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的要事需要所耗费的精力和时间很多,这一卦从当天下午卜到第二天的中午才出结果。
看着卦象显示国运有动荡之象,张元士不敢置信,想不明白如今谁能有这个本事撼动国运。
国运影响非常广,不知道是什么人能让国运动荡,但一旦国运动荡也以为百姓要受苦了。
“实在想象不出来到底谁这么大的本事能让国运震荡,整再多的幺蛾子也难转变大势,反而还会遭到反噬,简直愚蠢。”
张元士不知道该为某些图谋不轨的国家难过还是幸灾乐祸,今日所做之事所造成的恶果将反噬到它们自己身上。
“天意难违,既然那些野心勃勃的国家派人潜入境内捣乱,作为佛门中人不做点什么就说不过去了。”
了凡大师说完便起身,手里不停地转着佛珠,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大师打算?”
张元士看着了凡大师起身往山洞外走去,知道他是想出发西北。
“张道友不介意的话,不如一同前去,路上也有个照应。”
“呵呵,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如果没猜错的话我那小爱徒人已经在路上了,等咱们去西北跟我那天赋异禀的小爱徒汇合。”
张元士确实想徒弟们了,年纪大了总是喜欢热闹。
“七七那丫头确实厉害,连老衲都自愧不如,好好培养,不久的将来就再也无人敢打国家的歪主意了。”
了凡大师想起来只差一步就能把七七纳入佛门,每每想起此事都忍不住可惜。
“那可不,不是老道吹牛,我那小徒儿真真是天赋异凛骨骼清奇,悟性极高,教导她的道法道术还会融会贯通,根本不需要操心,我这个当师父的都感到愧疚。”
张元士炫耀的意思非常明显,让人想忽视都难。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般精准地扎在了凡大师的心尖上,明明是他先察觉到天女下投凡胎的,半道上却被这个老道士截胡了,想想血压就飙升。
“大师,你这脸色看起来不对,是不是有高血压的病症,正好我这里有小爱徒给我留得灵丹妙药,保你一颗病好两颗根除......”
不知张元士是有心还是无意,每句话都像利刃戳进了凡大师的心脏,哪疼戳哪。
“我没病,不......”
了凡大师气得血压升的更高,看着显摆起来越发猖狂的张元士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个玉白色的瓷瓶打开,一股浓郁的沁香之气扑鼻而来。
精神一震,拒绝的话又生生地憋了回去。
“不过有备无患也是极好的。”
了凡大师摸了摸鼻尖掩饰尴尬之色。
七七小天师的药千金难求,是极品中的极品,纵使再清高也不想拒绝。
“是这个道理,大师吃完尽管开口,小爱徒那里的丹药多的是,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张元士铁公鸡般的性子难得大方一回,给了凡大师三瓶丹药。
他只是小气不是老糊涂,先不说老和尚救了自己一命,单单说自己从人家手上截胡小爱徒这事给老和尚再多药他都不心疼。
总归是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
“好”
了凡大师医术水平不低,但心脏先天性的病还是无法治愈的。
这药只是闻起来就让人精神一震,通体顺畅,药效肯定也差不哪去。
他不舍地拿出来一粒丹药含入口中,扑鼻的清香味顺着口腔直冲大脑,同时一股暖流从胃部朝全身流去。
“怎么样?”
张元士满脸期待地看着了凡大师,期待他的夸赞,听他夸七七一句比夸他还高兴。
“此乃神药。”
了凡大师眼中有亮光闪过,非常中肯地评价道。
“神药,确实,单单那些药材就不是所谓的天材地宝能比的。”
张元士无比庆幸自己先一步遇到了那个在暴雨夜哭泣的小徒儿。
“张道友一看就是有福之人,你最大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多谢大师夸赞,不如咱们先回我白云观住一晚,稍作休息明日一早就出发西北雪域?”
张元士本是为了给小爱徒采摘蜂蜜才来的,后被邪王所伤,在山洞里养伤这么久有点惦记观里有没有被破坏。
“老衲正有此意,那就麻烦张道友了。”
“大师太客气了,咱们这对难兄难弟路上还得相互照应,这次去西北不光路途遥远,还得翻几座雪山,天寒地冻怕得受罪,多准备些御寒的物资和粮食带上。”
其实张元士的储物戒指里还有很多七七给他准备的物资他都没舍得用。
第二天清晨,一黑一红两个身影从白云观的大门走出,朝着北方而去。
千里之外的七七被阎王抱着在空中转了几圈,直直地降落在一处被大雪覆盖的小山村里。
山村被白雪掩盖,很难被发现,但对道家人来说并不难找,因为上空有煞气团。
“阎王哥哥,师伯他们是不是被抓到这里来了?”
七七穿着大红色的花棉袄,头上用红头绳扎着两个小辫子,看起来像个小仙童。
最主要的是她身上散发着至纯灵气,对邪修是个非常有诱惑力,像饿狼看到大肥肉,恨不能直接开抢。
在他们出现在村口时就被隐藏在暗处的暗线发现了,虽然眼馋她身上纯洁的灵气,还是乖乖跑去报告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