哥,我求你了,你把钱给我吧,老妹挺不容易的。”
“行,我给你,你别说了,那个你俩在那坐一会,旁边有那个西瓜,你俩整两块,我打个电话来。”
拿个电话,“喂,大眼。”
“哥,怎么的了?”
“上来一趟,对,随便领几个,领几个就行。”
“好嘞。”
陈红在旁边这一听,陈红也不是傻子,“财哥,什么意思啊?”
熊宝财在这一坐,“没啥意思,老妹,你多心了,我让他们上来,完了给你掂对钱去,你多心了。”
没有三分钟,从门口啪嚓的一推门,一米八三的身高,浑身全是腱子肉,在当年是长春体工队的,还练过拳击,练过散打。
后边跟三个兄弟,一共四个人往门口这一来,“大哥,不是,怎么的了?”
陈红这一看有点懵逼了,包括李琴也懵了,熊宝财这一站起来,“老妹,你看哥不难为你,你要同意跟哥干呢,咱俩就继续干,等来年好了,哥给你多分点。你要不同意,你就从这走,从这出去,你哥我不难为你,以后呢,你别找我了,钱指定是一分没有了。”
陈红这一看,“财哥,你不能这么干吧?我一个女的,你就是再社会,你还能打我呀?”
陈红看了一眼大眼,“你还能打我呀?”
大眼在这眼珠子一瞪,特别吓人,李琴在旁边说道,“财哥,你看我来了,你能不能…”
“你来算个鸡毛呀你来,你是干啥的呀?”
“不是,财哥,你看头两天…”
“头两天咋的?我玩够你了,还咋的?好悬没让我媳妇给你打死,你还来嘚瑟,你赶紧滚。”
“财哥,你忘恩负义,你不讲情义。”
“我跟你讲啥情义啊,跟你有啥情义可讲的,你那15万我都给你了,再一个咱俩每次出去吃饭,去点那个什么西餐,一顿好几千,两三千,你拿谁当冤大头的,就你这个货色的,你早晚死在街上,赶紧滚啊,滚犊子。”
陈红懵逼了,陈红这一看,“不是,财哥,你看我不能走,你要不给我钱…”
大眼在旁边就看看着陈红,拿手一指,“我就问你一遍,你走还是不走啊,你走不走?”
陈红在这一站,“不是,我是女的,你还能打我呀?”
大眼真没惯着她,这手扒的一拽陈红那头发,右手这大手掌照陈红的脸上,擦,咔嚓的一下,这一下给陈红扇懵了,满脑袋冒金星了。
扑通的一下坐地下,站都站不住了,给李琴在旁边吓懵逼了,害怕了,“小哥,我这身子骨弱,我这身子骨不好,让那个财哥都给我定废了,走道都拉了挂了的,你别打我。”
大眼瞪眼珠看他一眼,熊宝财一看,没搭理他,没吱声。
这边大眼拽着陈红的头发往门口拽,拖着拽,直接给拽到门口去了
李琴这一看,“小哥,你别的啊,咱走,我们走。”
这才给撒开了,人家门啪嚓的一关上,都不搭理你了,你乐咋地咋地,想怎么怎么地。
李琴不能不管陈红,这一扶起来,“红姐,你没事吧?”
陈红在这捂个脑袋,“李琴,给我拿点水,我喝口水,我这脑袋迷昏,有点那个懵了。”
李琴从自个后备箱给拿了一瓶水,简单的喝两口,缓一缓,在这一寻思,“不行,这事不能这么拉倒了,最起码给我打了,300多个w我不存在不要吧。”
亏我钱,我指定得找关系,这也就是陈红,你换个人你没有关系,这钱坐地就瞎了,你别说三百万,三千万你都没招,你什么招都没有,你即使报阿Sir,报到这,啥用不顶,一点用都不顶。
陈红跟李琴也说了,“你怎么在长春一点关系没有啊?”
李琴属于啥人呢?就是谁都跟他认识那种人在一起,那是大哥,不在一起,谁搭理你呀!
李琴也试探性的给什么张哥呀,王哥呀,李哥呀,打了几个电话,她一拨过去,“喂,李哥,我是李琴。”
“咋还给我打电话,你这个搔货,你头两天,我听说怎么还跟我小舅子整一起去了?你是啥人啊,我俩一起整啊?”
“不是,那个你小舅子比你给的价高,这一晚上给我8000,那我就去了。”
“以后你别给我打电话了,我找谁我都不带找你的,滚吧。”
打其他的电话也基本上都一样,没人搭理她。
陈红在这一看李琴确实帮不上忙,自己在这寻思一寻思,想找代哥吗?想找。
但是感觉代哥刚回北京,生活都挺安逸的,底下兄弟,买卖什么的都挺好的,没寻思代哥在东北也能好使,把电话打给谁了?
打给宋建友了,友哥在四九城五十多岁了,属于老江湖老社会了,代哥如果不回到四九城,人家在四九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和杜崽基本上都能齐名了。
陈红把电话一打过去,也知道友哥人脉广,广交天下豪杰,电话一打通,“喂,友哥,我陈红。”
“老妹啊,给我打电话怎么有事啊?”
“哥,我在东北呢,你有没有什么哥们朋友啥的?”
“你上东北了,你干什么去了?那好好的夜宗会你不干了,你跑东北干啥去了?”
“哥,我到东北这块来要账来了,这个钱没要来,而且让对面给我打了一顿。”
“给你打了?”
“在吉林市一个开矿的,叫熊宝财,开一个宝阳矿业,哥,你听说过这人吗?”
“熊宝财?我还真没听过,那你找我什么意思?”
“哥,你这边要是有哥们,有朋友,你帮我把这个钱能不能要回来?”
“东北这边我还真没啥哥们,你这么的,老妹,我打电话给你问问,你等我消息吧。”
“那行,友哥,这个事那就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嗯,好嘞。”
人家宋建友真就把她这个事当事办了,随后也给东北这几个哥们把电话也给打过去了,在这个牡丹江啊,包括绥化呀,哈尔滨真有几个哥们。
但是打电话一问吧,没有一个跟那个熊宝财认识的,压根他也不在一个城市,而且他这几个哥们太小了,根本就不够那个段位,也不认识,人家是实话实说。
把电话又给打回来了,“喂,老妹。”
“友哥,你看我这个事…”
“老妹,我给你问了啊,我这几个哥们呢,确实东北那边不多,但是都不认识,谁都不认识这个叫什么熊宝财的,你这个事吧,你也别找别人了,你找谁,他也不一定能办了。这个事啊,还得是你友哥给你办,但是我指定是不认识了,我看看在这个京城,谁跟这边有关系,谁这边有哥们,我给你打听打听。再一个,我得说你两句,在北京这好好的夜宗会你不干,你上东北你投什么资啊?东北人你了解吗?那多生硬啊!你一个外地小姑娘,北京到这个吉林1000多公里,那不熊你,熊谁呀?”
“哥,你就别说我了,我这够上火的了,我知道了啊,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我以后不熟悉的人,我指定是不能干了。”
“那行了,这边我给你想想办法,但是你别着急。”
“行,哥,我知道了。”
这边李琴一听,“那个红姐,你看这个事,这怎么还办不了啊?”
“我再打个电话,如果这次要是再不行的话,我哥要是帮不了我的话,我就回北京了。”
李琴这一听,“红姐,你要是回北京的话,我跟你回去。”
“你跟我回去?”陈红都懵逼了,“你跟我回去干啥呀?”
“姐,我听你给那个叫什么友哥的打电话,在北京应该是老泡了吧,是不是应该挺有钱的?你给我介绍一下。”
“不是,李琴,你现在咋的,我就打个电话,你就相中人家了?面都没见着,你就相中人家了,你也太那啥了,你能不能值点钱呢?”
“不是,我这不觉得他挺有人脉,挺有实力的嘛!”
“行了啊,你别跟我说没用的,我再打个电话,”这边一打过去,“喂,代哥,我是陈红。”
“老妹,咋的了?”
“哥,你忙吗?”
“我不忙,你说吧,什么事?”
“哥,我在吉林呢。”
“你上吉林了?你看我这今天晚上我还打算领哥们上你那去玩去呢。”
“哥,你看我到这边吧,遇到点麻烦。”
“什么麻烦?”
“我在这边投资一个矿业,投资了300多万,我今天去要钱去了,钱不但没给我,而且还把我给打了!”
“把你给打了?打什么人呢,你这什么玩意,钱不给就不给,打什么人呢?”
“我一个人在这边,我也整不过人家,我这边有个朋友,有姐妹,这个事她也使不上劲,代哥,你看这边你有没有哥们朋友啥的,你帮帮我。”
代哥在这一听,寻思一下,“老妹,你这么的,我在吉林那边确实是有哥们,但是认识不长时间,我给你问问吧,你等我消息。”
“那行,代哥,我等你消息。”
也就是陈红,如果换一个人,代哥不带舍一个脸的,因为跟贤哥也就认识一个多月,不好意思说是去找人家给你摆事。
这边代哥寻思一寻思,把电话打给贤哥了,舍个脸吧,啪的一打,“喂,小贤,我是加代。”
“代哥,你好你好,最近挺好的吗?”
“我挺好的,我这有个小事,贤弟,能不能说帮帮我。”
“代哥,什么事,你说就完了,这怎么跟我还客气呢。”
“这样的,那我就直说了,我一个妹妹在你们吉林市,跟一个矿场合作个买卖,但是对面这个钱不给她,而且还把我妹妹给打了。”
“给打了?叫什么名字?”
“叫熊宝财。”
“熊宝财?我还真不认识这个人,代哥,但是你放心,只要是吉林省的事,啥都不是事。”
“你这么的,你让你妹妹到长春南关区金海滩这边,一打听都知道。”
“那行,贤弟,那就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代哥,你最近不不忙吗?”
“我不忙。”
“那你这么的,我邀请你来趟长春,我欢迎你过来!”
那么,代哥 会过去吗?小贤能帮陈红摆了这事吗?大伙点个关注,我们下集故事接着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