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刚想收起八卦的心思,好好上班,发现沈道珺评论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举头三尺有神明,每一个人都有一本账,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屈一个好人。
“我们?有权利决定别人的奖惩赏罚吗?沈哥怎么说话神神叨叨的。”王政评论如是说,看到评论沈道珺这才想起来,说好的要给王政提前练练胆量给忘了,看来得提上日程了。
“上班!”邢东琻回复评论后嘀咕:以后不乱发了,省的沈哥说话没边没沿的。
王政慢慢悠悠地回到工作岗位,这些天和那些老会计斗法已经有抵抗力了。随便他们怎么炸刺找事儿,他总是不急不慢的。
销售部梁柱这段时间被邢东琻整的也是够呛,不配合又挨骂,配合又窝火,他心里早已默定自己是梁川集团的继承人了,又出现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觉得十分不舒服。最近又有人传闻说邢东琻是梁川的私生子,梁柱被传言闹的心神不宁。他想给这两个人做下亲子鉴定,知道底牌才能做事,于是梁柱让自己的助理牛远去秘密办这件事。
可牛远是谁啊?是梁川安插在梁柱身边的人,梁柱前脚把事情交代给牛远,牛远后脚就报告给梁柱了,梁川示意牛远做一份假的亲子鉴定报告给梁柱。
邢东琻还在整顿销售部,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处境凶险。
晚上按照约定好的,沈道珺带着沈一一出门了,沈九九这次不吵不闹的,等着吃烧烤或者火烧,不过遛狗的人换了,换成了王政,邢东琻驱车去车站接人了。
沈九九跟着王政走,王政拿着邢东琻转来的烧烤基金,找到一个街边烧烤摊,又点了几罐啤酒,大快朵颐,一直到自己吃饱了才给沈九九要了一个五块钱一根的烤火腿肠。沈九九气的直乱蹦乱叫,拒绝吃王政递过来的烤火腿肠。王政不想浪费,于是把那根烤火腿肠也吃了。
“好吃饱了,回家吧。”王政拉着沈九九就往住的地方走。
“你是吃饱了,我还没吃呢!”沈九九气的都说话了,忘了主人说不能随便说话这茬了。
“刚给你你不......吃!你在说话吗?”王政以为听错了。
“没错!就是我!沈九九!”沈九九也知道王政胆子小,想吓吓他,出口恶气。
“我肯定是喝多了,狗怎么会说话呢,话说这酒也太带劲儿了点,我这都幻听了。”王政拍了下脑门,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你没喝多!就是我在说话!你拿着我主人的钱,不给我买吃的,中饱私囊,你无耻!”沈九九骂道。
“我去!今天酒劲儿这么大吗?狗都开始骂人了,不行我得赶紧回家。”王政拉着沈九九就往家里走。
“王政!你无耻!你不要脸!你贪污我主人的钱,不给我主人的宝贝买吃的!我呸!”沈九九越说越激动,连跳带骂吓得王政丢下沈九九的狗绳就往住的地方跑。
王政越跑,沈九九就越追,一直到了家里,王政把沈九九关到门外。
“东哥!你快回来!家里有妖怪!”
“什么妖怪?”邢东琻在车站的停车场里接到王政语无伦次的电话。
“狗妖,会说话的狗妖,那个沈哥的狗沈九九是个妖怪,会说话!”王政这么一说邢东琻就知道了,肯定是沈九九对着王政说话了。
“你今天喝酒了吗?你是不是喝多了,狗怎么会说话的。”
“酒我是喝了,但是我没有喝醉,应该......”王政心里发虚,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缘故。正犹疑间,门外的沈九九扒拉着门,还在叫骂。王政壮着胆子拿着手机,凑到门跟前,让邢东琻听。
“你有本事贪污我的口粮,你怎么没本事开门了!昂!不要脸的,亏我主人信任你把宝贝交给你,你就这么对我主人的宝贝的!你自己吃吃喝喝倒是开心,我呢!饿着肚子回来的!......”沈九九骂的很难听也很大声,邢东琻听的一清二楚的。
这下局面控制不住了,邢东琻只好打电话给沈道珺。
“沈哥,王政带着小九九出去遛弯,自己买东西吃了,没给沈九九买吃的,沈九九现在堵着门骂街呢。王政胆子小,别给他吓坏了。你拿个章程,看看怎么解决这件事啊。”
“知道了。”沈道珺正带着沈一一荡秋千,接到邢东琻的电话,十分的恼火。
“九九!别胡闹了!”沈道珺一瞬间就带着沈一一回到了家门口,打开门,王政已经吓晕了,躺在地上。
“看你干的好事!”沈道珺看了一眼吓晕的王政对着沈九九发火道:“收了你的能力,罚你这半个月没有零食吃!”
沈道珺把王政扛到房间里放到床上,拿湿毛巾不断地给他擦了擦脸,没多会王政就醒了。
“沈哥,我怎么在这睡着?我记得我......”王政刚想说点什么却好像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喝醉了,晕倒在门口,我刚好回来,把你扶回来了。”
“我酒量这么差的吗?”王政头痛欲裂,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酒量跟心情和身体状态都是有关系的,可能你最近太累了。”沈道珺安慰道。
“也有可能,毕竟算账查账挺费脑子的。”
“给你转了点钱,你买点补品什么的吃吃,养养身体,年纪轻轻的别把身体累坏了。”沈道珺说完就起身离开了房间,王政不敢相信,这一个晕倒就赚到了沈道珺一万块钱的慰问红包。
“东哥,沈哥给了我一万块钱叫我买点补品,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还以为沈哥是面冷心冷无情无义的人,没想到就因为我喝多了晕倒被他看到了就给了我一万块钱,真是个大好人。”王政给邢东琻发了条信息,然后喜滋滋地琢磨着一万块可以吃多少顿烧烤和驴肉火烧。
“沈哥是面冷心热,相处久了就知道了。”邢东琻舒了一口气,这事儿总算蒙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