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毓讶异的看了秦奚一眼,他倒是胆大,没让其他人替在前面说话,但那又如何,她又何须解释呢?
而且,“与封真君莫不是忘了,是李舀,要杀我夺宝!”这都不还手,她是傻子嘛?秦奚的听力是不是选择性的?
听到顾毓说话,秦奚才施舍般的把视线落在顾毓的脸上,只不过却责怪,“九初真君,你既有反抗之力,大可有寻求前辈的帮助,而不是在宗门大比时直接下手杀人,要知道那可是在上弦宗,这么做不是挑起九玄宗和上弦宗之间的不和吗?而且还恶化了长意尊上和成誉尊上的关系,着实不该。”
顾毓:???
还不待顾毓回怼,易望再次开口,“九玄宗和上弦宗的关系向来要好,九初真君你这般做,理应回宗门,交予戒律堂处理,好给上弦宗一个交代,沈少宗主,你说对吗?”
顾毓直接一整个大震惊,然后不可置信的看向沈策。
什么时候沈策也参与进去了?定了定神,顾毓虽然有些忐忑,但还是决定相信沈策,而且,就算沈策出面说出她做的一些事,也没关系,那都说小节,并不重要。
沈策刚刚还竖着耳朵听别人的小八卦,现在突然被点名,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他师父为什么闭关?就是为了躲易望尊上,想到师父闭关前给自己的盒子,沈策苦笑,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可不就把他推到前头了。
见沈策不说话,易望身上的威压便重了一些,沈策脚步顿了顿,更加坚定了心里的决心。
然后冲着易望行了一礼,在所有人都以为沈策要声讨顾毓的时候,只听沈策声音清朗,“易望尊上,九初真君所作所为,我不知该如何评价,只问易望尊上,若一人要置你于死地,难道不该杀?”
见易望面色不愉,秦奚打断沈策的话,“沈少宗主这话就不对了,这不是该不该杀的问题,而是九初真君挑起两宗纷争的问题!”
被打断话的沈策面色沉了下来,“与封真君,就算有事,那也是九玄宗和上弦宗的事,与尔何干?”
“对啊,那不是九玄宗和上弦宗之间的事吗?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欸,你们还没明白过来啊?”
“秦氏不想让九初真君继承长意尊上的长老之位呢,毕竟这个位置,可是比秦氏家主都要高!”
“不是吧,这不是秦氏的意思吧?我前段时间在华裳堂还听傅师傅念叨呢,说秦家主特特来找他改衣服,不仅是形制还是颜色,规格都更高更华丽了。”
“那这就是秦奚一人的意思?”
“应该是他们一房的意思,哪个家族内部没有点内斗啊,我听说这秦奚以前差点被收做长意尊上的徒弟呢!”
......
看了半响的木临施施然的开口,“与封真君不必担忧,上线宗出了李舀如此败类,九初真君不仅无过,且还有功呢。”
“木临尊上!”李氏长老惊叫出声,目光和站在木临后侧嘎嘎乐的李墨白对上,顿时双眼一黑。
木临不理会李氏众人,直接似笑非笑的看向易望,“易望尊上不是说九初的作为会导致长意和成誉尊上的关系恶化吗?你怎么不想想成誉尊上为何闭关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