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小,这圈子真就不大,真就挺小的,尤其说天上人间这种地方,里边卧虎藏龙,什么人都有,有大哥,有兄弟,有狗嘚不是的,对不对,你说不上谁就盯上你了!
正当说加代搁这屋里正厉害呢,而且整个晚上,天上人间消费最厉害的一桌,连当时天上人间里边大堂经理都得亲自给代哥敬酒,那一晚上消费八九万十来万,打赏都是1万,什么概念?
那纯大手子!
往过这一来:哥,你好,我是本店的经理,我姓陈,我敬你一杯酒!
代哥不认识,戈登他们认识,这不老陈吗?
这不天上人间大经理吗?
真厉害,代哥也很礼貌,很随和,站起来跟喝酒!
但是这边,电话这一拨过去:喂,刚哥,我是虎子。
这边宝刚一接,半拉脸让加代给打差不点儿毁容了,就跟鬼似的:虎子,咋的了?
哥,我跟你说个事儿,那个加代,你是不是一直找他?
谁,加代?
就打你那个!
对,我找他,什么意思?
我看见他了,在天上人间玩呢,领了得有好几个兄弟,搁这块儿喝酒呢,那舞台上主持人念他名我听见了,我这给你打个电话。
能确定吗?
我特意派兄弟过去问啦,问是不是加代,经理说是。
他们几个人?
那我没注意,反正一桌子,估计得有个十个八个的,哥,你看怎么整?
你这么的,虎子,你马上回去给我盯着他,给我看着他,别让他走了,如果他走了,你给我打个电话,如果没走的话,你就不用给我打了,我马上招呼兄弟,我赶过去,我腿给他掰折了,给我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能让他好了?
你给我看着点儿!
行,哥,那我盯着他,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戈登虽然把米给宝刚了,那是不一样的,米是给了,米给了正好是不抓你了,撤案了,但社会上事儿可没解决,你给我打这样,我不找你了?
给我底下兄弟九阳腿都打瘸了,我不找你了?
可能吗?
这边,宝刚撂下电话,拿出大哥大,开始张罗人,绝对要面儿,成老社会了,啪的一干过去:喂,蓝毛,我是你刚哥。
刚哥,咋的了?
你搁哪儿呢?
我搁东城这边,咋的了?
太好了,你赶紧的,集中你底下这帮小孩儿,跟我出去办趟事儿去,上那个天上人间门口,帮我抓一个以前的仇家。
谁呀?
加代。
就以前打你那个?
对对对,就他,怎么的,你认识呀?
我认识个嘚呀我,我不认识,我帮你哥,我这底下三四十个兄弟,我马上就给你集中,我往你这儿赶。
你赶紧的!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回身又找个兄弟,当时叫四洪子的也给找过来了,加巴一起,加上自个儿底下的小孩儿,得有五六十人,这个阵势也绝对可以了。
宝刚也算是来势汹汹,手底下这帮兄弟们,钢管,片片,当时都是这套家伙事儿,打着车,骑摩托的,还有蹬二八大杠的,还有走道来的,还有蹬倒骑驴的,一个小子骑上边,坐四五个,也往这块儿赶,大伙儿就一个目的地,天上人间!
往过这么一赶,没有半拉小时,到天上人间了,往门口的这一聚,该说不说,挺有排面儿的,宝刚往前面这一转:都给我听着点儿,兄弟们,一会儿进去以后,直接把他给我薅出来,不能搁屋里打,拽出来以后往销户里磕他,记没记住?
这帮小子不怕事儿大,都在喊:打他呗,打他!
赶说这边,宝刚得领十多个兄弟进屋了,而且宝刚跟当时屋里这个经理还认识,往屋里一来,经理打招呼;刚哥,你是干啥呀,带兄弟们过来喝酒吗?
兄弟,今天晚上不喝酒,有个事儿,你不兴管,我到里边抓个人,我得给他抓出来,我指定不在你屋里打,我给他拽门口来,我揍他,你不兴管,你要吱声,我指定不高兴!
谁呀哥?
你不能认识,一个小崽子,看着打我的没,我这脸都给我嘣的!
那你这么地,你找谁你自个儿找,需要我你吱声。
宝刚往里头一来,七八个老弟就瞅见了,往过这一围:刚哥!
虎子,搁哪儿呢?
搁前边呢,就那个二包!
行,走,过去看看去!
这一说过去看看去,宝刚叮咣的往过一来,经理搁后边也看见了,没奔那些个散台去,奔前边大卡包去了。
经理就有点儿慌了,赶忙的搁后边跟过来了,等说宝刚哐哐往过一站,代哥正搁这儿喝酒呢,贼兴奋:干了来,干了,以后代哥带领大伙致富!
正搁这儿唠嗑呢,宝刚哐哐往过这一站,一手插兜,另一个手朝这个台面上拿个酒杯,啪的一拿,整个夜场,里边就比较暗,照地下啪嚓的一下子:妈的加代,还认识我不?
你说他这一骂,整个这一圈人,包括说这帮女的,全看他,代哥这一回脑袋,瞅他一眼,这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宝刚。
代哥瞅他一眼,戈登也认识他,包括哈僧他们全认识,他有名的,四宝子,亚青,翰宇,全都认识他。
他这一骂,没等代哥吱声呢,左帅往前这一站:妈的,你骂谁呢?
左帅能惯他吗?
双片片左帅能怕他吗?
远哥也站起来了:怎么个意思,你骂谁呢?
代哥啪的一摆手:别的,远刚,帅子,坐!
宝刚这一 瞅:走,出来咱们说!
代哥往起这一站,瞅瞅他:刚哥。
代哥很有礼貌,张嘴就是刚哥!
宝刚接着说了:加代,咱俩事儿没了,我真没敢相信你还能敢回来,你还敢回京城,咱俩换个地方,咱出去唠,兄弟,咱俩今天晚上就好好唠一唠!
拿手啪的一扒拉加代的肩膀,要给他薅出去,左帅往前这一来;怎么的?
拿手照当时宝刚的胳膊上,左帅贼有劲,照这手啪的一下子,他这一抽胳膊,后边十多个兄弟,往前要上,左帅扑通的一下子,往前这一顶,正好说挡在代哥的前边,给代哥护住了:谁敢来!
帅子这派头够用,而且说宝刚他们进屋,没敢拿片片进来,全空手进来的,天上人间是什么场合,一般人不敢搁这儿闹,一般人不敢搁这儿打仗,别说你拎东西进屋了,谁也不敢,这是规矩!
帅子往前啪的一顶,后边十多个兄弟往前要上,戈登,哈僧,全站起来了,戈登也说了:刚哥,什么意思?
我兄弟刚回北京,再一个,你俩事儿不都了了嘛,我不给你拿米了吗?
我是不给你拿完米了?
戈登,今天晚上跟你没关系,你把嘴给我闭上,听没听见?
你给我拿这个米,我答应你撤案,我撤了,最起码说不找他了,是不是?
要不抓到他够判的,但社会上事儿可没了,你瞅脸给我打的,这仇我怎么不报?
我这口气能咽下去吗?
包括我兄弟九阳这事儿怎么了?
刚哥,你别欺负咱人少,这要打起来不一定怎么回事儿呢!
我告诉你,你还真拿你自个儿当盘菜了?
你在我面前你是个嘚!
哈僧往过这一来:刚哥,差不多得了,我哥们刚回来,干啥呀!
哈僧,你也在啊,我告诉你,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刚哥,如果说今天晚上你非要动加代,我大哥那关你就过不去!
你拿杜崽吓唬我呀,哈僧,你拿杜崽吓唬我是不是?
你把杜崽找来来,你把他找来来,我混社会前他搁哪儿呢?
他见着我都得管我叫声刚哥,你知道不?
你拿着他吓我呀,把他找来来!
哈僧确实拿杜崽吓不住他,但是杜崽确实比他厉害,但是刚哥资格老了,打七几年就开始混社会了,贼有号!
这边一瞅,没吓住,代哥这一摆愣手:大伙都不用吱声了,刚哥,你看你什么意思,你想怎么的你说话!
小代,你要是个爷们,当年你做那个事儿属实够用,但是后来你拿五连子打我,我也不难为你,听没听见,我也不经官,咱俩今天晚上出去唠唠去,听没听见?
我门口有兄弟,咱也别搁天上人间打你,别等我拽你,你别等我给你薅出去,你自个儿走,自个儿往出走来,咱俩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俩好好唠唠,最起码你得给我说法!
我这事儿不是拿米能摆的事儿,那你给我打成这样,我不找你指定是不好使,我得把你弄没点儿什么,我最起码我得要你条腿,知道不加代?
左帅往前这一来:你试试,你动我哥一下你试试,脑袋我给你拧下来!
你谁呀?
我你爹,还我谁,你试试!
代哥这你摆愣手:这么的,刚哥,你要想打仗,那行,你想怎么打你说!
正在这里说话的时候,大堂经理这一瞅,奔加代这边来了,大经理必须得管他呀,那加代是财神爷呀!
但是他没直接过来,往里屋一跑,上保安室了。
谁搁屋里坐着呢?
夏宝庆,天上人间看场最厉害的大哥,夏宝庆,而且现在都在,经常还出来活动活动,唱唱歌,扭一扭,我经常碰到他。
庆哥在屋里坐着呢,正经八百属于老社会级别的,贼敢干,还好干,他往屋里这一来:庆哥!
咋的了?
里边有闹的,你赶紧过去瞅一眼去。
谁闹呀?
宝刚来了。
宝刚来了?
走,我过去看看去,他干啥呀过来?
你必须得管,咱今晚有个客人搁这块儿得消费十来万了,可不能让他打仗,万一给客人打了,那以后就不能来了!
消费十来万?
行,那我知道了,叫啥名呀?
叫加代。
加代?
行,那谁,来来,把那个片片给我拿来!
九环大片片,一点儿不吹牛,像武侠剧似的,早前在新疆上大学,搁里边干活,没啥事儿干,拿那个铜片,铁片啥的,就做片片玩,自个儿磨的,后来搁里边当号长了,厉害了,把这把片片给寄回来了,自个儿一直留着用,上边九个环,双手拿的,九环大片片。
那庆哥拿这玩意儿砍人,那是贼吓人,跟那个大钢板似的,这一垛人,扑通的一下子,使劲抡圆了,能给人膀子给卸了,你说这玩意儿吓人不?
宝庆狠实,九环大片片搁这手里边提溜着,一晃叮咣直响,搁后边跟了七八个内保,全大体格子,一米八多大个,宝庆就提溜把片片干出来的。
人还没出来呢,声音先出来了:妈的,谁呀!
听见他这一骂,属实有震慑力,说话跟张飞似的,挺吓人的,往出这一骂,这边也听见了,代哥也往这边瞅,宝刚也回脑袋,一回脑袋:宝庆呀!
宝刚,你干啥呀?
说话功夫,到旁边了,经理也跟过来了,宝刚有点儿哆嗦宝庆,当时就解释了:这小子以前是我的仇家,看这脸给我打的!
你想咋的?
我抓他来了,我想咋的!
我带走腿打折他!
夏宝庆这一瞅代哥:你叫加代呀?
代哥瞅一眼:对,我是加代。
一回脑袋:宝刚,你俩多大仇,多大怨,我不管,今天晚上加代既然说搁天上人间玩了,搁咱这儿消费这么多,是我家的顾客,我是这玩意儿看场子的,你知道吧!
啥意思宝庆?
我没啥意思,今天晚上这个兄弟,你说啥不能动,只要说明天你把他砍销户了,跟我都没关系,但是今天晚上你不能动人家,我夏宝庆今天就搁这儿站着,宝刚,这个面子你看你给不给,你要给,宝庆请你一会儿吃饭,你要说不给,我在这儿,我看你们今天谁敢弄他,上一个倒一个!
宝庆,咋的,跟我对立面呗,跟我对立面是不是!
没有那事儿,宝刚,你也别难为我,既然说我在这儿领工资了,我得对得起我这份工作,天上人间不允许打仗,这话是我说的,但凡有个打仗的,我眼里边没有朋友,我就有这把片片,要不就试试!
妈的,加代,你厉害!
宝刚刚一骂完,左帅这一瞅:妈的,你想咋的?
代哥一拦着:你说你的,你想咋的?
小代,今天晚上算你命大,不砍销户你是你命大,你这么着,北京城我要能让你待了,我都不是宝刚,你别走,你看我抓你不?
谁都以为代哥会说啥呀:行!
顶多会认为说这么一句话,包括夏宝庆也认为说加代,你赶紧走得了,是不是?
但是代哥偏偏没这么说,身边的戈登,哈僧,在宝刚面前提不起来。
别看哈僧跟杜崽玩的,也提不起来,在宝刚面前,哈僧是弟弟,亚青和翰宇那就更不用提了,加代拿手啪的一指唤:宝刚,咱俩别骂骂咧咧的,没啥意思!
骂你能怎么的,就骂你能怎么的?
这么的,我从深圳回来以后呢,这是今天你找着我了,就是今天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
你找我?
咱俩别说那话,这么的,既然说已经僵到这儿了,是不是,庆哥你好…宝庆也瞅着他:兄弟,怎么个意思?
庆哥,今天我谢谢你,要么我肯定得吃亏,这么的,宝刚,咱俩明天晚上,你选个地方,时间地点你来定,咱俩干一下子。
宝刚没敢相信,这怎么的?
还要跟我打!
宝庆都说:老弟,你别犯浑,你这小孩说话怎么这么冲,你不懂事咋的?
你刚哥比你大那么些,你别瞎说话。
庆哥,谢谢你,但这事儿我得摆,我不摆完的话,早晚是个事儿,是不是刚哥?
明天晚上,时间地点你来定!
现在你是不是还以为当年呢?
你是不是还以为当年你拿五连子打我的时候?
这是你说的!
我说的,而且,我还告诉你,宝刚,随便你找人,你找多少都行,但是有一点,你不能经官!
我要经官我是你儿子,我要是不打你,我是你儿子!
东城,东城后边那个旱冰场,咱俩干一下子!
几点?
晚上六点,谁要不来谁是狗,谁不来谁是孙子!
行,宝刚,明晚六点,东城的旱冰场!
谁不去谁是孙子,我等着你加代,你要不来的话,我要不搁四九城把你腿给你卸了,那都怪了,走!
一喊走,哐啷的一回身,带这帮兄弟们出去了,他哐啷的一走,怎么的,宝庆这一瞅他:老弟,你是不糊涂了,你跟他打仗?
他最少能找100多人,你知道不?
今天晚上我帮你,是因为你搁这儿消费了,你打仗我可不能管你,知不知道?
你也别有那指望!
庆哥,我没有那指望,我自个儿的事儿,我自个儿摆!
行,那我明天派个兄弟我过去看看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宝刚打这场仗,行行行,你了不起,我头回见着你这么小岁数敢跟宝刚打仗,宝刚邪乎呀!
一摆愣手,宝庆啥也没说,也走了,等着这两伙人这一走,戈登跟哈僧就懵圈了,那戈登这一瞅:小代,玩命呢?
你玩命呀?
你怕了?
我怕沙呀,我戈登命都可以没有,我怕啥呀?
哈僧都说:小代,咱不是怕,咱拿啥跟人干呀,人家100多号兄弟,咱拿啥跟人打?
先不说这个,来,喝酒来!
还喝啥酒,哪有心情喝酒!
代哥就这样,你看不出来我害怕那个劲儿,一摆愣手,喝酒来!
大伙儿往过叮咣一坐,女孩儿们当时瞅来人磕,也上一边去了,这人一走,他们又回来了,搁这块儿坐着。
但是戈登他们就没有心情了,戈登说句什么话:小代,咱是兄弟,咱不是外人,你走吧,你走,你赶紧的,你给我回深圳,你今天晚上连夜带你兄弟走,反正谁也不认识你,我跟他们干去!
兄弟…你可别兄弟了,你赶快走吧,你打不过他,我跟他干去,我销户无所谓,我烂命一条,我无父无母的,我有啥可顾虑的,你家还有个老爷子,你赶紧走!
哈僧也都说:对对对,你赶紧走,我哥俩跟他干去,不管咋地,我大哥是杜崽,最起码他不至于给我们砍销户,给咱打伤那都无所谓,最起码说咱敢去,别把你这命整丢了。
这俩兄弟这番话说的,给代哥整感动了,左帅跟远刚搁旁边,远刚明白这个事儿,左帅实惠,搁这儿一瞅:哥,我去吧,这俩大哥不用去,我去!
代哥就一句话:你也不用去!
女孩儿搁这块的不敢说话,默默的拿着当时这个xo搁这块儿喝,这酒太贵了,滋滋的,不用人敬,就自个儿搁这儿滋滋的,这玩意儿,老自罚,你说厉害不?
那一口一杯的,甚至他们之间互敬:来来来,红姐,整一杯!
就这样,平时没机会喝这酒呀,也很少有客人点的起,但是谁也不挑。
代哥这么,大伙儿都让他走,包括亚青翰宇,他们都说:代哥,你走吧,你走!
加代在这块拿手啪的一拍:行啦,我加代这一辈子,我能搁四九城有戈登、哈僧、翰宇、亚青,有你们这兄弟,我加代没白混,你们等我打个电话!
加代直接说了:至少说这次我回老家,我没白回去,让我看到什么是兄弟了,既然你们都着急,心里没底,那好,我打个电话,你们听着!
这番话一说完,身边的兄弟,男女的,包括女孩们都瞅他,寻思这加代给谁打电话呢?
戈登也问,四宝也说,给谁打呢?
我开免提给你们听!
啪的一拨过去,赶说这边一接:哥!
先叫了一声哥,加代接着说:江林呐。
哥,什么指示?
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明天早晨给我这个存折,给我转100万。
这句话一说出来,整个他这个卡包就都震惊了,哈僧跟戈登,包括四宝子倒吸一口凉气,一百万,那得多些,懵圈了,说代哥有100万,干啥的这是?
整个他这一个卡包就懵圈了,四宝子干直眼了!
代哥风轻云淡:一百万,明天早晨银行只要开门,马上给我转过来,知不知道?
我急用!
行,我知道了哥,你放心!
好嘞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敢戈登这一瞅:加代,你这…戈登,我不求大伙儿别的,四宝子,戈登,还有哈僧,你们哥仨给我办一个大事就行。
通知咱们所有北京的顽主,只要是敢打敢干的,我不管跟宝刚有没有仇,就说我加代,我挑头,明天我打宝刚,所有来的,每个兄弟我给他500块米,打赢了我再给500,帮我雇人去。
小代,这米…你就告诉我能不能找着,我这100万我就全拿出来打他,我能不能打赢他?
用不了用不了,还能用100万啦?
用不上!
用不上行,那就找人吧。
我这么一说,大伙儿心里有底了吧?
喝酒来,喝酒喝酒!
喝酒喝酒,好好好,咱喝酒!
四宝子也是:来来来,喝酒喝酒,敬代哥。
大伙儿呼啦的一下子,这种开心,这种高兴,那不是一般的,那是正经八百的开心,这一百万,五百块米一个人,我雇2000人,打不销户你呀,吓都能吓没你!
但也雇不来2000人,对不对?
没有那么些人。
当天晚上,大伙儿喝完酒都各自回家了,代哥当时也没往别的地方去,我必须得回家陪我的老父亲住,把当时这个左帅,还有远刚,给他们安排的酒店。
等说来到第二天早晨,清晨代哥起的挺早,也没跟自个儿老爸说,说我出去干仗去,不能让老爸跟着自个儿担心。
等说到当时戈登的公司,戈登已经找不少兄弟了,而且这帮兄弟是不要米的,找了20多个,得有二十五六个。
戈登还说呢:兄弟,我这些兄弟给你省米了,这至少给你省一万多!
那二十五六个,不得省一万多咋的?
代哥这一摆愣手:都得给,你的兄弟我得多给,一人我给1000!
这是加代大哥的格局,那说你的兄弟我得多给,那是咱自个儿家兄弟,外人我正常给,自个儿家兄弟我得多给,一人给1000,就这种格局,屋里这些兄弟听着暖心不?
兄弟们都说:代哥,不用!
必须给,谁不要的话我不用他上,一会儿打仗我不用他去了!
要帮代哥打,那就留下!
戈登也说:那就留下,那就收!
这就都留下啦,你代哥不需要省米,老子有的是米,我拿米砸销户你,你宝刚能拿出来50万,我算你是个大哥,我拿100万揍你,你全部资产都没有50万,还得算上你家房子,算上你的车,你都没有50万,我拿100万我就打销户你,你跟人干?
你不跟米干嘛!
干没你,对不对?
哈僧背后有一个杜崽作为靠山,哈僧打着这个旗号,出去一划拉,整个南城,杜崽杜云波,那还说啥了,底下老弟不老少,哈僧挺交人的,往底下哐当的一张罗,说500块米打场仗,500块米一个人!
那得来多少人?
你得知道,就即使是那个时候的四九城,一个月的人均工资达不到500块米,九一年的时候,那三四百块米,二三百块米,还得说工作不错的,一天等于一个月挣的,而且说打赢以后还给500,等于说你干一天等于别人两三个月挣的米,你去不去?
而且,还告诉你,出事儿我全管,全摆,相关部门这个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全摆,你去还是不去?
要我我肯定去,我第一个去,那时候1000块米,那不太可以了嘛!
哈僧呼啦的一下子,这一张罗,南城这帮顽主,二十七八岁的,三十来岁的,挣不着米的,一天晃晃荡荡,吃饭都吃不饱的,有这个机会不得第一个往前冲呀:我得第一个报名,峰哥,我先来的!
妈的,别抢,往后去,我先来的!
我先来的哥,给我报个名,我去!
我去我去,我叫大耳朵,我必须去!
真就这样!
哈僧在南城这一张罗,仅仅就一上午的时间,这个风就一传出去,到底下,兄弟帮忙往出传,你寻思作品,那就非常快!
哈僧比方说认识十个人,这十个人不咋多,一个人认识五个,这就50人,这50人里边一个人认识两个,这就100人了,分列那不太快了嘛,仅仅一上午,四五个小时,条件开好了,你想挣米的,你就来!
就哈僧搁南城就给找了差不多九十多号人,你就放眼这一望去,这帮小子打起衣服,身上纹龙画虎的,还有这些个刚上完大学回来的,这里边这样的人那就太多了!
因为没有事儿干,有搁新疆上学的,有搁东北上学的,那就什么样的都有了,而且,都是这帮盲流子过来帮打仗来,贼敢干!
因为他们没有米,刚从大学回来,没有什么工作,挣不着米,咋办?
那时候还排斥上过学的,身上有污点,工作找不着,对不对?
还得挣米,你总得吃饭呀!
光哈僧就得找了九十多号人,戈登这边得找四五十人,四宝子这边还找了六七十人,加巴一起200多人,200多号人,你算算,一个人就说1000,才20多万,你要知道这200多号人,那叫什么概念?
太厉害了!
哐当的一下子,往东城那边一汇合,在当时东顺楼这个位置,就戈登那个信贷公司门口,代哥这一摆愣手:大伙儿先吃饭,东顺楼酒店来,最有名的,吃饭去!
哐哐往里头一进,一下子整个东顺楼这坐满了,什么包房,散台,全坐满啦,绝对是厉害,绝对是气派,大格局,大手笔,就是过瘾,代哥回家乡就是摆这个派头,就是过瘾来了!
特意告诉戈登的兄弟,派了20多个兄弟上五金店买家伙事儿去了,一律买武士战,如果说武士战卖没了,没有了,买片片,买什么西瓜片片,买开山,买大砍!
把这帮家伙事儿这一拿回来,买了240多把,光买片片花四五千,等说往屋里这一来,这一分巴片片,大伙儿这一瞅:这行啊。
挨个发白手套!
正说搁这儿吃饭呢,代哥也搁这儿坐着呢,陪大伙儿搁这儿唠嗑,吃饭。
这帮兄弟们也是:代哥,什么时候发米?
代哥也讲究,做事儿绝对有格局,一回脑袋:远刚,一人给我发500来,弟兄们,咱打完仗回来,还搁这儿吃饭,等搁这儿吃上饭,再给大伙儿一人发500!
这帮兄弟们这一听:帮代哥,帮代哥打仗!
怎么的,绝对是手子,你看这个气势够用不?
发手套,发砍砍,发米,远刚跟左帅,他俩提溜那个大皮箱子,全是散装的,一沓一沓的,啪啪一撒,你这一来,啪啪查五张,你的!
发米发一个多点儿,你说得多少米,20多万干出去了,能咋的,但是正搁这儿吃饭功夫,哈僧,戈登,都有这习惯,整个推子,要剃卡尺,哇哇搁这儿剃头。
代哥一回脑袋:你们这习惯还有呀?
代哥也知道有这个习惯,这是北京当地一个算风俗吧,跟东北不一样,东北没有剃头的,为什么剃头?
因为被砍伤以后呢,好缝针,到院院以后你不还得剃吗?
不用了,我就直接就剃了,给别人一瞅呢,感觉像老厉害,像手子似的!
这米一发上,大伙儿搁这儿点的酒,氛围那就相当好了,虽然说跟代哥不认识,但是这帮小孩儿有听过的,即使是以前没听过,现在也应该都知道了,这200来号人,就没有一个不说加代厉害的!
都说咱搁北京混这么长时间了,没见过哪个大哥找咱们打仗,以前都是五十一百的,九一年年初的时候,找他们打仗发100块米,最厉害的了,100块米,给盒咽,吃顿饭,那就够厉害的了!
说给1000,先给500,打赢回来之后再给五百,一千块米,还管两顿饭,发咽就不用说了,全华子,必须得是华子,有的没见过华子,那底下的小盲流子,饭都吃不上的手子,他抽鸡毛华子,华子长啥样,啥颜色的,见过吗?
甚至说有的小孩儿舍不得抽,把咽盒留着,里边放红梅,放芝林,放灵芝,往里这一插,瞅着像华子似的,有什么场子拿出去,这也很正常。
这一瞅点儿,大伙儿也吃饱喝足了,眼瞅到点儿了,还有四十来分钟到点儿了,代哥这一瞅:来,我不说别的了,所有今天帮我加代打仗的兄弟们,加代只有一句话,咱们今天去了,不用说考虑别的,不用考虑后果,去就给我砍他,知不知道?
我不管那边多少人,还怎么地的,出多大事儿你们代哥摆!
大伙儿这一听,那还说啥了,打他,磕他,磕他!
就这一嗓子,左帅也是,两把武士战也缠巴手上了,远刚也是,一把大开山也捏巴上了,哈僧,包括当时戈登,四宝子,这片片也提溜手上了。
代哥搁前边一领头,打出租车得打四五十台,往过这么一来,东城的旱冰场,当时是贼乱个地方,那块儿就已经分片了,都是一帮小流流,就搁这儿待着。
坐上车,打当时的东顺楼到这个旱冰场,路程不远,坐车的话大概二十来分钟,往过这一停下,宝钢他们也是提前到的,而且说在加代没到之前,宝刚他也跟底下兄弟问了:你们帮我分析分析,想一想,这加代他有什么资格跟我俩定点儿,他有什么这个底气?
兄弟也说:没准找的这个杜崽,没准找那个四宝子他们,大伙儿给凑点儿人,大哥,你都不用寻思,他们顶多找个三四十人,他就很厉害了,咱这边九十多号人,来不打销户他呀。
但他是这么寻思,加代在来之前,对这个旱冰场挺了解的,大伙儿小时候就搁这儿玩,周围的一左一右,他全明白,特意告诉戈登:戈登,你带一百多号人,你搁后边,你给我包抄过去,你领100多号人,我领100多号人,咱们两面夹击!
代哥要这个氛围,要这个面子,张显说咱们人多,戈登搁这边一瞅;行,加代,那太行了,兵分两路,南北夹击!
加代这边110多号兄弟,戈登那边120多号人,一边都是20多台车,代哥先到这儿的,宝刚往这边一瞅这车队,打车来的,挺厉害呀。
底下兄弟们也看见了,但一瞅,等加代他们一下车,宝刚心里有点儿没底了,兄弟们心里也没底了:刚哥,人不少呀,得有100多号人!
有了,二十来车,有100多号人了!
下面就开始议论了,正搁这儿说话,代哥他们叮当的一下车,出租车都走了,片片啪的往手里一缠,手套啪的一戴上,这片片全握手里了,加代搁前边,身后是左帅,徐元刚,还有当时这个四宝子,他们四个人领当时100多号兄弟打这边。
扑通的一下子,往当时的旱冰场哐当的一走,代哥搁前面,有点儿什么感觉呢,古惑仔第一步争铜锣湾,大飞说的:从今天开始,你陈浩南,铜锣湾扛把子了!
就跟那个场面有一拼,后边全是兄弟,提溜着家伙事儿,呼啦一下往前这一走,滔天之势,绝对吓人!
此时此刻,宝刚心没底了,底下兄弟也见懵圈了:怎么这么些人?
宝刚回脑袋一瞅自个儿兄弟,心见散了,喊了一句话:议论个啥呀,那都小孩儿,看不出来吗?
加代多大岁数,二十七八,是个啥呀,一会儿来就打他,我第一个冲,怎么,你们怕他压?
这句话喊完以后,底下这帮兄弟还能缓过来点儿,加代领这帮兄弟还想往前走,左帅提着把双片片往前这一来:哥,一会儿我第一个冲!
代哥这一瞅:行,一会儿砍他,盯准了帅子,你给我砍宝刚,就给我砍宝刚!
行,放心吧哥。
这一说放心吧,左帅走前边去了,等说加代这边离宝刚的距离30多米,四十来米的距离,也就站到这儿了,双方的一个阵势都挺大,宝刚里有九十多号人,代哥这边一百一十来号人,几乎算是势均力敌。
宝刚往前一来:加代,厉害呀,出去两年能找这么些人,但是我告诉你,加代,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人多没有用,知道不?
你们这帮小子也真是的,我东城宝刚,你没听过呀?
不想销户的赶紧滚,听没听见?
一会儿我要动起手来,我逮住一个我放一个血,知不知道?
我全给你们干躺下,我扎没你们!
宝刚是吓派的,老社会,有经验,这话语必须得到位,先叫你们心里得打个寒战。
代哥也没搭这个茬,拿手啪的一指唤:宝刚,你往后边看看来,还有,你们都往后边看看!
宝刚这一回脑袋,懵圈了,代哥根本就不跟你俩说那些,你不攻心吗?
代哥不需要攻心,我跟你攻个鸡毛心,我就直接拿排面震销户你了,你不攻心吗?
我就吓销户你!
眼瞅着后边得有二十六七台车,比这伙儿人还多,下车加巴一起,得有一百二三十号人,戈登,哈僧搁前边领头,后边一票兄弟,一百二三十人,手里边全大砍砍,开山,西瓜片片,全这帮家伙事儿!
往过一来,边走边骂:妈的,宝刚,今天打销户你,我打销户你!
哈僧也贼虎实,拿大开山,搁前面,片片子挑起来了,往前面大步流星的,挺着肚子:妈的宝刚,今天整销户你!
他俩都挺虎实,哈僧,戈登全好干,这两伙人啪嚓往过一来,宝刚也懵圈了。
此时此刻,你别说宝刚底下兄弟了,宝刚都懵圈了:哪来这么些人?
搁哪儿整这么些人?
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了,加代就瞅出来了,为什么说代哥后来厉害,他能分析你这心思,连你心思都分析不明白的话,怎么当大哥,也瞅出来了,宝刚搁这儿见懵圈了,正搁那儿寻思事儿的时候,代哥没有那么些话了:左帅,砍他来,砍他!
就这一句话,左帅冲第一个,四宝子第二个,加上后边的徐远刚第三个,这三个大将往前啪的一来,代哥是空手的,啥也没拿。
后边的100来号兄弟,你就听这声,什么样呢,100多个人一起喊砍他或者打他的时候,就是我觉得吧,100米开外,你听这声都嗷嗷的,这一下子就老大动静了:砍他来,砍他!
这一下子,100多号人,哇哇往前这一冲,本身宝刚心里就没底了,底下这兄弟就已经两头在干了,这咋打,这人太多了,怎么打呀,就已经见慌了。
你再加上左帅这边,往前啪的一冲,搁那儿也瞅见了,呼啦的一下子,前后往前啪的一冲,200来号人,如果说真要冲到跟前,这帮小也不是没打过仗,也打过,也都知道,一旦被南北之势这一夹击,完了,坐地就得砍销户你了,坐地就砍销户你个嘚的了,你还寻思个嘚呀!
底下那些个兄弟,有时候那啥的,你看跟宝刚这帮玩的,就管饭,给盒咽,没有给米的,寻思一寻思,去个嘚的吧,我为你卖命,我都犯不上,拉倒吧!
你记住,尤其说打群架,越敢干就越能干,对不对?
越敢冲就越敢冲,你越不敢打,越当时心里害怕,你就越啥也不是!
一寻思,去个嘚的吧,这还打个啥呀,赶紧跑吧,呼啦的一下子,打左右,南北夹击嘛,奔东西跑,呼啦的一下子,最起码说得跑出去四五十个,但是后边剩这40多个,再想跑就来不及了,再想跑你们跑不了了!
包括说宝刚,搁里边他都跑不了了,左帅双片片往前这一来,有小孩儿也不知道他谁呀,一瞅拿双片片,还挺嘚的,往前这一来,他真低估左帅了,朝左帅当面一片片,左帅拿片片啪的一挡,这把片片照胸脯子上斜劈,刺啦的一下子,当场干倒,上来一个砍倒一个,上来一个砍倒一个。
戈登和哈僧也是,那哈僧拿大开山,双手大开山,往前啪就这一来,照你肩膀头子,再就照你这个脑瓜子,就叮咣的,你一瞅,真虎实,两朵胡子,长胖乎乎的,挺着大肚子,张大嘴巴,瞪个大眼珠子,你说你哪个敢跟他干?
吓都给你吓一边儿去啦,你还敢跟他磕?
那戈登平常能正常点儿,一把武士战,到人群里边也虎实,都敢干,按理来说,宝刚身边的几个兄弟也挺猛的,也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但是,打群架这个气势很重要,你要是被对方给压制了,就纵然说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使不出来,你不敢了,你想的是我一会儿怎么跑,而不是说我一会儿怎么给他干倒他,对不对?
这个心态太重要了!
你这个心一散,你指定是打不赢了,左帅连续地放倒四五个,哈僧搁后边也得放倒三四个,左帅贼有目的性。
我就砍你宝刚,我就奔你宝刚来,宝刚身边四五个兄弟围着他,掩护着他,谁都没想到,宝刚啪的一回脑袋,拿手啪的一指:哈僧,我跟你大哥是哥们,你砍我呀?
我跟杜崽是哥们,你砍我吗?
他正回脑袋说话呢,左帅照着后脑勺冲上来了,他没发现,照着后脑勺咕咚的一片片,这一片片,从头劈到尾,从脑袋劈到后背上,干一扎长大口子,脑皮都给干开了,感觉自个儿脑袋背后一凉。
拿手这一摸,完了,懵圈了,这一回脑袋,左帅还要砍他,哐当的一下子,往前啪的一趴,没砍着,砍地上了,真跟撂脚子似的,宝刚也顾不上那些了,说快点儿的,呼啦的一下子,往前这一跑,他是领头跑,兄弟们搁后边也是,说句不好听的,真跟那个败军之将似的,有点儿像那个曹孟德当年割须弃袍似的,也顾不上那么些了。
给宝刚干的,也顾不上什么所谓的面子了,还什么大哥形象,根本顾不上了,这手捂个脑袋,这一寻思,我去你的,赶紧跑吧,快点的!
宝刚这一跑,呼啦的一下子,打左右两侧,就这些兄弟,真是慌不择路了,这时候还有什么这个那个的了,我得跑,我不跑等你们打销户我呀,我犯不上,我图个嘚,大哥都跑了,我过来干啥来了,我摆队形来了,我跟你们打生销户仗来了?
谁都没想到,说加代这伙人怎么这么敢干?
但是话说回来了,如果真按战斗力的话,就加代雇的这帮人,如果真片片真抢,人数差不多的情况下,未必能打得过宝刚,因为宝刚他们这帮人天天打仗,正经八百职业混社会的,职业顽主,对不对?
但是你还架不住人多,这200来号人,往过这一夹击,这一围上,这八十号人心就散了,你心一散,你不敢干了,加上左帅、戈登、四宝子、哈僧他们这帮兄弟,那属实敢干,这一下子把气势给你镇住了!
打仗就怕拼命,对不对?
一瞅都敢玩命了,那后边老弟这一瞅,这大哥谁呀,太敢干了,咱也跟着上,稳赢的仗了,谁不往上冲呀,稳胜稳赢,怎么打怎么有理,你不往上上吗?
谁都得往上上!
那一打起来,对面就不敢还手了,谁不往上上呀,三打一的局势,还不砍销户你吗?
大伙儿这呼啦的一下子,往上这一上,戈登还要追:妈的宝刚,你跑啥呀,你给我站住!
代哥往前啪的一来:兄弟们,行了行了!
这一喊行了,哈僧累坏了,一瞅宝刚带人跑了,身受重伤跑的,地下最少砍倒二十来个,绝对是给宝刚打的伤元气了,伤了二十来个兄弟,而且都是片片伤,重伤,能不伤元气吗?
代哥这一摆愣手:赶紧的,给他们打急救,给他们拉院院去,剩下咱就不管了!
戈登这边拿个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喂,急救中心吗?
来趟东城旱冰场,对,这块儿有人打仗了,不知道,那不知道谁打的,我们也是路过看见了,你们快点儿来,一会儿别销户了。
说完,电话啪就给你撂了,全职业术语,就是路过,也不知道谁打的,等报完急救,代哥他们这一大伙儿兄弟也有受伤的,但是太少了,总共受伤的也就十个八个的,而且都是轻伤,因为打的对面就不敢还手了。
那么接下来宝刚又会怎么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下一章继续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