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本来作为一个俊美男人的国师瞬间变成了一个心口空洞的女子，她的面容和顾毓其实并不相似，只不过仍旧美貌非凡，眼角却并没有银纹，而是眉心一点朱砂。
看着顾毓手中的心脏，女子有些紧张，然后又面带疑惑的问顾毓，“这是对你的历练，只要你想法子打败国师，然后摧毁阵法就可以了。”
顾毓嗤笑，“我除了一番力气，浑身灵力皆不可用，你让我和一个比我师父修为都要高的人打？还要打败他？虽然这是幻境，但做梦也没必要做的那么美。”
女子被顾毓嘲讽的面色涨红，也有些气愤，“怎么不能，第一次不行，第二次，第三次，万万次终会可以的！随着每一次的轮回，你的灵力就会慢慢的被解封，然后......”
“然后我真的可以打过他吗？”顾毓松了松手，也让自己的心脏好受一点，“而且，我凭什么？凭什么要接受这万万次的轮回？”
问到这里，女子脸上浮现倨傲，自信的开口，“自然是因为轮回之力，只要你最后成功的打败国师，然后摧毁阵法，就能获得我赐予你的轮回之力！”
“赐予？”顾毓微微歪头，神色越发的冷，“我是不是还得跪下磕头感激涕零呢？”
似乎真的相信了顾毓的话，女子略点了点头，“你要是想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顾毓突然怀疑起了她的智商，这就是拥有轮回之力的人？
“你真的有轮回之力？”
自己最自信的力量被质疑，女子十分的不爽，“那当然，你们这些试炼者经历的都是我所经历过的，只要完成要求，我自然会赐力量予你们。”
又是赐予，顾毓也有些不爽，但她却抓了一个重点，“我们？还有谁？”
女子面色一僵，然后闷闷道，“还有青落，就是那个送你青羽剑的人，不过她已经彻底死了。”
所以自己是第二个？
而且，“是因为青冥诀？”
女子一怔，没想到顾毓那么快就点到了青冥诀，瞥了一眼顾毓手中的心脏，老实道，“也不完全是，我是青落附在青冥诀上面的一道心境历练，是给后来者锻炼心境的。”
然后又哀怨的看了一眼顾毓，谁知道这第二个就是那么一个浑不吝，她又不太懂幻境，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顾毓扯了扯嘴角，她觉得这并不像是青落为了后来者历练设置的，倒更像是某种恶趣味。
不过，她好奇的是，“你真的轮回了万万次？青落也是？”
说到这里，女子眼神闪躲，然后梗着脖子道，“那是自然！”
顾毓不信，但她也知道女子不会再多说了，便换了个别的话题，“只要打败国师和摧毁阵法就可以了吗？”
女子皱眉，明明她都说的很清楚了，为什么顾毓还要问一遍？
“对啊，你身上的力量会随着轮回的次数而增长，如果你能坚持下去，定然就能打败国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