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贤?”
在陆游等人离去后,刘禅决定照他们的意思提拔一下魏振。
既然这样,高忠贤你年纪大了,朕就给你个机会,你主动辞职吧。
“奴才在。”
高忠贤不明就里,躬身回应。
“你今年多大了?”
“禀陛下,奴才今年四十三岁。”
“朕怎么记得你快六十了。”
刘禅疯狂暗示,你一定要懂朕的意思啊,你不会不懂吧。
“禀陛下,奴才确实才四十三岁。”
很明显,高忠贤并不懂刘禅的意思。
“你确定?”
“当然确定,奴才怎么可能忘了自己的年纪。”
高忠贤不仅不懂,还很执着,丝毫没有考虑刘禅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他的年纪。
“好吧。”
刘禅无奈,只得放弃,看来通过年龄暗示让高忠贤退位让给魏振是不太可能了。
“刚才陆游、虞允文的谈话你听到了,你怎么想的?”
“奴才怎么想的?宦官不得干政啊,奴才不会想,也不敢想。”
“大大方方说,朕赦你无罪。”
“既然是陛下让奴才说,那奴才就说了,他们二人既然不愿意现在就不受封赏,那陛下就别封嘛,留到最后一起封赏,才能表现出他们的谦虚嘛。”
“…………”
刘禅没想到有人比自己还笨,“朕说的不是这个,而且对于魏振的封赏,你是太监的大总管,你说该怎么封赏魏振比较合适?”
“这……”
高忠贤这下谨慎了,毕竟关乎自己的切身利益嘛。
“奴才觉得魏振醉心于研究大铁船,就不应该再让他操心杂事,可以给他个名高实虚的官职。
或者干脆赏赐金银、珠宝,可惜他进宫前也没什么子嗣,不然还可以封赏一下他们的亲戚。”
刘禅思考片刻,开口道,“也有些道理,其实朕一开始想让你养老,把你的位置交给他的,可惜暗示你都没听懂。”
“啊,是吗?”
高忠贤一脸懵逼的模样,“奴才迟钝,听不懂也看不懂隐语,请陛下降罪。”
“算了算了,朕觉得你说的也有道理,还是给魏振一个有名无权的官职,顺便再赏他些金银吧。”
“陛下圣明。”
“那就封魏振为蒸汽侯,赏银两万,不是朕小气,先前已经给了他十万两银子了。”
“蒸汽侯?”
高忠贤觉得有些不对,这是什么侯,怎么没听过?
这封号不合礼仪吧,不都是以地名什么的为侯吗。
“对啊,朕自创的,你让内阁明天拟个流程上来,朕盖盖章就行啦。”
“好吧,奴才遵旨。”
高忠贤带着疑惑下去了,只留下刘禅一个人在默默思索。
要不把蒸汽侯换成火炮侯?
感觉不太好听啊。
………
“他俩干啥呢?”
与此同时,在昭烈庙,朱熹和李修缘正趴在墙上偷窥陆游和唐婉。
上元节刘禅想做没做成的事算是让他俩做到了,至于虞允文,年纪最大,直接李清照叫去了喝茶。
“这都看不出来,叙旧呗。”
朱熹漫不经心的回答。
“可是为什么唐姑娘脸越来越红,他们两个还靠的越来越近呢。”
“这叫郎情妾意,一会说不准他们还会牵手手呢。”
朱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也红了起来,他突然觉得,如果自己有个青梅竹马是不是也不错。
“哦~”
李修缘轻轻点头,“那他们会不会亲嘴啊?”
“亲你个头啊!”
朱熹想给李修缘来一下,可是他又想到自己打不过李修缘,可恶!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能这么做?”
“晚上就能做了,陆游应该不是今天回去吧。”
“你为什么老纠结于亲嘴呢,你个花和尚,是礼法懂不懂,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陆兄和唐姑娘只是聊聊天,可能会牵一下手,因为他们两情相悦。
但她们绝不会亲嘴,因为还没有成亲,你小子刚才都是装的吧,亲嘴都知道,是不是还看过春宫图?”
“我看没看过你不知道,但是你肯定看过了。”
李修缘的回答振振有词,“还有啊,我不是和尚,最后我又没出家。别叫我和尚。”
“好的和尚。”
朱熹笑嘻嘻的嘲笑两句,然后继续扭头观察,“诶,人呢?”
“人不见了。”
“你们在看什么?”
就在李修缘二人四处张望的时候,一道带着怒气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过来。
二人僵硬的转过头,果不其然,陆游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们,至于唐姑娘则是不见了踪迹。
“给我个理由,不然就让你们知道我是怎么对金人的。”
“赏月\/赏日!”
二人异口也异声。
“赏月是吧,赏日是吧?”
陆游大怒,你们两个臭小子甚至不愿意找个正当理由,好好好,我今天就让你们赏个够。
“陆兄,你要干什么?”
“把你们绑在树上,让你们赏个够!”
陆游一手抓起一个,然后把两人分别平放在粗壮的树枝上,用绳子绑的紧紧的。
二人不敢反抗,一是他们本来就不在理,偷窥被人抓了个正着,换谁来也没用。
二人实在是反抗也反抗不了,就算李修缘会一点点功夫,又怎么比得上在海上偷袭,与金人生死搏斗的陆游呢?
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二人就被结结实实平躺着的绑在了大树上,一睁眼就是天空。
“赏吧,好好的赏,不用谢。”
说完,陆游就离开了,唐婉还在别的地方等他呢,他可没时间在这耗。
“都怪你李修缘,问那么多问题,这下好了,被人家发现了,咱俩完了,希望这个时间点没蛇吧。”
“关我什么事啊,明明是你拉我过来的,我就知道碰到你准没好事。”
李修缘欲哭无泪,陆游不会把我俩忘了吧,到时候我俩饿死都没人发现。
“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
朱熹想挪挪身子,发现自己被绑的异常结实,根本不可能挣脱。
“什么办法?”
“救命啊!”
朱熹扯开嗓子大吼,还能是什么办法扯开嗓子喊救命呗。
“好像有人喊救命?”
此刻,正在李清照房间里和她探讨诗文的虞允文微微皱眉,难道有人敢在昭烈庙行凶?
“不用在意,这是临安的一种小动物,他们天生顽皮,叫起来类似于救命。”
李清照微微一笑,她一开始就听出是谁在喊救命了,喊吧喊吧,让你们皮,吃吃苦头也好。
虞允文轻轻点头,继而感叹道,“还有这事,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这种动物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熊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