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钰歪头看着沈冬至,“沃兹基硕德?”
“这是哪个国家的人,我怎么没听过?”
“适当开车?你平常上下班不都是开车去的吗?”
还未经历过二十一世纪互联网洗礼的孟钰,自然不知道其中的梗。
这时,孟钰发现沈冬至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便知道这个坏家伙又在想涩涩的事情。
食指与拇指捏合,留出些许空隙,朝着沈冬至衣服下摆的空隙钻去,对着他腰间的细肉就是一拧。
“嘶~哈~”
“哼哼,叫你乱涩涩。”
沈冬至装可怜道:“冤枉啊老婆大人,我刚刚是在想怎么帮你把那个相机赢回来呢!”
孟钰半信半疑,“真的?”
沈冬至连连点头。
“哼!好吧,这次就相信你。”
“为了补偿你,如果你真的下棋赢了那个老大爷的话,之前提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
说到后面,孟钰的声音小到几乎都快听不见了。
不过整体素质有着系统加持的沈冬至还是听到了后面的那几个字。
“嘿嘿嘿,那这么说等回京海之后,你就成老师,我就成学生了?”
闻言,孟钰没好气道:“你先赢了那个大爷再说吧!”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了回到京海之后,每天晚上孟老师的那节生理知识小讲堂,沈冬至走上前去。
此时,披着中山装的大爷大喊一声,“将军!”
“哈哈哈,光杆司令,看你还怎么躲!”
背心大爷长舒一口气,“老陈,下次我再也不会因为那一两的龙井御茶而上你的当了!”
“和你下象棋,感觉就跟没爹妈的小日本鬼子打仗似的,成堆的炮火和子弹往头上唰唰的飞。”
“连续五把被打成光杆司令,tNNd,下棋比打鬼子还累,娘希匹!”
老陈拿起桌上的保温杯,美美的抿上了口茶,“这还不是你老黄人品好嘛!”
“说认真五把就认真五把。”
老黄嘿嘿一笑,“这话我爱听,不说了不说了,我得去菜市场买菜去了,我孙子昨天一直和我说想吃韭菜鸡蛋馅的饺子。”
“趁现在还早,看看有没有新茬韭菜去!”
老陈挥了挥手,“下次还来啊!”
说罢,便扭头看向围观的那几位大爷,“老刘老吴老张老宋,你们怎么说?”
四位大爷一看老陈把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眼神飘忽。
“哎呀,我差点忘记了,我今天早上还没吃药呢!”
“对对对,老刘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医生跟我说让我今天早上去复查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准备呢!我得先回家了!”
“哎哟!肚子疼!我得去上个厕所!”
“我家煤气好像忘记关了,我先回去看看,待会再来哈!”
说完,四人便一溜烟的跑了。
开玩笑,在西湖边这块地界,稍微懂点象棋的人,谁不知道棋王陈破军啊!
下棋时讲的就是一手压迫感十足。
每一步棋,每一次落子,就像是一把把利刃插入对手的身体。
从1931年到1949年,18年的带兵打仗,无数鬼子和汉奸死在他和他所带领的部队手上,建国后更是被封为开国元帅。
虽然在国家安定后就退休了,但这些经历早就让陈破军气势不怒自威了。
只是坐在那里,就能让看到他的好人感到安心,看到他的坏人感到恐惧。
下棋时的那一次次进攻与布防,更是杀气凌冽。
倘若没有什么经历的人,光是与其对视,都能让其胆战心惊。
见四人一溜烟的跑了,陈破军便索然无味的靠在椅子上,继续喝着茶,“怎么都喜欢喝什么西湖龙井,铁观音,碧螺春,信阳毛尖。”
“要我看啊,还得是这陈皮普洱,香!”
此时,沈冬至凑了上去,“大爷,牌子上的话,是真的吗?”
陈破军见有人来,还是个小年轻,便主动收起了身上的气势,慈祥和蔼的笑道,“当然是真的了,这还有假?”
“只要你赢了我,要求随你提,但是,不能太过分。”
“如果要钱的话,封顶五万块,如果是办事,那得看你占不占理了。”
闻言,沈冬至解释道:“大爷,我不要钱,也不办事,我要您桌上的相机。”
“相机?你说这个吗?”
陈破军指着一旁的富士相机道。
沈冬至点了点头。
陈破军笑道:“行啊!我买这相机本来是打算给我孙子当生日礼物的。”
“这不,刚刚拆开检查,就有人来找我下棋了,一连下了好几把,太开心了就忘记装回盒子里面了。”
“你要是能赢我,那你就拿去,我再买就是了。”