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影顿了顿，还是把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妖兽既然会受到这种魔气的影响，那人应该也不能避免，所以可能还有人魔。”
这话倒是猜对了，顾毓直接把魔域提出来和虚影讨论了一下，里面就有虚影所认为的妖魔，当然，人魔也是有的，自从她的位置越来越高，所以知道的一些隐秘事也越来越多。
为什么云世会如此重视研究能够清除魔气的灵丹或是法器，为了魔域里的资源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就是为了那些受魔气沾染的修士。
那些修士，能救回来的，算是命好，不能救回来的，死了也轻松，但还有一些是被关起来秘密研究了。
毕竟她帮自家师尊处理事务的时候就看到过类似的。
虚影也把他所知的和顾毓说了个七七八八，所以顾毓清楚就连虚影这个修为也不知道妖魔是如何出现且迅速的席卷云来世的，那就更不知道这么一段混乱的时期是怎么结束的了。
毕竟虚影死的太早了。
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得到了不少消息，顾毓心中还是挺满意的。
虚影看向顾毓的目光有那么一丝犹豫，但顾毓多敏锐啊，当即便含笑问道，“前辈对魔域可有别的猜测？”
刚刚他们两个正讨论到那个深渊裂缝。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但在顾毓期待的目光下，虚影还是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那深渊裂缝里是源源不断的涌出魔物，据你所述，深处似乎还藏着连化神修士都难以对付的庞然大物。”
顿了顿，虚影继续道，“若万年前的修士真如我们所猜的那般劈开空间壁去往另外一个世界，那壁点呢？”
顾毓懵了一瞬，这触及到她的知识盲区了。
但很快顾毓便定了定神，虚心请教。
虚影也不吝啬，详细的给顾毓解释一番，“其实关于空间壁垒这个我所知也不多，毕竟以我的修为还达不到可以突破云来世空间壁垒的程度。”
“你说现在的云来世分为俗世和修真界？”
顾毓点头，“是的，俗世和修真界之间隔着一层结界，对于修士来说，但凡有点修为，掌握了路线和法诀，就可以很轻易的穿过结界进入修真界。”
可对于没有修为的凡人来说，那就是天堑。
她知道虚影提到这个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她自己也猜测到了一些，“您是想说，这隔开俗世和修真界的结界，就是空间壁垒吗？”
若是真的，那这也太简单了吧？当然，她单纯指的是穿越空间壁垒。
虚影微微颔首，继续道，“那只能算是最简单的空间壁垒，和云来世的界壁是比不了的，但你可以参考着来了解。界壁可没那么容易突破，要不然修士为何要大乘才得以飞升？”
说是飞升，也只不过是向上突破云来世的空间壁垒然后穿入到另外一个更高级的世界。
其中不仅有空间壁垒的限制，还有来自天道的考验。
所以修为低的人就算知道其中种种，也触摸不到那一层屏障，因为这是来自天道法则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