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远正在家里寻思呢,这边,代哥把电话又给打过来了:“喂,康远,我加代。”
“加代,你什么意思?你派人盯着我?”
“我跟你说几个事儿,你听一听,北岸新城的四栋,四单元,二楼;七星花园一栋,六单元,四楼,还有惠民小区,一单元,一楼,这几个地方熟不熟悉?”
人家把他这几个地方全给摸清了,包括自己大媳妇,三儿,四儿,这几个地方全给摸透了,摸清了,康远这一看:“我说加代,你啥意思呀你?”
“康远,这事儿咱俩没完,你给我兄弟伤了,怎么地,这事儿就拉倒了?你这么地,你给我赔偿1000个w,这事儿咱就拉倒,你伤我兄弟这个事我也不追究了,我也不找你了!”
“那你是做梦,我给不了!”
“给不了是吧?”
“给不了。”
“行,那你等着吧,你等着就行,你看我找不找你?”
说着,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个康远也吓坏了,你说不懵比那是假的,海银在这儿一看:“哥,这个事儿你看咋整?”
“这么地,没招了,我打电话,我找我大哥!”
海银这一看:”不是,你咋找呀?”
“你甭管了。”
说着,拿电话啪就干出去了:”王哥,我是康远。”
“小远呀,怎么地,有事儿咋地?”
“哥,我遇到麻烦了,我惹了深圳的一个大社会!他把我的公司都给我砸了,现在抓我又要把我腿弄折了,我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康远缓了一下继续说道:”哥,你这么的,你让我上你家住去行不行?你上班我跟你上班,你下班我跟你,下班我就和你去你家住,我不白住,我给你拿10个w,行不行?”
“王哥,谢谢了,老弟,谢谢你了!”
啪的一撂下电话,当天晚上没去。为啥呢,说你看康远也知道,代哥刚打完电话,不可能说这么快来抓自己的。
第二天一大早,海银开着车说道:”你要上哪儿了?”
他这个大哥,姓王,是他公司旁边儿的一个派派的,一个所长,他常年给他上供,这时候说句话,也真就好使了。
一大早上说你看直接来到派派了,底下这个兄弟人在门口都盯着,有放哨的,几百个兄弟盯着你,说你看24小时盯着你,你一举一动包括上哪儿全知道,跟谁吃饭,全知道,盯到中午了,跟所长一起出来吃的饭,所有吃住花销,都是他请的,到晚上五点来钟,所以你看人家下班了,跟着所长回家了。
这边兄弟说你看,换了好几拨,往这边一来盯到晚上十点多了,快11点了,一看还没出来。
拿电话打过去了:”喂,巴哥。”
“盯得怎么样了?”
“哥,说你看遇到点事儿,什么事儿,说这小子上派派了。”
“上派派了,怎么报阿Sir吗?”
“不像,说你看中午他们一起吃的饭,晚上他到这个所长家住了。”
“到所长家住了,这不是个事儿,那所长不烦他吗?”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你盯着,完之后看看怎么回事儿。”
“行,哥,那我知道了,啪这一撂下,底下这帮兄弟又得盯着一天,盯了一晚上还是这样。”
早晨,人家所长上班儿,他跟人上班儿,中午出来一起吃饭,晚上,说你看跟那个所长一块儿回家了。
这边儿代哥也打电话,也问乔巴说:”你那个盯怎么样了?”
“喂,乔巴,怎么样了。”
“哥,说你看不好办了,出现个插曲”
“什么意思?”
“这小子,上派派所长家去了,在那吃,在那住,天天早晨说你看所长都不开车了,坐他车,完了之后一块上班,你看这个事儿,现在不好整。”
“怎么一点机会没有啊?”
“哥,那你看咱也不能上派派里边去。”
“所长家知道吗?”
“那都知道,都已经盯住了,但是咱不能上人家去哥,大小不济他是个所长,那这个事儿还不能拖,你要拖时间长了,那不是个事儿啊。哥,你看,要不咱们先回深圳,完了咱们从长计议。”
“你这么的,你先盯着,我再合计合计。”
“那行,哥,完之后给你打电话儿。”
啪这一撂下电话,代哥他们也犯愁,这咋整,下不了手了啊,底下这广龙,包括那个春秋,宝军,江林他们,左帅儿他们都在这儿。外边还放出去300多号兄弟,这多耽搁一天,那都得多烧多少钱啊,这打仗打的就是钱,你要没钱你根本打不了仗。
你想一下,300多号兄弟,每天得吃饭吧,住旅店吧,出去得坐车吧,哪一样不是钱?
现在康远跟派派所长在一起,天天在所长家住,怎么下手?你纵然说代哥底下这帮兄弟,这帮虎将,哪个都敢干,但是你不至于他们都是虎比,你上人所长家打去,上人派派打去,不现实,那不成虎比了吗?
你说这边正思考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谁把电话打过来了?
康远把电话打过来了,你说多蠢:“喂,加代,抓我呀,怎么不抓我?你不牛比吗?你不调500个兄弟吗?人呢?那你来抓我来啊!你看我告诉你地方,文志小区六栋三单元二楼,你过来抓我来,你不牛比吗?”
代哥属实也是气得够呛,说你牛比,你等着,你看我抓不抓你。
“我等着你,加代你要不来,我都瞧不起你,听不听见?文志小区六栋三单元二楼,你赶紧过来抓我来,加代你别让我瞧不起你,听没听见。”
“行,你等着。”
啪的一撂下,生气归生气,但是一时之间,你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办法,你怎么打,你怎么抓?
正在大伙都没有办法的时候,谁站出来了?马三儿往这地一来说道:“哥,说这个我去呗。”
小毛儿都说:“马三儿你虎比呀,人家在那个所长家里,在派派,你敢进去吗,你疯了?”
左帅都说:“马三儿你消停点儿,你别整这个没用的了,眼珠子瞪挺大,能当啥用?你能打得了人家。”
马三儿寻思了一下说:“我真能,我真敢。”
代哥也说道:“马三儿,说这时候不是逞能的时候,你千万别给我惹祸了。”
你说这时候都在这儿了,也没人说别的了,马三儿他也不说了。
“行,我听你们的。”
代哥一看说:“这几天大家都在忙活这个事,都没休息好,也没吃好,这么的,晚上我请大伙吃一顿饭,我们就去铁男的酒吧,大伙聚一聚,喝点,完了以后这个事呢,咱们再从长计议!”
江林也是:“代哥,走吧,大伙都过去好好喝点儿,放松放松,这两天就忙活这事儿了。”
就这么地,大伙这一行人,来到铁男那个酒吧了,往屋里这一进,这些东西啥的,酒啥的,吃的,这都摆在桌面上了。
小毛这一回脑袋:“马三儿呢,马三儿干啥去了?”
代哥这一看:“赶紧找他来,江林,左帅,赶紧找他!”
代哥怕他,怕这傻性子惹事儿,说着,代哥赶忙的打电话:“喂,马三儿,上哪儿去了?”
“哥,我上趟佛山,我给你办那个康远去,你放心吧,啥问题没有!”
“马三儿,你赶紧回来,你听哥话,那边人派派,包括那个派派所长家你不能去,你去得惹大事儿,听没听见?”
“哥,你放心吧,啥问题没有,这帮外地哥们都来了,怎么地,你现在没有兄弟了?我是你兄弟,马三儿不是你兄弟嘛,我得为你去办这个事儿!哥,你放心,啥问题没有!”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再打就关机了,这边,江林刚要出去,代哥啪的一摆愣手:“别找了。”
江林这一看:“哥,马三儿上哪去了?”
“上佛山了。”
“不是,哥,他去不得惹祸吗?能行吗这?”
广龙都看直眼了:“哥,马三儿去他能咋地?能咋办?他上派派,还是说上所长家?”
“我也不知道他咋办!”
代哥当时脑袋昏沉沉的,也没想起来说马三儿有那个证,有精神病那个证嘛,刚办的,所以也没往那块儿想,说我也不知道他咋办,我受不了他了!
大伙都在这儿等着,你说这边,马三儿一个人,打着车,来到佛山了,也知道文志小区六栋三单元二楼,往这这一来,马三儿也聪明,也不虎比,他咋想的,说我一进屋,拿把五连子啪的这一支上,说妈的,给代哥那钱给我赔了,你这样不给代哥也卖了吗?
想来想去,他晚上他不是没吃饭嘛,往二楼这一来,砰砰砰一敲门:“开门,开门!”
里边都谁呀?所长,还有康远,包括唐海银,他们仨在屋里买的肉,买的熟食啥的,在屋里喝酒呢!
这边,所长也听见了:“谁呀?”
“开门,开门,儿子开门!”
这边一喊儿子,当时海银这一看:“所长,你爸来了。”
“你滚犊子,我爸死十多年了,还我爸来了,不知道是谁!”
往前这一来,透过猫眼看了一眼,门口马三儿瞪着眼珠子,不认识,也不知道是谁,门啪的一打开,马三儿过来就拉着他了:“儿子,爸来看看你!”
啪的一推,往里头一来,给所长干懵了:“不是,你干啥的?”
里边海银,包括康远,都不认识马三儿,没见过,也都在看着他,不知道干啥的这是。
马三儿往里头一来,也看见了,夹把五连子,往旁边茶几这儿一坐:“起来!”
啪的一推咕他,自己往那儿一坐,一看这所长:“儿子,爸过来看看你,你别挑爸,爸都想你了,爸挺忙的,你别挑爸。”
往这儿一坐,这就开始了:“我跟你的妈来的!”
说着,就啪的往回这一拿:“儿子,我跟你的妈过来的,来来来,你坐这儿!那个啥,到儿子家了!”
酒往这这一放,俩人啪的这一撞,一口就给干了,给所长吓懵比了,哪有人呀,旁边海银他俩都看直眼了,这是干啥的呀这是!
这边,他那把五连子往桌子上啪的一放:“乖儿子,我跟你的妈俩日子过的挺苦的,到你这儿了,你给我拿点钱,让我俩买点儿吃的,买点儿喝的。你看你这,大鱼大肉的!”
说着,给这猪头肉啥的,紧着往嘴里塞,这干的直噎的。这边,海银这一看:“大哥,你看这…”
“他拿那个五连子真的假的?”
“不知道呀。”
这边正说话呢,海银往这一来,要拿他这五连子,马三儿就看见了:“儿子,我给你爷和你奶打电话了,一会儿就过来了!”
你说正说话呢,马三儿这一摆愣手:“哎,来了,你爷,你奶奶,来,坐这儿来!到你大孙子这儿了,到我儿子这儿了,来来来,吃饭,坐这儿吃点儿饭!”
正说话呢,这边海银往前这一来,这边马三儿正说话呢:“儿子,我告诉你…哎,你干啥呀?”
海银这一看:“不是,你这个…”
“这个?咋地了?这不你的吗?”
“对,这我的。”
“你给我来,这啥呀?”
“这个是玩具,你给我来,我教你玩。”
“这玩具,这怎么玩的呀?”
“你给我,我教你玩!”
海银正想着怎么把马三儿手里这把五连子哄过来呢,你就听哐当的一下子,不用寻思了,正好对着海银的小肚子这块儿,不用寻思了,直接打没了,不光底下蚕蛹没了,肚子当时崩的,就全是西瓜汁了,直接给打花了,就扑通的一下子!
这边,康远这一看:“海银!”
一喊海银,这边谁呀,所长,顺后腰嘛,把这五十四啪的一掏出来:“放下来,放下!”
马三这一看,“放下?妈的,放下来,放下!别指你爸,你指我呀?放下!”
当时所长这一看,你也不能随便开五连子呀,这明显是脑子有问题的一个选手。这边,康远也不敢动弹,真不敢动弹了。
所长这一看:“赶紧的,打120,康远,打电话!”
康远打120去了,这边,所长把电话打回单位了:“喂,赶紧的,所里赶紧集合,这边有人拿五连子,赶紧过来给他制服他,对对对,我这个小区,赶紧,马上!”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马三儿就拿这把五连子了,他也没放下:“儿子,你别说我了,你别说爸了,我这就把存折给你得了!”
顺兜里啪的一掏,把啥给掏出来了,把证给掏出来了,往前啪的一放,你说这边,所长告诉康远:“拿起来来,看看什么玩意儿!”
啪的一拿起来,一看,说啥呀,是精神病证,一看精神病证,这边,马三儿往前这一来,拿五连子往前这一来:“我不吃了,我吃饱了,我走了。”
马三儿把证啪的一抢下来,往自己兜儿里一揣,往外这一来,门是打开的,马三儿在外边,跟那个所长属于是个盲区,这门还没关上,所长在里边,马三儿在外边。
这边,马三儿能看见谁呀,海银,康远过去了,给海银啪的一抱起来:“海银,海银!”
这时候就已经没啥动静了,基本上就废了,马三儿朝康远后背上,哐当这一下子,给康远也干那儿去了,朝后背嘛,哐当的一下子,直接趴海银身上了,马三儿门啪的一关上,转身就跑了。
等说这所长反应过来,一推门,人没了,下去了,这时候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打电话:“喂,120吗,马上到文志小区来,六栋三单元,对对对,马上,俩人受五连子伤了,赶紧的,赶紧的,马上!”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马三儿这时候就已经没影子了,找不着了,马三儿出来之后,拿电话打给代哥了:“代哥。”
“三儿,那边怎么样?”
“哥,这事儿我办了,你放心吧,康远叫我给打了,崩了一五连子,干后背上了,包括打峰哥的海银,叫我当场就给打没了!”
“你把人给打没了?三儿,你这次又惹大祸了!”
“哥,你放心吧,你不记得了吗,我有精神病证,不受自主控制,不受主观控制,把他销户,不受制裁,他判不了我,你放心吧哥,完了之后呢,我自首去了,你这边你给我找找关系啥的,千万别让我关到精神病院里去了,我再待我就得废了!哥,我自首去了,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代哥都没敢在广州待,连夜就回深圳了。马三儿来到这边分公司,往里一进:“领导,我自首!”
五连子这时候他就扔了,没拿五连子过去,当时这值班的也问他:“你咋滴了你自首?”
“我给人打了,其他的我记不住了!”
“来,先拷上来!”
这边啪的一拷上,他本身就有病,而且有精神病证,有病,有证,你不能像其他犯人似的那么审问,这边简单的也问了,马三儿就说不知道,我记不住了,我就记得我上我儿子家了,把人给打了!
这咋整呀,直接给佛山的精神病院打电话了,直接交给人家大夫检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有没有病啥的。
等说到这个医院了,人家首先先问问他,来个智力问答:“你还记不记得你昨天办什么事儿了?”
“我昨天我记得我好像惹祸了。”
“惹祸了?你惹什么祸了?”
“我到我儿子家把人给打了,其他的我就记不住了。”
“记不太住了?那个不是你儿子,那是人家派派的所长!”
“是我儿子,怎么不是我儿子呢?”
“你这不是还没结婚的嘛!”
“去你的,我怎么没结婚?我都结好几回婚了,我六个儿子!”
给带走吧,带进去吧!
拿他没办法了,这边,院长这一看:这不行,这人现在挺严重的!
当时也跟这个分公司说了:“你们不能带走了,你带走也没有用,他现在属于发病的时期,你整不明白他!在这儿吧先。”
“那他监护人呢?”
“哪有监护人呀,要媳妇没媳妇,要爹没爹,要妈没妈,要儿子没儿子,谁监护呀?你真说就把他整回去,就哪怕说不犯病了,最多就赔偿呗,那他没有钱你咋整呀?你要他命呀?”
你没有招,这边,人当时分公司也说了:“那他这个案子?”
“以后再说吧,没招了,以后再说!”
这算是把马三儿又给关里头了,马三儿之前这不也待过嘛,也经历过,已经有经验了!当天,有个小子往前这一来:“儿子,我是你爹!”
马三儿上去咔嚓的一下子:“谁爹呀?我是你爹!”
里边就全是这样式的,马三儿也经历惯了,他也知道,这帮全是真精神病,自己不是!
在里边待到第二天,第三天,还有个别的往他身上贴的,往身上蹭的:“走呗,咱玩游戏去!”
马三儿就不打了,他也明白了,这帮人不能打,你打他就哭,不跑了,你得哄他,和他们玩呗!
当时一晃七八天了,马三儿当时也慌了,说这代哥在外边怎么地了,这怎么还没给我整出去呀,是不是有别的事儿?再待下去没病都得整出病来啊!
当时代哥一个人,来到佛山精神病医院了,但是你见不到院长,直接跟主任说的:“我有个兄弟,有个哥们儿。”
“叫什么名儿?”
“马宗跃,我想给他领走。”
“不行,领不走,这个人有暴力倾向,你领不走,你等一等吧,以后再说。”
这边,等代哥回来以后,也确实没招了,找到谁了?找到郝佳琪了:“喂,佳琪,你跟你三叔在没在一起?”
“我跟我三叔在一起呢,我在他家。”
“你这么地,你跟三叔说一声,我一个好哥们,好兄弟,有精神病证,现在在佛山精神病医院呢,但是实际上他没病,我希望能把他调过来,调到咱们深圳这边来,最好调到罗湖。”
“行,那没问题,我跟我三叔说一声,你放心把代哥。”
“那行,那好嘞。”
电话这一撂下,郝佳琪跟他三叔说了,他三叔也觉得也不算什么个大事,给打个电话呗,这一干过去,打的不是佛山的精神病医院,打到佛山的市里去了:“喂,老黄,我郝应山。”
“老郝,有什么事儿吗?”
“你得帮我办一个大事儿,在你们佛山精神病医院,有一个远房的亲戚,一个表侄儿,从小就有这个毛病,一直在治疗,但是也没治好,我希望能从你们佛山调到我们深圳来,这也是家属的意愿。”
“那没问题,我跟底下打个招呼,你放心吧。”
“那就谢谢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家当时给佛山精神病医院打的招呼,这边松口了,直接给送到哪儿,给送到深圳,罗湖区这边医院了,那这还不好办吗?
那代哥都用不着再去找谁了,自己就亲自来到罗湖区的精神病医院了,直接到这院长办公室了,一个小箱子,往桌子上啪的一放:“我要给我兄弟领走。”
院长这一看,20个w,也没说别的,代哥一看有戏:“以后,我兄弟会时不时的到你们医院做个检查,或者说待几天,你给行个方便。”
院长这一看:“你这兄弟是从佛山调过来的,我们医院就是第一监护人了,如果说他以后再发生这种暴力倾向的话,我们都有责任,包括我都有责任。”
“你放心吧,以后绝对不能发生这种事儿了。”
“那行,那这么地,白天不行,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呢,你晚上的,你半夜过来,完了之后呢,我跟那个值班大夫,我打个招呼。”
“那行,谢谢了。”
代哥刚要走,院长给代哥啪的一拦着:“我告诉你,也是个好招,以后谁要问你,千万别说你给整出去的,或者说你告诉你这个兄弟,千万别说谁给他放出去的,就说自己跑的,没人敢拦着,自己跑的,跑出去两个多月,我们也不是没找,找不着!”
你看人院长多有道道,把自己这个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你还找不出来人自己的毛病。
这边,马三儿这一回来,所有的兄弟都说:“三哥,你是这个!”
“三哥,你真厉害!”
小毛都说:“三哥,你是这个!”
马三儿也飘了:“毛,你三哥行不?”
“那太行了,三哥哪是行,那是相当行了!你一个人到佛山,派派那个所长家,一死一伤,最牛比的是啥呀,到精神病院待了六七天,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你是这个呀三哥!”
从这一刻开始,马三儿在咱们代哥这个团队当中,那说话就好使了,有分量了,包括日后在罗湖区,就没人敢惹了!你包括社会也好,包括领导也好,都哆嗦马三儿。
说这家伙是精神病,打死人不偿命。你说马三儿这个证,在手里能放了三年,好使了三年,等到九六年的时候,这时候就有仪器了,你续证的时候,年检嘛,你还得检查嘛,一测脑电波,正常,大夫都懵比了:“你这精神病都治好了!”
马三这一看:“完了,这证没了!”
你再去打人心里就没底了,不踏实了。马三儿在大街上溜达,看着俩字:“办证!”马三儿花200块钱办了一个假证,也好使了两年呢!
那时候,代哥底下兄弟办不了的事儿,什么账要不回来了,全马三儿去的,马三儿五连子都不拿,就提溜两把小钢斧,往桌面上啪的一放,证这一掏出来:“给不给,不给就剁你腿,就骑你脖!吹牛比了!”
看见马三儿都哆嗦:“赶紧的,来来来,给马三儿拿着,给三哥拿着,多给拿5万!三哥,这孝敬你的,你辛苦了,还跑一趟!”
“妈的了,以后再敢耽误代哥这个钱,晚一天,我要你命!”都哆嗦了,都老实!
这个事儿吧,最后也就这么给解决了,海银当场就没了,但是康远也挺严重,一五连子打后背上,就光沙粒子,在医院得整出来40多个,那你知道哪个崩肺上了,哪个崩脾上了?
那都不确定,这玩意儿一年都出不了院。他也不找代哥了,代哥也不找他了,钱也不要了,我拿钱就买你伤了!
最后这个事儿这么给摆了,这么给解决了。兄弟们喜欢加代传奇故事的,点个关注点个赞,我们下个故事继续精彩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