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小航领的兄弟,当天下午没去,晚上过去的,一台大悍马直接就扎到你邹庆家,那时候在四九城就是圈里的,你看这帮社会,就一打听谁家在哪,特别好打听,不用说我去抓你,我锁定你,用不着。
晚上直接到他家门口了,咔嚓这边一下车,后边两三个兄弟一人一把五连子,小航从副驾啪的一拽下来,啪啪的一撸,朝邹庆家玻璃,他家和戈登家差不多,都是一楼,你看同样是手子,他家在院里里边平房也大,里边装的特别豪气。
这边,小航仰头冲那个玻璃,包括那个门上,后边兄弟也是,给我打,咣咣的玻璃干稀碎,小航这一指唤,“来,给我翻进去两个,进去把里边屋全给我砸了。”
俩兄弟一翻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挺羡慕的,里边家具啥的都是实木的,包括电视的两侧,墙上抠的洞里边放的古董花瓶啥的,挺知名的。
这边拿五连子,照那个花瓶,照那个电视后边,电视打的直冒烟,花瓶打碎一地,旁边兄弟往外边一喊“,航哥,屋里有古董。”
“不要了,全给我砸了。”
小航让兄弟把邹庆家窗户打了,这边花瓶一打碎,说咋的,一个兄弟眼睛挺尖的,花瓶里边放这么大一个玩意,这么高一个印,上边刻的字,但是不认识,应该是哪个官的,但是不知道是谁,刻的字也不认识。
这边屋里,卧室,包括那个厨房,床啥全给砸了,从屋里一直崩到外边,这边往外一来,“航哥,你看这玩意,”小航这一看,“这啥呀?”
“不知道,在花瓶里了,”“这么的,先扔我车上,扔车上。”
“行,哥。”这边一看砸的差不多了,屋里就砸的破皮烂尺的,没有下脚地方了,小航这一看,“妈的了,我还得找你,我还得抓你,上车来,”哐当往车上一上。
这边小航把电话打过去了:“喂,代哥。”
“小航,事办的怎么样了?”
“哥,你放心,屋里全让我给砸了,包括那个古董啥的,里边家具我全给砸了。”
“行,他家没人?”
“没有人,哥,但凡有一个人,我坐地腿也得打折他。”
“行,那你回家吧。”
“哥,我找你去,你看我这边整一个那个印,我不知道什么玩意,拿回去你看一眼。”
“行,那你来吧,我现在在那个戈登这个公司,你直接过来。”
“行,那我知道了,哥。”
这边加代也知道这个事了,加代把电话直接打给邹庆了,“喂,邹庆,我加代。”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还得找你,你赶紧回家看看去,妈的了,打我弟弟,你等着,我要不收拾你,我跟你一个姓的。”啪得一下就给撂了。
这边邹庆有点懵了,“什么意思?”
但是加代给打电话了,肯定是有事了,这一摆愣手说,“那谁,那个宝子,你上我家看一眼去,你现在马上过去,好像我家出事了,”底下这个宝子这一看说,“哥,行,那我现在过去。”
一个人往这边一来,等说到他家楼下,不用往屋进了,在外边窗户门全给砸稀巴烂,这边这一看,把电话打给邹庆了,“喂,庆哥,我到这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家里边全给砸了,那个窗户,包括里边你那个古董啥的。”
“古董都给我砸了?妈的了,那个值一千万。”
“哥,值一个亿也砸了,那没办法了。”“
行,我知道了,你回来吧,“啪的一撂下。
邹庆正在这寻思,说,“妈的了,给我家砸了,”电话突然响了,一接,“喂,你谁?”
“我告诉你邹庆,我是白小航,你家是我砸的。”
“不是,小航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是没在家,算你命大,你要在家,我要不打死你,我都跟你一个姓。”
“你怎么着?”
“除非你不在北京,你要在北京,你要让我抓住你,你试试,妈的了,等着。”
这边邹庆,也有点懵比了,别人不怕,小航在四九城相当有面子了,你这帮玩社会玩江湖的,你不怕别人,你不能不怕小航,小航就太虎实了,特别猛,特别敢干了,敢跟你对命。
这边,小航也来到代哥这了,往屋里这一进,崔志广回去了,大象也回去了。
进来这边,哈僧,戈登,包括宝庆都在这,加代在这一坐说,“小航,这个事办的好。”
“哥,不差别的,就差邹庆没在家,在家我就一五连子,我就搂死他。”
加代这一看说,“行,那李龙查没查出是谁?”
“哥,我真不知道他是谁,我还没找着。”
屋里哈僧,包括那个宝庆,那都不知道,都说这人是谁?也没听过,整个四九城没见过这么一伙人。
代哥这一看说,“打听去,”代哥在四九城的关系网就太强大了,整个这个玩江湖走社会的全都给覆盖了,几个电话,也就三四个,夏宝庆给问着了。
底下的店长打电话说这个这人我给你打听着了,“哈尔滨过来的,大名叫李正光,到北京后改的名叫李龙,身边有个七八个兄弟,这人挺狠的,但是跟邹庆关系挺好,走的挺近的,而且之前帮邹庆到这个顺义去抢工程,到那块当场就崩倒仨,挺狠实的。”
“他现在在哪?”
“听说是在朝阳开一个叫什么金花歌舞厅。”
“行,我知道了,在北京他不好使,必须得抓他。”
“好。我哥们给打听了,那个你看看你想怎么办?”
“这么的……”代哥都没咋吱声,戈登和小航说,“哥,我过去找他去,我找他去。”
“戈登,你注意点,加点小心,这伙人挺狠的。”
“没事,怕啥。”
这边哈僧这一看,“我也去,戈登,咱俩一块去,不是打我们吗,咱俩一块过去。”哈僧人家是杜崽的大兄弟,人家一个电话,兄弟全都到位。
电话一打过去:“喂,到这个王永祥公司底下集合,戈登,对,马上,好。”
这边他俩,戈登加上哈僧俩人一共带了五十来个兄弟打,当时从这个公司,直奔朝阳,往这一来,赶的也是特别巧。
他正往过赶的时候邹庆打电话给李龙了,打给李正光了:“喂,李龙,那个,你到我这个山上别墅来一趟。”
邹庆打电话让李正光去他别墅,有点事想跟你研究研究,“行,哥,咱们还打他。”
“你过来,过来咱俩再说。”
“行,那好。”
等说哈僧戈登到这,李正光刚走不到20分钟,也就十七八分钟,往门口哐当的一停。
一共四把五连子,哈僧一把,戈登一把,底下两个大兄弟一人一把,往门口这一站,哈僧戈登包括那几个兄弟,剩下的兄弟拿大砍,拿武士战啥的。
在门口一站,啪嚓的一撸,“给我打,”朝那个玻璃打,在外边得崩两分钟,崔始得在屋里,就他自己,剩下的兄弟让李正光给带走了。
人家当年在哈尔滨,也是乔四底下的兄弟,特别敢干,但是此时此刻,听见外边拿五连子的,最少得死个人,四把五连子加底下好几十号兄弟。
“妈的了,不行,不能出去,”一转身从后门跑了,屋里七八个服务员,外边哈僧他们挨个一看。
“你进去来,进去,”前边四个拿五连子,他们后边拿大砍啥的,往屋里头一冲,这七八个服务员一下就懵比了,五连子啪的一指,“跪下来跪下,”哐哐哐全跪下了。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这边啪的一顶脑袋,“你们老板?你们老板呢?”
“咱老板刚出去,”
“你老板是不是李龙?”
“那个咱老板也没见过?在这管事的,咱管叫得哥。”
“给我搜来,搜,”这一喊搜,当时就戈登见过一面,而且这个印象还不是很深,当时告底兄弟,各个包房,你给我找来,兄弟往那个包房门哐当一脚直接给踹开了,能有四五个包房。
这一踹开之后确实没有李龙,有玩的,五连子啪的一指,“来,出来,来,出来,”这一喊出来,“大哥,什么意思?”
也不敢说别的,这边哈僧这一过来,在这点个烟,“有没有,”“真没有,从后边跑了一个,”那服务员说,“你们老板叫不叫李龙?”
“大哥我真不知道。”
“妈的了,还能砸错了,”这边,哈僧这一看看说,“不能吧,人家宝庆大哥给的,还能错吗?”
五连子啪的一撸,“来,给我砸了,给我砸了,”这一喊砸了,朝后边那个酒柜,你看上边全是红酒啥的,往那一瞄,这一下子啤酒瓶一碎哐啷的一下碎了。
这边屋里那个投影仪,投影仪墙上那个大白布,拿那个武士战在那个布上,划的全是口子,投影仪在顶上,啪的一武士战,直接就砍下来了。
哈僧这边一看,差不多了,走,走,回去,一领这帮兄弟往车上一上,也直接回来了。
当时哈僧也寻思了说,“妈的了,来一趟来这么半天,连个人都没找着,挺憋气的,我还得找你一回。”
这一来代哥也问了,“这个怎么样?”
“哥,没有,没找着他。”
“行,我知道了,看看再说。”
这边李龙,他都没有车,得打车往山上来邹庆家,正往那边来的时候,家里这个崔始得把电话就给打回来了:“喂,哥,出事了。”
“怎么的了?”
“哥,咱那个舞厅让人给砸了。”
“谁砸的?”“
不知道,你看我这出不去,外边得来四五十号兄弟,个顶个全拿五连子来的,你看我这属实…“
他说话挺能来悬的,特别能夸张,“哥,我出去就给我崩灭了,那就给我崩废了,我从后边我跑了。”
“你跑的对,确实不能跟人干,你这么的,你先找个地方待会,完了之后了,我跟庆哥说一声,毕竟我是为了帮他,他不能不管我。”
“行,你注意点。”
“行了,”等着说这边来到邹庆这,邹庆这一看说这个,“李龙,这个事不好办了。”
“哥,这个我舞厅让人给砸了。”
“谁砸的?”
“不知道。”
“没报号?”
“没报号,说来好几十号人都拿五连子来的,给我那舞厅全给崩了。”
“哎呀,这人惹不起,咱整不了他。”
“不是哥,谁啊?你告诉我,实在不行,我干没他,我不差这一条命命。”
“拉倒吧,我家也被砸了。”
“不是,哥,在北京谁敢砸你?谁那么牛逼?再一个说,你看在北京,你在我的心里,可你是这个,老大,这没人比你厉害了。”
“拉倒,我都找白道了,我找七处处长都没好使,打电话给骂了。”
“谁那么牛比?”
“加代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白小航?”
“白小航听过。”
“他都是人兄弟,现在白小航抓我,你这段时间也别回去了,你是不是把自己名给漏了?”
“不能吧。”
“你指定是漏了,要不怎么能抓你?这段时间你先别回去了,舞厅装修多少钱?完了到时候我给你。”
这边邹庆此时此刻,还有点害怕,自己摆不了了,把电话咔嚓的一打过去,他打算找谁?
找宋建友,“喂,师傅,我是邹庆。”
“咋的了?”
“你看加代这个事我整不了了。”
“怎么知道害怕了,不是说不害怕嘛。”
“你看现在白小航抓我…”
“我就说你别跟人加代干,你不不听吗?非得要跟人干。”
“你看把我家给砸了。”
“你这么的,我现在通过关系,我跟他说一说,看他能不能行,能行,这事就拉倒了,不能行我也没办法。”
“师傅,你看能不能说找七处的老胡,跟加代说一声。”
“不是你为啥要找人家?我告诉你,你知道人家在什么背景吗?你知道人多大势力吗?老胡你即便是找了不一定好使,反而说这个事不好办了。”
“师傅,你看我都找了。”
“不是,你二比你,这事你能找吗?你知道为什么人白天去没打你公司,反而说晚上给你家给抄了?”
“是因为我找老胡了?”
“邹庆,你这么的,你给老胡打电话,你告诉他这事拉倒了,让他别参与了,完了之后,我找找田壮,田壮和加代那次天上人间的事和解后,跟加代关系走的挺近的,完了看他能不能给这个面子,如果是给这个面子,这事就拉倒了。”
“行,那我知道了。”
“好。”
这边宋建友,人家说的对,也真就得按人说的来。
人家代哥你看白天没拿捏你,是给你面子,真没说想把你怎么地,你真说道歉,服个软拉倒了,但是你看现在事已至此了,还没等宋建友打电话,这边邹庆把电话打给老胡了。
“胡哥。”
“这个兄弟,这事我给你办了,你别着急,加代,我必须得抓他,我必须得收拾他,他是啥呀,不就走江湖玩社会的吗?跟我俩装比没脸的。”
“胡哥,你看这个事,你看我已经通过关系,我要跟他和解了。”
“不用和解,和什么解,必须得收拾他的了。”
“胡哥,你看,你整不了他。”
“我整不了他?我堂堂一个七处的处长,我整不了他,知道我是干啥的不?”
“哥,你看田壮你知道吗?”
“我知道,那不我同事吗?怎么的了?”
“之前你看田壮都没整得了他,不信你问问,具体说怎么回事我还不太明白,我怕你这边吃亏。”
“妈的了,我能吃亏,我告诉你兄弟,这事不是你俩之间的事了,我跟他之间的事,妈的了,我七处处长是摆设吗?你等着吧,你看我怎么收拾他,”啪得一下就给撂了。
这边老胡就特别有脾气,他没给田壮打电话,也不需要问,说我收拾你就跟收拾女一样,根本就没给你放在眼里。
这边宋建友把电话真就打给田壮了,他也实心实意的说帮邹庆摆事,拿个电话,“喂,壮哥,我是宋建友。”
“这个怎么的了?”
“你看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那怎么的了?”
“这个我徒弟,邹庆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不朝阳那个吗,人挺好的。”
“这个跟加代,发生点误会,你看这最近闹得挺大的,那个你看白小航现在还在抓他。”
“事怎么能这么大?”
“你看我知道你跟加代的关系好,能不能说在中间帮着说合说合,这边服软了,你也知道整不过加代,这个咱们在一起吃顿饭道个歉,服个软也包括做点赔偿,都可以。”
“那行,没问题,这个稍后我给加代打个电话,没别的事了吧?”
“这个还有一个事。”
“什么事?”
“你看邹庆找到老胡了,让老胡收拾加代。”
“找到老胡了,老胡凭什么收拾人加代?”
“我也说他了,我给他骂了,这个老胡,真就把电话打给加代了,俩人在电话骂起来了,你看这个事,而且说告底下派派啥的,要抓加代的。”
“要抓加代?这么的,一会我给他打电话,救他一命,妈的了,他还抓人加代,他自己是干啥的不知道?行了,好,我知道了。”
这边田壮真就把电话打的老胡了,一打过来,“喂,老胡,我田壮。”
“田壮,怎么的了?”
“什么怎么的了,你在哪?”
“我在单位,一会准备出去,有点事,这个出个任务。”
“别出任务了,你是不要抓加代?”
“你怎么知道?”
“还我怎么知道,加代你知道是谁不?”
“谁?”
“我告诉你,加代我都整不了,你还抓人加代…”
“我怎么就不能整?你是管致安的,我是管打黑的,我专门打击社会这个,你看之前给你打的,给你点赔偿,你都同意了,我要去了,多少钱都不要。”
“那是你没来,你来看打不打你,大嘴巴削不削你。”
“吹牛比。”
“我告诉你,我是为了你好,刘立远你认不认识?”
“谁?刘立远,不认识。”
“你真啥也不是,谁都不认识你抓什么加代?”
“汇远,你知不知道谁?老古,你知不知道?”
“老古?你看这咱不认识,咱能跟人认识吗?”
“那你没听过?”
“他我听过了”
“刘立远是人三子,汇远是人二子,你看你还抓吗?你还抓不抓加代了?”
“这个…“
“有点懵比是不是?当年我也跟你一样,也懵啊,但是我现在学会了和人家相处,做朋友,才能长久,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田壮继续劝说老胡放弃对加代的抓捕:“我告诉你,你绝对整不了加代,他的后面有很大的关系,是你我都想象不到的,我告诉你一声为你好,包括加代跟那个小勇都认识。”
“谁,小勇?这个能是真的吗?”
“假的,我说的全是假的,你赶紧去抓去,我别耽误你政绩是不是?别耽误你升官,你赶紧的,去抓去。”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怎么的,好日子过够了,开单位车上下班,听说还给你分套房,晚上回家搂媳妇睡觉不好吗?不香吗?你平时抓两个打架的,你看抓两个小偷就可以了,怎么好日子过够了?我告诉你,你整不了他,你要信我话,拉倒,你不信我话你立马抓他,你要不抓,我瞧不起你。”啪得一下就给撂了。
这边,老胡寻思一寻思,“妈得了,这叫啥?”拿电话打给邹庆了,“喂,邹庆。”
“哥。”
“这个我通知你一下,据我这个了解,加代这个人,没毛病。”
“没毛病?”
“你看我俩打电话,是吵了几句,之后我也反省了,确实是大哥的错误,在电话里我这脾气不好,把人家给骂了,人家不也是那啥吗,回骂我两句正常,你看人家在这人不错,你和这人好好处,你没事给我打电话,让我收拾人家,人家没毛病,你收拾人家干啥呀。”
“不是,胡哥,这不像你的话啊。”
“什么不像我,你看我这个人性格直爽,但是我不是二比,人家没毛病,好好跟人处,我这边你看一会还有个会,好了,我就不跟了,好了。”
这边给邹庆干懵比了,“妈的了,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意思?”懵了。
这边电话这一撂下,人家田壮特别会办事,人家不光是白道的了,社会上认识老多人了,你像那个肖娜,夏宝庆,以及覃辉,不少社会都认识,都跟人好,这边当时把电话打给加代了。
“喂,代弟,我是田壮。”
“这个,壮哥,怎么的了?”
“我听说跟这个邹庆还整起来了,因为啥?现在闹的是满城风雨,你看你回来你收拾这种人,你给我打电话,哥帮你收拾他就完了,那边服气了,你看这个,找这个找那个的,最后找到哥了,哥这个脸大,也不怕你骂我。”
“你看给你打个电话,哥,我能骂你吗?你看对面啥意思?”
“这个给我打电话,意思让我说合说合,这么的,加代,明天哥请你吃饭,完了我把他们也叫上,行不?”
“哥,我如果明天去的话,我面子就丢大了,你看整个这帮四九城这帮社会得怎么看我?说你一个电话我就过去了,咱俩好归好,但是不能就这么解决了。”
“哥明白了,说个数加代。”
“给拿300个w,完了之后,给戈登道个歉,这事拉倒了。”
“行,你放心,这事哥给你办,哥比你社会玩的都明白,你看明天我怎么治他,你等着。”
“行哥,完了之后,这300个w我给你拿100个w。”
“不是加代,你…”
“哥,不管到啥时候你都是我哥,这事我信着你了。”
“行,那你看哥的。”
“好,”扒这一撂下。
人代哥办这个事,你叫人田壮心里暖不暖?你够不够个江湖,够不够个社会?
那你看这边,来到第二天的上午,确实把这个宋建友包括邹庆给找来了,往这一来说,宋建友这一看说,“壮哥,加代没来?”
“人家能来吗?人家跟我是什么关系,怎么我一个电话人就得来,那不是我老弟,不是我兄弟,那是我哥们,你看这个事,我去找人家了,人家始终都不同意,经过我这个老脸,看在我的面子上,强说歹说的,说不找他们了,但是人不找是不找了,那你们怎么的?一点表示没有?人家那边损失挺大的。”
这边邹庆这一看说,“壮哥,我这损失也挺大的。”
“你损失也挺大,行,你自己摆,你自己找加代去,我不管了。”
这个宋建友这一看,“邹庆,你闭嘴,那个壮哥,你别听他的,这个你看对面什么意思?”
“这么的,这个你就给拿400个w,多了也不要,你看三十五十的也拿不出手,人家加代你们也知道人家不差钱,少了这数,你看我也不能办,我真说拿这点钱过去也得把钱给我撇出来,我这张老脸那就没地方放了,你看你要同意,你就给我拿,你要不同意也行,你们自己看着办。”
宋建友这一看说,“壮哥,多少就多少,没说不拿,拿,得拿。”
当时邹庆这一看说,“壮哥,明天的,明天我给凑钱。”
“可以。”
“那什么我就走了,你俩吃点饭吧。”
抬屁股转身要走,邹庆这一看,“壮哥,你看这一起吃点?”
“不吃了,你们俩吃,这个,再一个我告诉邹庆,加代是我哥们,假如说以后你再找他,就不用他,我就得找你了,牛比你冲我来,你来抓我,还找那个老胡,老胡怎么,牛比吗,当年我当小派派一把的时候,他是干啥的,还是个小阿Sir,这两年说破两个案子,妈的了,觉得牛比了,当个处长。牛比来找我,冲我就完了。”转身就走了。
第二天,这边邹庆这一大早上九点,把钱给准备好了,一张存折,里边是400个w,来到这个市总公司了。
拿出电话,“喂,壮哥,我到你楼下了。”
“行,你等会,我下去,我马上下去。”
“好,我等你。”
这边田壮一下来,存折扒拉一递说,“这个,壮哥。”
“多少钱啊?”
“早上存的400个w,”田壮一看说,“妈的了,这我咋去,我怎么去?”
“壮哥,你看后边,我给你买烟了。”
“买的烟,行,给我送车上去,送我后备箱去。”自己站着点根烟。
这边一过来,买的烟买的酒,买了当时20条华子,10瓶台子,当时邹庆这一过来,人家田壮就特别会,二处的处长,脑袋不是白长的,一摆手说,“那什么,你走吧,完了之后,下午给那个戈登打个电话。”
“行,壮哥,那我知道了,”转身走了。
这边田壮,你看往自己车上一上拿电话,“喂,加代啊,在哪呢。”
“我在家呢。”
“这个,我过去接你。”
“行,你来吧。”
开着阿Sir的车,这一路直接干到加代家,你看往院里头一来,离老远不找加代,找老爷了,老爷子这一看,“这不田处嘛。”
“干爸,以后你就拿我当干儿子,回后备箱,酒先没拿,先把烟给拿下来了,这个,干爸,你看这烟,还有酒,回头又把酒给拿回来了。”
老爷子一看说,“你这,这不行,真不行。”
“干爸,你必须拿我当干儿子。”
这边代哥这一出来说,“壮哥,你干啥呀?”
“跟你没关系,我这老长时间没看老爷子了,这大过年的,你看我拿点烟拿点酒。”
代哥也不能去问,你这烟酒哪来的,但是你看,看到这一幕,代哥心里能不暖吗?
你包括人田壮办这个事,你办的够不够社会,比社会都社会,是不是?
这边跟代哥俩一上车,壮哥把这存折给拿出来了,400个w,往前这一递说,“代弟,这是400个,这个你留300,那100…”
代哥看看他,咱俩一人一半,“你拿200个,我拿200个,之后我对自己兄弟,你看有个交代。”
“不行,加代,你拿300个,你给我100个就行。”
“必须一人一半。”
这边当时找个银行把这200个给提出来了,存到田壮的名下了。
代哥拿这个钱到戈登这,给戈登100个w,这个你看家都给砸了,随后剩的100个,给志广大哥10万,给那个哈僧10万,这个大象,小航,一人10万,剩50万,你看代哥咋的?谁都没给,放到小航这了。
小航这一摆手说,“代哥,这什么意思?”
“小航,你这么的,你看戈登家被砸了,这100万,给他不多,这50万我放到你这,等我走之后,你去看看他,以后你看,你跟戈登走近一点,好好处着,以你的名义你过去,戈登,这个你看房子给你砸了,我给你拿50个w。”
“不是,哥,你看,你没必要这么做啊。”
“我必须这么做,你是哥的兄弟,咱大伙拧成一股麻绳,大伙这个劲往一处使。”
“哥,你看…”
“你听我的,你听哥的。”
“行,我知道了。”
这边一切都处理完了,邹庆打电话,“喂,戈登。”
“什么意思?”
“这个不好意思,对不住了。”
“我告诉你邹庆,我冲着代哥,要不是代哥,我跟你俩没完…”
“你看我这钱也赔了,谦也道了,咱俩能拉倒了吧?”
“行,以后拉倒,我告诉你,我不认识你,见着面你别跟我说话。”
“行,好了。”
俩人这一刻开始,虽然表面和解了,但以后他俩彻底成为仇人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嘛,邹庆现在是不行,日后邹庆就大了,大了之后跟代哥,因为一个事,差点没把代哥打死,人家不是怕你,只是说现在这个实力不如你,是不是?
后期代哥还在四九城就喊话了,我拿出两千万,我要邹庆的命,你不是要打死我吗?是不是,我拿两千万,我要你命,但这是后话了。今天晚上咱们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了,点个关注,明天咱们接着讲述,江湖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